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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之后,郭嘉娜来求过他,求他带她走,他做不到,他被周茂掐着,哪能走得掉?或许,那个时候,他还不够爱这个女人,故此也没有勇气带她离开周茂。时至今日,已经不同,他的郭嘉娜的怜惜已经在漫长的时间里变成了爱情,一份见不得光的爱情。钱麟尚收回思绪,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娜娜,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之前明明决定好三个人一起离开去加拿大,可是半路上郭嘉娜说等一段时间,等周辛状态好了再说,再然后又说要把周辛送走。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做一个母亲,她心中没有那个欲望,心里头都是恨,对周茂的恨。郭嘉娜抬起头,迎上钱麟尚温柔的目光。“再等等吧。”钱麟尚心里很清楚她的打算,即便知道这个打算不利于自己,他也不会多说什么。事情已经开始了,总得有个结束。******周辛一直不肯洗澡,引起周盛的怀疑,几番说服之后,才发现周辛身上的淤伤。他忍着怒气,问:“谁打的?!”周辛憋着,不肯说。周盛耐心的再次问:“谁打的?”周辛摇了摇头,还是不肯说。周盛便换了另一种问法:“你妈打的?”周辛没反应了,不摇头也不点头。周盛不相信郭嘉娜会下这么狠的手。越不相信便是越心疼。周辛的情况似乎比以前严重了,比以前更不爱说话,老是窝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动不动,他发脾气由一开始的外向发泄变成了内向发泄,也就是自虐。周盛不得不带他去医院看看。医生建议是找个心理医生,孩子成长多多少少有些抹不去的阴影,通过心理治疗或许会有效果。周盛的时间很少,只能找莉莉帮忙,幸好周辛不是特别抗拒莉莉。莉莉一开始也不大情愿,说这是郭嘉娜的孩子,怎的轮我带他了,都十几岁了,还这么娇气吗?去了心理医生那儿才知道周辛的情况严重到什么程度了,自虐这个现象发生的次数已经是越来越频繁了。莉莉一时后怕,问周盛:“好好的人怎么成这样子了?”周盛也说不清楚,含含糊糊的随便回应说是心情不好才这样,总不能真告诉别人说是自个mama打的吧。周盛回工地的时候,野子在阴处坐着跟阿津聊乌七八糟的话题。他站了有一会儿了,才踢了下野子,转身去了二楼的办公室里。野子进了办公室,坐在周盛对面。周盛敲着桌面,问:“严轴那边你知道为的什么开除的吗?”野子愣了下,皱着眉,说:“盛哥,我估摸着是以严轴的名字查那些账目的原因,不然肯定不会扯到他啊。”周盛低着头,揉着太阳xue位置。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很多,多的让他喘不过气来,尤其是严然那边的事情。固然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可毕竟是因为他发生的。野子打量着周盛的表情,琢磨不透他现在想什么,忍不住问:“盛哥,我以为,你跟严小姐......是......”他停了下来,噤了声,看着周盛。自从周盛叫他查老殷之后,顺便也拉出了另一个人来查,这查着吧就越来越觉得盛哥对那位严小姐的心思是复杂的很,搞得他都有些看不透了。周盛滑亮手机屏幕。上面的照片还是之前的照片。“算了,这个事情,管好你的嘴,严轴那事情暂时就这么结束了吧。”周盛沉沉地吸了口气,垂下脑袋,按着后颈,低声说:“替我谢谢方岑。”野子皱了皱鼻子,搓了下发痒的耳朵。“盛哥,这事儿......我估计藏不住。”野子表情不太自然。周盛抬起头,盯着他:“什么意思?”野子摸了摸鼻头,心虚:“这事儿,肖轴是知道的,他早就发现有人在查他底和那些账目。”周盛拧起眉,一拳狠狠地砸在桌面上。野子低下声音:“盛哥......这事儿本来就藏不住啊......”“到此为止!”周盛绷了绷脸。野子低着头,好一会儿,他离开了。阿津在外头晒了有一会儿了,看到野子表情不对,一把拉住他往日光里拽过来。他说:“咋了?被盛哥训了?”野子舔了下牙龈。“做错事就该训啊。”阿津笑了笑:“盛哥脾气就那样,这还是好的呢,要不是严小姐出现,盛哥指不定要打人呢!”野子愣了下,转过脸,看着阿津问:“严小姐?盛哥跟那个严小姐?......他俩是真的吗?”“肯定真的啊!”阿津嘿嘿一笑,“说不定都嘿上了,哪能不真嘛,盛哥又不是随便的人,是吧?”野子一时发怔。那盛哥是生气还是担心呢?如果那个严小姐知道盛哥在查严轴的话,那......现在目前的情况是严轴几乎是破产要还违约金和账目上亏空的公款。若不是方岑帮忙,事情也不可能那么顺利。阿津继续说:“我可从来没见过盛哥那么稀罕一个女人。”“你还记得盛哥以前那个女朋友吗?”野子蹙了蹙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记得吧,不清楚了。”“你见过盛哥为女人着急的样子吗?反正以前我是没见过,就在严小姐那儿,我是见到了。”野子想了想,问:“那个严小姐人怎么样?”阿津挑了挑眉,说:“人漂亮啊,大长腿,反正就那身材绝对是盛哥的爱好。”“不是......我是问人怎么样?就说这个人怎么样?”阿津顿时沉下了脸色。“不知道,老李说坏得很,谁晓得哦!盛哥稀罕,我也认了这个嫂子了!”第52章5252、这一天突然就下雨了。严然刚从家里出来,手里拎着爸爸要换洗的衣服。雨突然就下了,她要踏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转身回去拿伞。雨似乎越下越大了,空气里蔓延起一股土腥味。撑开雨伞,往上抬。她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心里头好像一下子变空了。她低了低头,扫见自己披在肩头的头发,上面分叉的痕迹越来越多了。她出了院子,转了弯,走了不到两步就停了下来。一双破旧的球鞋出现在她视线下。她紧握着伞,没有动。几秒后,她继续往前走。男人穿着单薄的衬衫,袖口卷到胳臂上,衣服湿了一大块,特别显眼。他跟着她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