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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走。他走了几步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微顿,回头看向柳婧。柳婧正低着头,因此,他的目光她没有看到。可能事情真是紧急,贵介郎君虽然还想耽搁一下,盯了柳婧一眼后,嘴角似笑非笑地一扯,又提步而行。走着走着,一阵脚步声传来。他再次回过头去。这一次,他看到了,他的身后,是亦步亦趋跟来的柳婧。对上他的目光,柳婧微微侧过头去,双眼乱瞟就是不看他。贵介郎君再一瞅,果然,那百两他搜出来的金子,柳婧又给悄悄地拿回去了。看着跟在自己身后,明显想混出常府的柳婧,贵介郎君不由哧地一笑。听到他的冷笑声,柳婧汗如雨下。现在,这人只要一句话,便可以把她送入牢房。只要他不允许她跟着离开,她就出不了这大门!不知不觉中,低着头站在他身后的柳婧已是掌心汗粘粘的一片。她咬着牙,紧张地想道:求你了,千万不要再为难我了……求求你了!第十六章柳母的欢喜9:20:473047就在她背心都给冷汗浸透时,那贵介郎君盯了她一眼后,转身又走。而这一走,他就没有停顿,不一会,三人便先后出了常府大门。几乎是一踏出常府大门,柳婧便双脚一软,要不是她知道现在还没有脱离险境,只怕因为虚软而坐倒在地了。这时,一辆马车朝着那贵介郎君驶了过来,而那马车的两侧,是八个全副武装的银袍卫,马车中,也有一个伴读打扮的少年,此刻,这些人都在看向他们的主人,等着他上马车。而大步上前,眼看就要跨上马车的贵介郎君,这时想到了柳婧。只见他踏上了马车的那条腿收了回来。转过身,他微眯着双眼,高高兴兴地看着猫着腰,正想悄无声息地溜走的柳婧……柳婧溜都溜出了四五步远,陡然感觉到四下一静,抬头一看,却见众人都在盯着自己,再回头一看,那贵介郎君正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四目相对,他伸出手指朝她勾了勾。这动作,恁地轻薄!柳婧低下头,她强掩羞怒恐慌,慢步走到他身前。还不等她开口,贵介郎君已然居高临下地问道:“家在哪里?”啊?柳婧抬起头来看向他。对上她水漾双眸,他淡淡问道:“问你呢,家住哪里?”“在,在西郊杨树庄……”吞吞吐吐把家里住址说出来后,柳婧鼓起勇气,低低求道:“我真与常勇一事无关,你……”还没等她说完,一阵马车驶动的声音传来。柳婧抬起头来,却正好对上那贵介郎君坐上马车,拉上车帘的身影。只是一眼,那车帘一垂,便隔绝了她的视野。一直到那马车离去,柳婧才惊醒道:是了,他放过我了!这个事实,让她一阵狂喜。狂喜中,为防夜长梦多,柳婧什么也来不及想,身子一转,拔腿就跑!而她跑了几十步后,从她身边一冲而过的马车中,一阵闷闷的笑声流泄而出。马车中,听到自家郎君的笑声,那少年好奇地朝柳婧那逃难般的身影看了一眼,转向他问道:“郎君,他是谁呀,居然能令郎君这么欢喜?”这‘欢喜’两字一出,贵介郎君脸上的笑容便是一僵。他看着外面,声音淡淡地说道:“欢喜?你说反了吧?”他冷冷地说道:“那人呀,与我有仇……那仇简直太深了,令得我这六年里,就没有忘记过。”顿了顿,他看向那少年,“我自小到大,受到的最大的羞辱,最刻骨的讥讽,便是来自于这人。”少年惊道:“天下间,还有人这般胆大,敢羞辱讥讽于您?”贵介郎君淡淡一笑,继续说道:“是啊,天下便有这般胆大之人。最可恨的是,这人赢了我之后,羞辱我之后,讥讽我之后,不等我反应过来,便一逃就是六年。她逃了也就罢了,可因那人之故,我从六年前,便……”他顿了顿,干脆不再说下去,而是问道:“你说这恨,深是不深?”那少年张着嘴,他傻呼呼地看着自家郎君,‘嗬嗬’半天,才愣愣地点头道:“看来这仇是结得深。”听到这回答,贵介郎君眯着眼睛一声冷笑。柳婧跑回自家大门外时,一时之间,恍如经过了数月数年,直有隔世之感。她扶着门框,一边调着气息,一边让自己的心恢复平静。理顺呼吸后,她暗暗想道:改天一定得求求鬼神,别再让我碰上那人了。她一个小姑子,生平第一次见到死人,见到刚刚从尸体上砍出来的热淋淋的鲜血,第一次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真切地感受到那种死亡将至的恐惧,就是因为那贵介郎君。这一次,她其实还可以更镇定一点。可这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往往刻骨铭心。她本是一想到那黑衣首领便仿佛又回到那死亡将至的那近乎窒息的一刻。更何况,她再次遇上这人,恰好是这人在抄家收监之时!她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恐惧和绝望和羞躁,算是在那人那里品味足了。她现在也不知道要如何避开这命中的魔障。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祭拜鬼神,请它们庇护自己远离那人,庇护柳府早点回到昔日光景。咬着牙扶着门框,让自己完全冷静后,柳婧大步回了家。几乎是她一出现在家门口,三妹柳萱便扑了过来。柳婧连忙抱上,小女孩搂着她的颈,格格笑道:“大兄,我要出去玩儿,母亲说,你许了,我才能出去。”她许了,她才能出去?母亲这是把家里的权利,正式移交给她了?柳婧腰背一挺,鼓起刚才被那贵介郎君吓得虚软了的胆气,搂紧meimei,大步朝里走去。转眼间,她来到了柳母的房间里,看到还在刺绣的母亲,柳婧把meimei放在一侧,跪在地上,轻声说道:“母亲,可以去看父亲了。”柳母抬起了晕花的眼。她先是看了女儿一阵,过了一会,因过于疲惫,声音哑涩地说道:“你说什么?母亲没有听清。”不等柳婧重复,她又道:“你说可以去看你父亲了?你王叔跟母亲说过了,那些狱卒都是伸手就要金,一般的铁钱他们瞟也不瞟一眼……哎,这一家子不吃不喝,也应付不了那群老鼠啊。”柳母自顾自地说了一通,刚低下头去绣了两针,突然明白过来。慢慢的,她涩声说道:“婧儿,你弄到金了?”柳婧点了点头。“你赚了多少?赚到了可以去看你父亲的钱了?”见到柳婧点头,完全清醒过来,也实在想不出女儿如何来钱的柳母脸一沉,“我柳府至今,可是没有出过大jian大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