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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倘若我提前闯关的话,他也不会白花冤枉钱了。”说不尽的遗憾,道不尽的意味深长。慕婳绝对有把人气吐血的本事。柳三郎暗暗琢磨,气吐血和打吐血哪个伤害更深?“程大学士的侄子同您气魄大不一样。”慕婳嘲讽般继续说道:“令侄只带去了五名书院的护院,虽也是走得五行阵法,可他们都没穿铠甲,他们被我两三下就打倒了。程大学士一下子派出五百名铠甲护院,啧啧,我是拼了受伤,以小伤博胜,才闯过了第一关。”“程大学士比他们厉害多了。”“……”能言善辩,引经据典的程澄哑口无言,他不是找不到颠倒是非黑白的辩解话语,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无法狡辩。慕婳方才奋勇闯关是假的?她带来的皇上训斥是假的?何况慕婳身后站着柳三郎,别看柳三郎一直沉默,但是程澄有一小半的心思都落在柳三郎身上,柳三郎可是随时随地都能见到皇上的人。单以皇上对他的宠爱和信任,就比他强了不少。起码皇上不会为程澄震怒。“他们竟做了这样的事情?程某真是……真是瞎了眼睛!”程澄快速衡量轻重,只能把一切推到他不知情上去了,暂且先熬过这一关,等这阵风头稍稍过去,他再想办法将写出供词的人弄出来,毕竟程澄不愿让门下为自己办事的学子寒心。“多谢慕小姐为本门除害,证据确凿,程某必会好好惩戒他们,逐出门墙。”“这是程大学士第几次谢我了?”慕婳眉眼弯弯,“既然程大学士这般不晓事,我再提醒你一句,再让程大学士谢我一次——皇上可知晓程门的处罚可以代替国法。”“……慕小姐。”“还是程大学士认为程门的处罚可以优先于国法?”慕婳一句话令程澄鯁了一下,但凡弟子犯错,不都是先逐出师门?谁会似慕婳这般较真的乱扣帽子?“而且程大学士不是该先看看证词,看看他们犯下的罪过,再决定该如何处置他们。”慕婳淡淡的说道:“看您方才一番计较,好似已经知道了一切,知道起因是寒门学子陈彻陈四郎被程门陷害jian杀无辜女子!”寒门学子?陈彻?“是宛城陈四郎?”“有状元之才的陈彻?”“……好似有首劝学诗就是写给陈四郎的……”“哈哈,还是慕小姐写给他的。”“因为他们的婚事一波三折,陈四郎去报复悔婚的慕小姐,书写莫欺少年穷,慕小姐才以劝学诗做回应。”以前一直压下去的议论,从新喧嚣于天,顷刻有传遍天下之势。先是他们定亲,然后又悔婚,再配上他们彼此赠给彼此的‘诗词’,让慕婳和陈四郎备受瞩目,尤其是慕婳闯关就是为陈四郎?他们还记得慕婳拼死闯关的那股尽头。她对陈四郎是真爱吧,悔婚之后还帮陈四郎?“看看三郎的脸色呦,太臭了。”皇上饶有兴致般看着,“我从来就没见过他这幅模样,啧啧,真该画下来,等他成亲时候送给他做新婚之礼。”“皇兄,您疯了?!”红莲长公主愕然,“您明知道不可能,他娶不得慕婳丫头。”皇上轻轻摇头,“皇妹能给她的东西,朕亦可给她,朕比皇妹大方,绝对不会因为给她的东西,而要求她嫁给谁。”“……”“皇妹最好快些明白慕婳的性情,她想做什么,旁人磨破了嘴皮子,也难以影响她。”皇上瞥了一眼红莲长公主,轻声道:“皇妹不必试探朕,朕有皇子了,对三郎唯有疼爱而已,朕会把江山放在前头。”第一百九十章挺身皇上这话是真的?红莲长公主只看到皇上的真诚,不知为何,她心头还是有一分莫名的异样,不过此时她冷哼一声,“我很心疼婳丫头,自然不会勉强了她。就怕皇兄的几个皇子另有心思,毕竟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他们都是清楚的。谁让咱们家的老祖宗最爱cao心不过,祖训规矩写了一千多天……几乎每一个皇室子弟都要背诵。”从一开始,红莲长公主就是在试探皇上。不是她打听皇上册那个皇子为太子,而是她想要看明白,皇上对柳三郎的看重宠爱是不是别有居心。慕婳恩怨分明的性子,今日她能为陈四郎去京城书院,直接对抗程澄,以后柳三郎有难处,慕婳能眼看着?皇上淡淡说道:“朕能把祖宗规矩倒背如流,还不是在朝廷上修改祖宗的礼法?世事不可一成不变,祖宗一些政策适合休养生息,百余年过去,此时再墨守成规,帝国会错时许多的东西。”红莲长公主抿了一下嘴角,听皇上笑呵呵的说道:“这些事不用皇妹cao心,先皇把担子交给朕,朕就不会辜负……辜负天恩。皇妹一直孤零零一人,有慕婳陪你,朕也是欢喜的。”“恳请少侠抛洒自白书!”慕婳突然抬高声音,对着天空喊道:“陈四郎狱中自白飞来……”这是念咒呢?还是发疯呢?包括程澄在内的所有人都忍不住腹议慕婳。然而随着慕婳的声音,一张张写满字迹的宣纸从天而降,飘飘荡荡盘旋在书院上空,缓缓的,慢慢的飘落在人们眼前。学子,读书人,闺秀,以及勋贵小官抬手接下宣纸。大多数人统一的动作,学着慕婳向天上看去,莫非蓝天白云之后有真神?苍天有眼,不忍陈四郎蒙冤。柳三郎方才见到慕婳同长公主的随从交代了一句话,原来她是让随从去做这事了。皇上抬手接下一张宣纸,展开后注目看去,嘴上却道:“皇妹身边的人不凡啊,朕都没看出他是怎么做到……混账!”面容铁青,皇上温柔的眸子闪过愤怒之色。“大胆,他们的胆子太大了。”不是辜负圣恩的问题,也不是程澄cao纵科举,而是他在敷衍皇上。皇上可以容忍程澄培植自己的实力,稍微放宽京城书院高中的人数多一些,毕竟京城书院的学子的确多是精英,总不能因为京城书院学子文章好,就要更加苛责他们,剥夺他们入仕的机会。但是赤裸裸的陷害寒门学子的行为,皇上绝对容不下。“程大学士可曾看明白了?”柳三郎从慕婳身边向前跨出一步,闪出身体,儒衫袍袖飘动,飘然俊雅,“我家境比陈四郎稍好,在宛城绝对称不上大富大贵,只是不愁吃穿嚼用而已。我和陈四郎同窗多年,深知他为求学而付出怎样的艰辛。”“读书的辛苦没能阻止陈四郎,同窗的轻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