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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搜书 - 同人小说 - 【all段氏】云落(囚禁强制轮x)在线阅读 - 霸段调教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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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段调教凌辱

    霸段,强制调教羞辱,有人兽,慎入。

    摇曳的烛火发出细微的“哔啵”声,在热闹的夜晚里,连石子投入湖面的声音都比不上。

    “嗯啊……”

    嘶哑的叫声像是猎物最后的哀嚎,却也轻易地淹没在城中的欢声笑语里。

    扬州城,太大了,大得聚集了从天南地北来的各路人,大得即便是深夜,也歌舞升平,喧闹异常。

    不如说夜晚比白天还要热闹,昼夜不息。

    模糊的视线里,有着光影在攒动,明亮中又有着挥之不去的阴影。

    段云浪是活生生痛醒的,腹部传来无法忍受的痛感,像是被按在烧红的铁柱上熨烫,又像是被铁锤凿碎了内里,五脏六腑都搅弄成了一团,血rou模糊的。

    实际上他的腹部也是血丝掺杂着淤青,五颜六色的,惨不忍睹,身体多处擦伤跟淤青,还有柳梢风暴力下所造成的伤痕。

    细致的肌肤很容易就能留下各种凌虐的痕迹,烂肿的xue口还在颤巍巍的收缩着,吐露出yin水,控诉着施虐者的暴行。

    他眨掉了睫毛上的汗珠,只见柳梢风成熟冷峻的脸庞逆着光亮,显得格外的阴沉,丰润的唇瓣微抿着下垂,勾勒出凉薄的弧度。

    对方还是不想他就这么死了,才要吊着他一口气,亲自给他包扎。

    说是包扎,倒又像是一种折磨了。

    他不过才昏睡过去一会儿,体力不支下,身体为了躲避折磨,选择了沉睡,却被柳梢风看穿把戏,又将他活活痛醒。

    右手腕骨处高高肿起,皮肤表面都肿的有些透明了,泛着透亮的光泽,他会被痛醒就是因为柳梢风强行将他的腕骨给接上了,那沉闷的“咔嚓”一声被他的惨叫声盖了过去。

    他是在睡梦中猝不及防的被剧痛给撕扯着神经,激醒的。

    随之而来的是身体各个部位都传来痛感,从腰部以下的部位就只剩下沉重的疼痛,好似巨石将腰部下方都给砸了个稀巴烂,他很痛,却也动弹不得。

    呼吸间都是钝痛,他只有迟缓的,隔上一段时间呼吸才会好受一点。

    腹部的淤青和血丝大面积的扩散,连腰际两次都是可怕的淤青,两条腿上也是青青紫紫的,淤青一块大过一块。

    柳梢风捏着他的腕骨,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来,痛是痛的,但还没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手背上也满是碾踩出来的伤痕,指骨都破皮了,肌理裸露在外。

    辛辣的药酒滴洒在腕骨跟手背上,柳梢风一只手捏着他的手腕,一只手拿着瓶子,嘴里叼着木塞子,神情冷酷却又专注,烛火的光亮打在人脸上,明明灭灭的,形成的阴影使得人一张脸更为阴郁。

    从他见到柳梢风的第一面起,对方就没有过好脸色。

    特别是在看到他手捧着的伏龙阳焰过后。

    就连在床上,情动之时,柳梢风也没有露出一丝的笑意,愉悦之色装点不上对方的眉眼。

    在他体内射精时,柳梢风只是沉默的压着他,本能的在他肩颈处啃咬,力道很重,留下了好几枚深深的牙印,随后又是无休止的侵犯。

    姿势的轮换只是加深了他的屈辱,他被翻来覆去的侵犯,xuerou如同田地一般被反复耕耘,碾弄,翻搅,被jingye一次次的浇灌,湿润透了。

    精水都从无法合拢的rouxue里涌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沿着腿根流淌,将床单都给浸湿。

    不过那床单本就在激烈的性事中弄得脏乱不堪,皱巴巴的,还泛着一股汗液跟精水的酸味,很是难闻。

    他躺卧在上面,很像是一具尸体了,只有胸膛的起伏,彰显着他的残存的生命迹象。

    连光才给他治好的一身伤,才转瞬,他又变得伤痕累累。

    柳梢风一个刀客,空有一身蛮力,哪里会什么医术,能帮他简单的包扎,都还是因为想留他一条命。

    杀他,真的太容易了。

    就算是将他丢入沸腾的铁水中,看他受尽折磨地死去,也不能消除柳梢风心中的仇恨。

    他不知柳梢风为何那么恨他,只是在平白无故的遭受了暴行过后,本能地对柳梢风很是抵触,就连对方给他包扎伤口,他都不领情,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

    因为疼,也因为屈辱,也因为一身傲骨。

    都是仇人了,他不接受对方的施舍。

    可惜他那点微弱的力道,柳梢风根本不放在眼底,利落的给他的手背还有腕骨浇过跌打损伤的药酒后,将药瓶放在了一边,扯过一旁的绷带,动作熟练的缠绕上他的手背。

    很显然柳梢风对包扎还是很熟悉的,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也是刀里来剑里去的,一个不留心就会受伤,都是自己包扎。

    雪白细软的绷带缠绕上手背,层层叠叠传来紧绷感,直至肿胀的腕骨。

    柳梢风的力道不小,又或许是为了弄疼他,绷带收紧了,勒得他很疼,他皱着眉,唇瓣上都是细密的齿痕,还有淡淡的血迹,就连嘴角处也有干涸的血丝。

    右手传来紧绷的疼痛,腕骨更是疼的钻心,又不是活血化瘀的止疼药,只有清洗消毒的作用,他当然会疼。

    “唔……”

    颤抖的眼睫在脸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映衬得他更加虚弱疲惫,明明双颊还红潮艳丽,泪痕也没干。

    柳梢风手上一用力,绷带打了个死结,他的右手被严实的包裹起来,想要活动手指都困难。

    左手掌心也一道深深的血痕,结了血痂后,才止住了流血。

    可以说床单上的血迹基本都是他手上的血,火辣的痛感一直都萦绕在掌心,他本就是靠这双手施展内劲,柳梢风将他两手都给废了,要恢复又不知道得多花多长时间。

    万一留下病根的话,恐怕对他以后动武都会有影响。

    不过柳梢风可不会管他日后如何,成为一个废人最好。

    宽厚的手掌攥住了左手手腕,辛辣的药酒浇透了伤口,血都被冲散了,裸露出创面,刺激性的疼痛倒还能忍,段云浪也不是那么怕疼,兀自咬紧了齿根,一味地忍耐。

    左手比右手的伤势轻多了,柳梢风似乎嫌不够,还捏着他的手指,往下掰弄,掌心的伤口被牵扯着,剧痛袭来,再被药酒细细浇过,滋味难辨。

    “唔嗯……”

    柳梢风扳着他的手,冷着脸给他清洗伤口,颜色偏深的药酒滴落在他白皙泛红的身躯上,又增添了一抹色彩。

    他始终不愿求饶示弱,眼眶酸涩的盯着柳梢风的动作。

    白色的绷带缠绕在对方肤色偏深的手掌上,随后又一圈圈绕过他的手掌,柔软的绷带被勒成了绳索一般,压迫着伤口。

    很紧,左手也不好动弹了。

    两人之间并未有只字片语,本就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谁心里都有恨。

    谁都不屑搭理对方。

    柳梢风松开了他的手,取过被消耗了大半的药酒,低下头来,额际散落下来的发丝遮挡住了眼眸,逆着光下,更显凶戾。

    他心脏一缩,对人的勇猛和冷酷还是心有余悸。

    瞧着柳梢风顶开他的膝盖,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唯恐对方将那剩下的半瓶药酒灌进他糜烂的后xue里。

    嫩rou甚至都提前感知到了危险似的,颤巍巍的收缩着,想要躲避更为过分的对待。

    他被柳梢风折腾了好几个时辰,快感跟疼痛并存,肆虐着全身的感官。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惶惑又不知所措,进而才会面露慌乱与脆弱之色。

    要知道他即便是被同门师弟幽闭轮jian时,也没有变过脸色,摇尾乞怜,大多时候都是维持着缄默,像是封闭了自己的灵魂一般,感受不到加注在身上的疼痛跟屈辱。

    支撑他的是强大的意志跟内心深处的欲念。

    他要去往中原,领略各路高手,十八般武艺,见识更为广阔的世界。

    而不是困在一个小小的地方,就像是从枝头凋落的花朵那样,滚进泥尘里,一点点腐烂。

    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中原,机缘巧合下还治好了伤,打通了任督二脉,只差一步。

    修复好武器后,他便能在这偌大的江湖间,一展身手。

    他日威震四方,名扬天下,同门之仇,他总能报。

    然而柳梢风又毁了他的希望。

    将他再次踩进泥尘里,反复践踏。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药瓶,他的眼神也稍稍变了变,两条腿在之前的各种高难度姿势下都被掰开得有些生疼,又被柳梢风顶着膝窝,他合不上腿,也支撑不起上半身,绝望又无助的躺在满是各种脏污液体的床单上。

    柳梢风单条腿跨在床上,另一条腿抵在床边,支撑着身躯,右手捏着药瓶,微低着头,眯起眼来审视他,就像是审判犯人那样,满满都是对他的鄙夷。

    对方黝黑的肌肤上还有着细密的汗珠,此时正顺着身体的沟壑,缓缓地流淌。

    即便那张冷峻的脸孔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人的身躯还是很亢奋的,体温比起打铁时还要高,肌肤表面都散发着热气。

    他呢?更是汗水淋漓的,全身都湿透了。

    肌肤柔软又细腻的冒着热汗,情欲的红潮遍布全身,那浅淡的粉色最为娇艳,将他冷漠的脸孔都装点的生动,鲜活。

    柳梢风也是被他那倔强冷傲又脆弱痛苦的模样所吸引。

    仇人死不悔改,柳梢风是愤怒的,可对方露出的每一分痛苦,柳梢风又为之畅快。

    是报复的快感。

    高大的身躯倾了下来,浓密的阴影笼罩在段云浪的身上,无处可避、

    “哈……住手……”

    他妄图挣扎着往后退出阴影的范围,散乱的黑发湿黏黏的贴在额际跟双颊上,满是破碎之感。

    柳梢风紧随其上,俯下身来抓着他的肩膀,他呼吸骤停后,才又一喘,胸膛不住起伏着,两颗被捏的红肿的rutou还充血发硬着,很像是被剥出来的嫩豆子,稍稍一掐就会出水,再用力些,就会捏爆了。

    “住手……”

    他虚弱的想要躲开柳梢风的触碰,后xue还在涓涓的流淌着浊液。

    微凸起的小腹暴露了他里面鼓鼓胀胀的都是jingye的事实,柳梢风只顾着发泄yuhuo跟恨意,反复折磨他,也不知道灌了多少进去。

    他被迫感受着从那roudong里淅淅沥沥的淌出精水来,像是失禁一般,羞耻难当。

    偏偏柳梢风的视线就落在他双腿间,令他脑海中警钟大作。

    “别……别碰……”

    他的声音嘶哑着,还有着情事后的餍足跟甜腻。

    柳梢风带给他的强烈刺激和极致的欢愉都是从未有过的,如同飓风一般,将他的理智跟羞耻心都彻底摧毁。

    身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自控,浑身瘫软的,享受着快感在体内流窜。

    毕竟疼痛被快感压下之时,身体真的轻松舒服了很多,体内酥酥麻麻的,很是爽利,发泄过后的短暂空白里,什么都不用想,只用全身心的感受着甘美的快意。

    那些禽兽多次侵犯他,凌辱他,只是为了欣赏他的狼狈,不像柳梢风是真的懂得“欲”。

    猛烈的侵袭了他全身,要他俯首称臣,缴械投降。

    拉近的距离,每一次都让他心跳加速,呼吸骤乱。

    柳梢风轮廓深邃的脸孔上满是冷意,锐利的眼眸比寒铁还要冷上几分。

    可人的手掌却炽热无比,肩膀上像是贴着块烙铁,烫的他不住想缩。

    那只手捏着药瓶一倾斜,就有药酒洒在了腹部的伤口上。

    刹那间,热辣钻心的疼痛袭来,跟钝刀割rou也没什么区别,缓慢的沉闷的却又清晰刻骨的将疼痛传达,沿着痛觉神经传遍了周身。

    “哈……”

    他还是叫了出来,声音闷闷的。

    腹部伤得太重了,不说血rou模糊,却也淤血一片。

    皮肤都从青紫变成了黑紫,暗红色穿插在其中,色彩浓烈得夺人眼球。

    酒液渗透了破损的皮肤,刺激着肌rou内里,热辣辣的痛在疯狂的啃食着神经。

    将残留的快感余韵都给一并剥夺。

    “嗯呃……停哈……”

    他眼角又有了泪光闪现,破败的身躯无法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受凌虐。

    酷刑一般的折磨还在继续,柳梢风听到他抽气,将剩下的半瓶药酒都倒在了他腹部,随后将空掉的瓶子扔在了地上,竟是伸手在他腹部揉弄着,表面上是方便酒液的吸收,实际上只是变相的折磨他。

    果不其然,他发出声声哀鸣来,左手颤抖着抬起,抵在人肩膀上,不住地推拒。

    “别碰哈……”

    他勉强支撑起上半身,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成片的蔓延。

    好似内脏都被利刃给搅弄的血rou模糊一般,每一下都令他痛不欲生。

    “啊呃……”

    唇瓣又被咬出一个口子来,艳丽的血迹晕染开,使得他就像是涂了胭脂一般,唇瓣红嫩异常,还泛着水光。

    彼此呼出的热气交缠在一起,又衍生了旖旎情色的气氛。

    柳梢风不为所动的压下他,赤裸精壮的上身,颗颗汗珠鲜明可见,裸露的臂膀肌rou虬结鼓起,青筋贯穿了整条手臂,像是沉睡的长蛇一般,充满了威胁。

    更别说对方宽厚结实的胸膛,块状隆起的肌rou,整齐分明。

    人整个背部都很厚实,从后颈椎骨到腰间都布满了结实的肌rou。

    不如说对方全身上下的骨骼都有着严密的肌rou包裹,不见一丝破绽。

    哪怕没有武器在手,对方跟他也不一样。

    赤手空拳的,也能击退强敌。

    “哈嗯……唔……”

    指腹擦过破损的表皮,指骨往腹腔里陷入,手指揉弄着肌理,锐痛感都快要把他逼疯。

    他两条腿颤抖着,其中一条还在胡乱的踢蹬着柳梢风,脚跟好几次擦过对方的腰际,又无力垂下。

    体内的力气所剩无几,他这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柳梢风按着他,宽大的手掌几乎都快覆盖住他整个腹部,他生于南诏,长于南诏,体格方面就不是特别强壮,周天功擅长指法跟扇法,讲求身法灵动,内劲爆发,完全不是力道型,跟柳梢风这样的西北儿郎如何能比?

    霸刀山庄可不似南诏四季如春,气候宜人,风景秀丽,山水相伴,好养人,在那地方不强身健体,刻苦磨炼可不行。

    顶着风雪也得挥舞手中的傲霜刀,在炉灶边敲打着精铁到虎口皲裂,也得咬牙坚持。

    柳梢风的手掌就有很多老茧,厚的发硬。

    这也是对方抚弄他的身子时,他会受不住刺激的原因。

    好像砂石摩剐在细嫩的肌肤上,刺痒痒的,有点绵密的疼,更多的还是瘙痒。

    肚腹的疼痛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他浸满水意的眸子都涣散开来。

    指骨在他腹腔里揉弄,恨不得直接穿破他的皮rou,到达内里深处,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掏出来才好。

    柳梢风毫不掩饰对他的恨意,在大肆蹂躏他过后,才停了手,取过绷带,捞起他的身躯,给他包扎。

    他疼得都快没知觉了,绵软无力的被拎了起来,任其摆弄。

    绷带穿过他的腰间,将满是淤青的腹部给包裹了起来,柔软的布料亲吻着伤口,没有了手掌的按压揉弄,他缓过来一口气,左手本能地攀着柳梢风的手臂,隔着绷带也能感觉到那手臂的结实,其中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

    他被对方托起身体来,承受cao弄时,这双手一直都很稳,反而是他先受不住,哭喘得厉害,软了骨头,像是要死过去一般。

    “嗯……”

    听到他的喘息声,柳梢风仿佛才发觉他活着一样,沉声开口。

    “你还记得柳鞘吗?”

    “哈……唔……”

    他昏沉的大脑根本无法分辨对方话语的意思,听得陌生的名字,更是一片迷茫。

    柳梢风见他沉默不语,也不再问,料定他是心虚默认了,手上一重,绷带狠狠勒紧他腹腔里,激得他哀叫一声后,手上一松,他就跟没了骨头支撑一样,软倒在床上。

    此时夜已经深了,柳梢风的打铁铺是在扬州城靠运河的角落,左边就是河面,右边隔上一段距离才有铺子,正面临街,宽敞的街道对面才有着一排排亮着灯火的茶楼酒肆,热热闹闹的。

    到了夜晚,城中大部分的人都在寻欢作乐,根本不会造访铁匠铺。

    再加上关着门,里面的动静更是传不出去。

    这对于他来说,跟当初在南诏一样,又是一个幽闭的空间。

    柳梢风勒紧了绷带,将他腰部的曲线最大程度的展现了出来,雪白的绷带很快就浮现了浅淡的鲜红,浮于表面,像是不满被这么残忍的对待。

    他像一滩烂泥,躺倒在床上,血腥味里夹杂着情事后的麝香味,还有jingye的腥膻味跟汗味。

    难闻至极。

    欢愉过后,只剩下疲倦跟难堪。

    伤口被简易的包扎后,也并不好受。

    柳梢风只是留着他的命,不会管他好不好,趁着他无力行动之际,对方转身出了房间,锁上了门。

    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跟心跳声,身体累极,倦意再度袭来,他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等到再惊醒时,是脖子上一凉,那冰寒的触感像是刀刃一般,产生了极大的威胁。

    身体本能的抽搐着一抖,他一睁眼就看到柳梢风凛冽的双眸,恨意扑面而来。

    脖颈间传来沉重感,他悚然的发现,柳梢风在冲洗了一番身体后,取来铁链子,将他给拴了起来。

    他不及反抗,就被对方拽着链子拖下了床,身体撞击在地面上,沉闷的声响下,是糜烂的xuerou发出的咕叽声。

    后xue就跟爆浆一样,在碰撞挤压之下,精水狂飙,他涨红了脸,似乎从未受过这等羞辱,软倒在地面上,低垂着脑袋,想让散乱的长发盖住自己的脸庞,却被柳梢风硬拖了起来。

    “唔呃……”

    他赤着脚,跌跌撞撞的跟着人到了墙边,柳梢风扯着链子,像牵着狗那样牵着他,锁链被收紧了,他的躯体也被那链子给支撑着,才没倒下。

    等柳梢风一松手,他就脚下一软,跪倒了下去,臀rou挤压在腿根上,精水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涌出,眨眼间就将小腿给濡湿。

    他想要稍稍直起身,不让臀rou紧压着小腿,却是这点力气都没有。

    地面很快就汇聚了一摊水痕,yin亮yin亮的,都是从他体内涌出来的jingye。

    原本白皙的身躯被弄得黏腻脏乱,被汗液跟精水都彻底浸透了,有着媚熟的味道。

    柳梢风将他拴在了墙边,就让他赤身裸体,一身情欲痕迹的。

    他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两手无力地扯动着脖颈间的项圈,却是根本无法撼动。

    漆黑沉重的精铁映衬着他有着淡淡红潮的白皙躯干,很是诱人,就像是另一种戏码一般,激发着人的欲望。

    他是囚徒,是禁脔。

    被精水泡透的xuerou涩痒肿痛,火辣中还有着被碾弄的余韵。

    谁让柳梢风cao透了他,每一寸xuerou都被碾磨殆尽。

    里面哪还有什么秘密?

    连沟壑都被撑得平整,以迎接容纳roubang的造访。

    狭窄幽深的内里被撑到了极致,才勉强吞吃下那根,在没有了填充物后,隐隐有着空虚的涩痒感。

    尤其是黏糊的液体在肠壁上肆意流淌时,酥酥痒痒的。

    柳梢风当然不会切身体会他是何感受,只是根据他的反应来判断。

    他颤抖着,抓扯着锁链,“叮叮叮”的声响清脆又动听。

    精水还在肆意的流淌,地面都被弄得脏乱。

    这满地满床的狼藉都需要收拾,所以柳梢风选择了最为直接简单的方法,回身出了房间,去后院牵来了一条黑毛大狗,狗的面貌很是憨厚老实,吐着红嫩的舌头,半眯着眼,一看就是很听话的那种。

    段云浪还不知道大难临头,只不死心的拉扯着锁链,做着徒劳的无用功,直到臀rou被什么湿濡的东西舔了一下,才浑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僵住了身体。

    柳梢风解开了绳子,黑毛大狗欢呼的叫唤了一声后,就开始埋头在那带着青紫指痕的挺巧臀部上舔弄。

    “嗯啊……别……别过来……”

    段云浪的声音都变了,带着颤,也带着崩溃,他不敢相信,柳梢风会这般侮辱他。

    身体早就脱力,想要起身或是挪开距离都很困难,他爬动着,缩到了墙边,两条腿并在一起,想要将臀部给藏起来,却被那黑狗紧随其上,不依不饶的舔舐着他臀rou上的浊液,连同小腿上沾染的液体也一起。

    “哈呃……住手……”

    他声嘶力竭的叫唤着,全然不见一丝冷静。

    柳梢风干脆上前,拽过锁链,将他从墙边拉了出来,一手扯着链子,一手攥着他的腰,逼着他四肢着地的跪着。

    这可方便了那条黑狗,欢喜又迅速地探出布满rou刺的舌头,在他臀rou上仔细的舔过。

    狗就爱这些荤腥的脏东西,用来清理再适合不过。

    只是粗糙的舌头跟臀rou细密接触时,无法忍耐的刺痒感还有羞耻感都快压垮段云浪。

    他涨红的脸庞就正对着柳梢风,被对方看尽了羞耻难堪的姿态。

    从他眼眶里有热泪滚落出来,眼角都通红的像是上了红妆。

    “唔呃……哈……”

    他两条腿抖得不像话,腿根都在痉挛,股缝里全是黏哒哒的液体,腿根处也有着浊液在蜿蜒而下,地面都形成了一小滩水洼了。

    那黑狗就像是渴极了,舔舐的动作很快,粗糙的舌头比起人的舌头要长得多,宽的多,在重重舔舐了一番臀rou后,又迫不及待的探进了股缝里。

    舌头来回扫过股缝,不浪费一滴液体,擦过无法闭拢的后xue时,xue口猛地一缩,虚虚的夹住了舌头,再一松,里面顿时就有精水流出。

    狗儿相当的激灵,立时明白美味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在匆匆将大腿内侧的液体舔干净后,就蹲守在后xue处,舌头贪婪的舔舐着股缝,每每有精水流出,便被舔的干干净净。

    柳梢风感觉到人在狂抖,耳边是凄哑崩溃的喘叫声,红嫩的舌头灵活的穿梭在那幽深的股沟里,跟白花花的屁股形成了极强的色彩碰撞。

    香艳的场面看得柳梢风也呼吸一重,扯着链子,往前一拉,人跪都要跪不稳,两条腿不住滑开,更方便了那条狗在后xue里舔弄清理。

    “嗯啊……唔……别舔……哈……不……出去啊……”

    经过驯化的狗,很快就掌握了窍门,乐不思蜀的舔弄着,在发现能够刺激roudong,挤出jingye过后,更是大胆的将舌头往那roudong里挤,接二连三的就有yin液涌出,供其饱餐一顿。

    柳梢风钳制住他腰肢的手也绕到前方,按压着他的小腹,榨出不少精水来,数道浊液一涌而出,还没有流淌下来就被狗儿如饥似渴的舔了个干净。

    rou壁被带着rou刺的舌头舔弄,麻痒的刺激激得段云浪连连发颤。

    更何况rou壁才被尽情捣弄过,极为敏感酥软,哪经受得住这般舔弄。

    性器都在过度的刺激下挺巧了起来,舌头在舔弄中,蹭过他的敏感点, 他惊喘着双腿一软,就要软倒在地上,被柳梢风硬托着腹部,揉弄着肌理,持续不断的冒出精水。

    他恍若都感觉不到羞耻了,灵魂跟身体都分崩离析,思绪也中断开来,麻木又浑浑噩噩的感受着后xue被湿濡粗糙的舌头舔弄。

    “啊嗯……哈……”

    铃口里断断续续有几滴液体洒出,溅在地上,狗儿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臀rou上耸动着,磨蹭着,细密的毛发剐蹭的臀rou瘙痒难忍,那舌头已经深入了内里,胡乱的舔弄,将肠壁上粘连的液体都给舔的一干二净。

    他整个屁股在片刻的功夫就被舔的油光水亮的,莹润不已。

    “唔……”

    那舌头从xue口里退了出来,沿着股缝到前方的会阴处,来回舔了好几遍,可谓是舔的干干净净的,腿部的肌肤被舔弄时,小腿不自觉的一颤,yin靡的水声持续不断的响起。

    柳梢风手上一重,他痛苦的闷哼着,可悲的感觉到一股液体冲破了糜烂的xuerou,流了出来,湿濡的舌头又凑了上来,“吧唧吧唧”的舔的津津有味。

    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他那肚腹收缩着紧绷又松开,精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狗儿欢快的摇着尾巴,大胆的又将舌头挤了进去,在他rou壁上肆意的舔弄,激得他又哭又喘,彻底丢盔弃甲,只在柳梢风的手中颤抖啜泣。

    “够了哈……够了……嗯啊啊……别……别嗯……”

    敏感的凸起被rou刺反复刮磨而过,性器里喷溅出来的都是淡黄色的液体,他两头都像是失禁一般,下体汁水淋漓的,被迫承受着一头畜生的清理。

    柳梢风的眼神炽热又冷漠,牢牢的锁定在他身上,将他的痛苦与难耐尽收眼底。

    不会有丝毫的同情跟怜惜。

    他都是活该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