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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if线番外不存在的一场雨

    

新增if线番外·不存在的一场雨



    这里距离周野得知的慕娇所在地不过十公里。他们两个人手牵着手走过去,不需要一天。最多辛苦一点。

    但是突然下了一场雨,很大的雨,还伴随惊雷,雷声作作,闪电穿云,迫使他停下,寻求避难之所。

    那座旅馆,破旧的旅馆,就是这样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周野把慕悦拦腰抱起,飞奔,奔去,在瓢泼大雨落下来前,求生似的闯进去。

    看店的正要关门。下这么大雨,谁还做生意。抬头望见他们,略有些迟疑,问,“要留下来住么?”

    “住。”周野身上全湿,这会儿正用掌心一把一把抹干净脸上的雨水,又再次确定道,“我们住,开一间房就行。”

    “行,身份证。”店家问他要证件。

    他把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窘迫地说,“孩子户口本掉了,正要去找mama补办。她就住在前面那个村。我是父亲。”

    也许繁华一点、正规一点的地方还会问,这里,穷乡僻壤用土楼盖出来的乡间旅馆,对谁是谁,不感兴趣。

    “打雷停电停水,你们今晚凑合凑合。我只要你三十。没问题就上去吧,我要关门了。”店家说完,从抽屉里取出房门钥匙,递过来,又慢悠悠地走回去。

    “轰隆——”雨声大得,跟天要塌下来,压着慕悦抬不起头,缩在他身边一动不动。

    “诶好!谢谢您,三十我放桌上了,走之前再同您说。”

    在雷雨的间隙能听到男人的声音,然后是两人上楼,带上老旧的屋门。

    他们浑身湿透。雨太大,连手上拿着的背包也湿透,没有一件衣服能穿。他们默不作声,坐在床的两边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又拧干挂起来,让本就昏暗的房间里更加昏暗。

    “今晚吃什么?”慕悦问,“我们路上买的都吃光了。”

    “我等裤子干一些下楼问问,有什么吃什么。”

    “那现在做什么?”

    “等。等雨停。”

    雨水哗啦啦,在玻璃上汇聚成溪流,如蛛网般困住了她的猎物。

    “不如我们睡觉吧,反正也无趣。”她提议。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没应声,坐在床边背对着她,继续听雨。

    他想给他们的分别收拾出个稍微干净些的结局,至少不被人冠上为老不尊、恋童癖、性侵犯的罪名。他是胆小鬼,袒露爱意后也要竭力隐藏自己的胆小鬼。

    “要睡你自己睡。”不,不对,他惊慌失措地改为,“你快钻进被子里,外面冷。”

    夏天的雷雨是不会冷的,空气中暑热发闷,房间里空气又不流通,更热了。周野要她进被窝不过是因为不想看见她的湿发和裸体。

    女孩照做,也许,他听见有人躺在床上的动静,屁股下的床垫也传来凹陷的感觉。

    他低头看看自己,还穿着一条湿透的内裤,屁股下方的床单洇湿一片。这绝对是他此生遇见的最大的大雨,像堵墙,拦住了他的脚步。

    等她睡了把内裤脱下来晾干,今天本该这样过去。

    可慕悦忽然贴了上来,她那对隆起的柔软rufang正顶在他的后腰上,yinjing不时立起,他忽然觉得无法喘息。

    “你和她们分开的时候会打分手炮么?”女孩冰凉的小手从裤腰钻进来,一把捏住它,主动揉搓。

    他根本下不来台。

    “……要钱不打,不要钱就打。”还是那么无耻,“身材好打,身材不好不打。”

    女孩爬过来,把脸压在他大腿根上,问,“那要跟我打么?”满脸期待,“分手炮会不会打得更猛一点。”

    周野听了,有些无语,隔着湿漉的内裤抓住了她的手,随后低头补充道,“……不会比第一次cao你更猛。”

    “是么?”女孩挨着他,笑嘻嘻,直言,“我想和你打分手炮。”

    他肯定不会承认他也想。

    因为喜欢她才带她走上这条路的,不想cao喜欢的女人,除非他是太监。

    男人再次吞咽口水,说,“没套。”

    他不买套就是为了不和她上床,同一个错误,怎么可能犯两次。

    她不会被这点困难吓跑,像是早有预谋似的,站起来,在他给买的那条小腹有口袋的内裤口袋里翻出一片,伸手递给他,说,“现在有了。”

    周野被眼前的荒诞气笑,问,“真要打?我……我好久没打了突然来……”他倒成了提心吊胆的大姑娘,“我怕我没轻没重……”

    “不是说没第一次猛么?”慕悦离他越来越近,最后爬进了他的怀里,在他怀中坐下,与他肌肤相亲。

    “……我以为你问别人。”他胆小又好面子。

    潮湿闷热的环境一下子吹干了他们的身体,唯有几缕发丝还湿哒哒地贴在她的脖子上。

    大概是某一道电闪雷鸣,他们紧密地拥抱在一起,腐根贯穿土地,雨水打湿天空。

    “啊——”女孩儿岔开了腿欢迎他,迫不及待地与他成为一体。

    他兴奋地说不上话,也许是她偷偷买的避孕套尺寸根本不合适,勒得他太紧,发痛,要他更渴望释放憋闷已久的欲望。于是再次将她摁回床板上,像cao一个妓女,粗犷地占有她。

    快感来得激烈高昂,她才适应许久不惯的粗壮yinjing,水路就被他打通了,yindao失去知觉,水液流失满床,发出与外面雨水不同的水声。

    “啊,好紧。”他呓语,靠在耳边夸赞她,“我cao过最紧的女人。”

    两人结合时满是白沫,像胶合剂,要把私处粘在一起。慕悦则被cao得狂叫,仰头,看着雨水淌过的玻璃,颤抖,顶撞,摇摆,窒息。

    很快就会射的,他久不cao人耐力下降,又忘了提前射一发出来,此刻被她夹得拔不出来心里那是无比懊悔。本来可以更爽,和眼前这个足以当他女儿的小女人一起。

    要停,等等再进。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哭喊,不许。

    所以列车无法停泊,只得继续加速,向终点冲去。

    周野重叹一声,弓起身子,笼罩在她背上,又用手扣紧她的肩膀,用力地,往下摁,摁到小口能吃下更多。

    痛和爽淹没她,她在呼救声中踢动小腿,又在高潮中反复失控。

    ——射了。满满一套子。苦腥味。

    他性意正浓,又被迫停止。

    避孕套被随意地丢在房间地板上,jingye四溢,房间里浓重的气味彰显这里就是案发现场。

    “……现在可以睡了么?都给你。”

    “不可以,外面的雨还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