02 第一次吗
02 第一次吗
出饭店并肩而行,贺远问她:“打了车,一起?” 嘴巴里还有淡淡的辣味,沉矜打开盒装口香糖,抬手:“行啊,AA。” 清冷的嗓音在温暖的夜晚听着格外有距离感,贺远抽了一条出来,撕开包装,挑眉:“这个就够了。” 浓郁的薄荷味冲击着沉矜的大脑,男人再次开车门让她先上,这次她没再说谢谢。 下了车,各自分开。 虽然舟市不大,沉矜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即便是住同一个小区,也不觉得还有机会再遇到他。 但就好像开玩笑似的,隔日她才到楼下准备开始工作,就遇到了男人。沉矜本想直接略过,但贺远先打了招呼。 “早。” 她礼貌微笑:“早。” 七点半,贺远穿着运动鞋刚跑完步回来,不尽兴,身体没得到充分的运动感。 他问沉矜:“楼下健身房开了吗?” “没开,还有三十分钟。” 贺远保持了多年的运动习惯,喜欢大汗淋漓后的舒适感,简单跑步满足不了他。 男人眉头微皱,沉矜睫毛翘动,打趣他:“要卡吗?年会。” 一楼是别人租的店面,诚月物业的办公点就设在半山小区门口那几栋楼的负一二楼,山腰的规划设计,办公室窗帘拉开就是露天阶梯,往下就是广场和各种娱乐休闲设施。 沉矜是在前几年升职加薪后在小区买的房子,每个月还两千多的房贷,对现在的她没什么压力。 最主要的是,八点半上班,她冬天可以八点起。 刷卡进电梯,两个人站在一起沉矜有点尴尬。她没想到,随口问了一句要不要卡,就把男人带到家里来了。 二十一楼,很快就到。 贺远站在门口手插兜:“不进去了,门口等矜姐。” 刚才遇到她带的新人,这么喊她。 背着他拿钥匙开门,沉矜低头,脸上微燥,她也没打算请他进来。 “啪嗒”一声,门又合上。 笑她还有点安全意识,贺远扬唇轻嗤,想抽根烟,摸到裤带里空空荡荡。 算了。 拿了卡,贺远好奇:“不扫脸?” “不扫。” 沉矜按电梯下行:“我的名字他们知道,拦不了你。” 噢~关系户。 那晚吃饭陈宏列介绍贺远是开酒店的,来这边却住的他们半山小区,说明他不是本地人,来做生意的。 沉矜没问他要住多久,但是男人快半个月了还没还她卡,甚至遇到她还表现出一副很熟的样子。 今个儿太阳晒到沙发,沉矜过去拉窗帘,看见他从台阶上来。不偏不倚,贺远也看见她。 “晚上有约吗?喝一杯。” 窗帘拉到一般,沉矜拽着线:“我卡呢?” 贺远:“还不了,暂时还不了,晚上吃个饭?我请你。”办一张浪费。 肱二头肌鼓起超大一块,男人手臂上的肌rou线条流畅得不像话,小臂青筋颜色被他肤色压下,却也是根根分明。 感觉打一拳,沉矜手指能痛好几天。 被她毫无遮挡的眼光上下扫视,贺远保证:“放心,不打人,只喝酒。” 阳光烧得慌,沉矜拉下窗帘:“加班。” “我等你。” 这小半个月,贺远每天都能遇到她,但是总说话次数不超过十次,还有七次是打个招呼,剩下两次是她下班太累,懒得回应。 贺远觉得自己挺有病的,每天遇到的关注点在她吃什么早餐上,沉矜在她眼里也有意思,安静话少,但是每天早餐都要换着花样吃。 加班到九点,处理完事情沉矜锁上门出来,看见他坐在台阶的椅子上。 贺远走近:“就在旁边。” 沉矜晚上也爱喝点,有人请客她就喝,反正旁边的酒吧她都认识。 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避开吵闹的地方,两个人在吧台的高脚椅上坐下。 贺远扬声:“喝什么?” 调酒小哥回答:“Mint Julep.” 薄荷朱丽普。 沉矜:“谢谢。” “男朋友?” 她勾唇:“不是。” 主角变配角。 贺远打断两人对话:“一杯吉普森。” 沉矜偏头:“换一杯,我不喜欢小洋葱的味道。” 他下意识道:“不是我喝?” 手杵着脑袋,沉矜一头乌黑的大波浪长发散在背后,红唇微张,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唇,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 几秒后,贺远轻笑:“换了,和她一样。” 燥热的空气忽然暧昧,沉矜欣赏着调酒小哥流畅的cao作,碎冰块倒进桶里,哗啦啦的清脆碰撞声极其悦耳。 猝不及防被她眼神sao扰了一波,贺远心跳不知不觉加了速,期待事情是他想的那样,又担心事情是他想得那样。 两杯带着新鲜薄荷的鸡尾酒放到手边,沉矜低头闻了闻,然后浅尝一口。冰凉清甜中带着回涩,入喉的感觉又是沉醉无穷。 一时无话,单纯喝一杯的目的被她弄歪了方向。 贺远不确定:“是我想的那样吗?” “是吧。” 作为看过很多片的成熟女性,这几天贺远最让她移不开眼的地方就是腿间沉睡的巨物,隔着宽松的运动服都知道是满满的一大包。 沉矜晃着酒杯问他:“带身份证了吗?” “没带。” “手机上有,我看看电子版。” 以表诚意,沉矜先打开了自己的递到他面前。 贺远同样:“如假包换。” 他身份证上的照片看着比现在粗糙多了,白T恤短寸头,五官硬朗,皮肤也比现在要黑,但是也一点不稚嫩。 看着就很野。 沉矜:“你多大?” “32。” “不是这个。”她扫了眼他腿。 贺远低头,反应过来:“呵。” “20,够吗?” 沉矜还他手机:“够了。” 他反问:“你呢?” 她淡淡反问:“34D,握的住吗?” 两人之间隔了半米的距离,贺远被她轻佻的语气挑衅到,眼睑一沉,如深夜里的狼一般看着她的脸。 “试试?” 不经逗。 鸡尾酒喝了半杯,沉矜舌尖尝到冰凉,手臂搭着男人的肩膀,倾身把红唇凑到男人耳边:“是第一次吗?” 她呼吸带着清甜的酒味,湿热的气息吐露在敏感的耳垂,贺远眼下是女人性感的腰身,他一只手就能遮满腰。 【下雨了,天知道,我哭了,只有老婆们的珠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