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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正在侯府慢慢调养,为师不放心,这才紧赶慢赶过来了,当为师愿意来京里啊?!”这是过关了?谢逸华大喜过望,拉了谢君平一起:“咱们快去瞧瞧二师姐,近来忙着户部的事情,都没过来瞧过二师姐。”余海潮自被小十三送到京里,经御医调理,身子略有好转,却也未彻底好起来。小十三跟着她出门一趟,眼见着她拿药当水喝,心中懊悔不已,便亲自回沧浪崖去求韩青扬下山来替余海潮调理身子,这才能将多年不挪窝窝的韩真人给请下山。她倒是想跟着回来,被殷如尘给留在了山上,美其名曰“反省”,每日面壁苦修,时不时被大师姐“一对一教学”,近来日子过的苦不堪言。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几个月了,最开始有事出门两趟,后来谈影视,等谈下来又开修稿,想想当初写的太粗糙,就又花时间修了一遍,然后回头要写这本,发现……断更时间太久忘了,于是再花时间看这本书,再梳理大纲,重新写……就到今天了,对不起啦。不过今天开始回复更新啦。第六十五章余海潮住在顺义侯府一处僻静的院落里养病,整个院子里都有股药味经久不散。顺义侯抹不开老脸,陪着韩青扬前去探望徒弟,身后跟着谢逸华与苦着脸的谢君平,还有至今对三师姐变作端王殿下仍存疑的朱四丫。朱四丫原本气愤于“谢二”将银腰送入端王府,不但现下没办法理直气壮讨要银腰,还被端王假扮谢二之事惊到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她扯扯谢君平的衣袖,迟疑不决:“谢二?”谢君平:“叫我?”不对味儿。她大着胆子扯了下端王殿下的衣角:“谢……二?”端王殿下:“朱四丫?”朱四丫顿感通体舒泰,心肝脾肾都复归原位——这才是她认识熟悉常坑她的谢二嘛。一行人踏进余海潮住的院子,朱四丫已经跟端王并肩而行,快恢复往日的“亲密无间”了。韩青扬余光中感受到朱明玉的行径,忽略端王让人惊艳的容貌,也不得不感叹朱四丫果然心宽体胖,气量无双,居然很快就接受了谢二另有他人的事实。云生观与大烈皇室之间早有芥蒂,韩青扬大半生不问俗事,躲在沧浪崖过清闲日子,没想到临了却还是被大烈皇室的狼崽子给摆了一道,让他效仿朱四丫接受现实有点难度,可是在端王与不情不愿的谢君平之间选一个……她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接受这个事实上的徒弟。余海潮见到韩青扬带着一大票人前来,倒是大为诧异:“师尊怎么来了?”不是对大烈京师深恶痛绝,曾经说过不会踏足的吗?韩青扬多年悉心调养,将余海潮一介病秧子给搭救了过来,哪知道回了一趟海平余家,居然去了大半条命。她坐下来替余海潮把完了脉,就破口大骂:“余立农这个混帐王八蛋,我好好的徒儿送到家里去,竟是毒个半死,黑了心肝的王八蛋!”骂的正是余家现任家主余立农,余海潮的亲娘。余海潮六岁便上了沧浪崖,在云生观十六年,跟韩青扬在一起的日子比跟亲娘在一起的日子都要长,没想到回了趟家使得她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向来好脾气的韩真人顿时怒不可遏,连形象都顾不得了。别瞧着韩青扬一副好脾气的笑模样,动了真火也很是吓人,余海潮自不必说,还未张口辩解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在临渊阁待傻了啊?多留个心眼会不会?自己身体自己不知道啊……”朱明玉往端王身后直缩,猛的将她往前推了一把,小声嘀咕:“三师姐,师傅就交给你了啊!”端王被推出来当炮灰,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朱四丫——”惹的顺义侯侧目,谢君平幸灾乐祸,用口型奉送她一个“该!”韩青扬正骂的起劲,见端王猛不丁朝前窜了两步,更是找到了发泄的由头:“当初你二师姐下山之时,为师百般叮嘱,你就是这样好生照顾的?”余海潮看看几步开外戴着面具的三师妹,再看看被朱四丫推出来的女子,全然摸不着头脑:“……师傅您是不是骂错人了?”朱四丫从端王身后伸出半个脑袋不怕死的向她解释:“二师姐,这才是三师姐,她也不是什么顺义侯府的世女,而是端王殿下!”余海潮纵然平日修炼的不动声色,情绪从不曾大起大落,碰到这样的事情也难免惊讶:“端王……殿下?”她虽然在顺义侯府避居一隅,但也没少听侍候的小侍们议论端王殿下。端王殿下勤敏好学就算了,至今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她娶了个丑悍夫郎,审美奇葩到人人侧目,成京城一景。端王殿下好脾气的认错:“师傅息怒!都怨徒儿没有考虑周详!不过海平余家也算不得什么,居然敢如此对待二师姐,君平手底下有个朱记,生意遍布大烈,要么让君平把余家的所有生意都挤垮,要么……徒儿想办法扣余家一个罪名,将他们抄家流放,为二师姐出了这个恶气,师傅意下如何?”顺义侯全然不信,目光直往端王面上扫,心道:谢君平个败家玩意儿,能开得出朱记?!端王说谎都不打草稿,居然还敢拿来哄骗韩真人!端王虽然冒名顶替谢君平前往沧浪崖学艺,但她有句话真没说错,朱记的生意这几年扩张的十分迅速,几乎遍布大烈,就连顺义侯驻守的东南也有朱记的好些店铺,而她的那位宠侍正是朱记胭脂铺的常客,打死顺义侯都不相信谢君平有此能为。谢君平眼风里瞧见顺义侯怀疑的神色,不由自嘲一笑,暗道果然端王殿下没说错,她纨绔子弟做太久了,是时候该换个青年才俊来做做了。韩青扬却被谢逸华的提议打动,不由道:“当真能将余家抄家流放?”谢逸华信誓旦旦:“只要师傅跟二师姐一句话,徒儿现在就去做!”莫重手底下捏着京中不少高官的把柄,大不了免了一两笔借贷。不过片刻功夫,韩青扬便觉得……皇家的小崽子竟然也还是有几分可取之处嘛。师徒俩很快就达成了一致,没想到余海潮却强烈反对:“多谢师傅与三师妹的美意,但我多年受师傅栽培,此番吃了大亏,险些将性命交待了,再不想凡事都让师傅替徒儿做了。若是三师妹真想帮我,就帮我争取参加秋闱的资格!”云生观的弟子们修的是清静无为,天然与权势背道而驰,余海潮提出要参加科考,倒让韩青扬愣了一下:“你要做官?!”“对!”房里静默了下来,顺义侯是深知韩青扬性情,她能同意收谢君平为徒,已经是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