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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留下的剑谱就是这样的?哀家方才看他们挺稳重的,拿起宝剑什么都忘了,出手没轻没重,万一伤到了……”给了皇后一个目光,皇后也想到了一个传闻,毫不犹豫的接话:“还是让他们停下吧,见了血岂不是冲撞母后的寿宴?不好,这不好。”皇帝笑盈盈说道:“母后多虑了,朕看他们手上是有分寸的,不会伤到彼此。舞剑同跳舞似的,看起来也没意思。”“母后不是一直想见朕的先祖留下的神迹?没准祖宗庇佑,今日在您寿宴会显圣。”“皇上倒是对他们有信心,就算三郎是魏王的儿子,身有皇室血脉,却不是先祖嫡脉,同太祖的血脉也隔了数代,怎么可能……”脸疼!脸真疼!太后握紧扶手,柳三郎手中的宝剑一时光芒大亮,衬得他整个人如同披了一层霞光,神圣而威严,隐隐有气吞山河之势。“先祖传闻竟是真的?”皇上立刻从龙椅上站起,肃穆而正式,身子笔直,垂手站立。慕婳被柳三郎宝剑上的剑光刺到了眼睛,他那口宝剑怎么成了发光体?柳三郎身上紫气缭绕,如仙如佛,紫气越来越浓,宛若一团紫火燃烧。她猛然记起帝国开国太祖的传闻,哎呀,莫非先祖显圣?这个世界同遥远记忆所知的古代历史既有相似,亦有区别,还是存在一些神乎其神的神迹的。他们在祭拜祖上时,时而会有一些特别的景象,当然异相是极为稀少,皇上又不信吉兆祥瑞,也就没人触皇上眉头。前世她祭拜祖宗,一次异像都没有,听长青师傅说起一些传闻,也当做后人为彰显祖宗,故意夸大其词。现在柳三郎浑身紫火,慕婳自己也觉得脸有点疼。早知这样,她陪柳三郎舞剑作甚?好不如在一旁看着柳三郎显圣。有了这样的神迹,朝臣谁敢轻视柳三郎?“你身上也有光亮,不是青色的,红得似火。”身影交错时,柳三郎轻声如是说道。ps放心不会写成玄幻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嗯,归根到底,俺就是亲妈啊,舍不得亲闺女受苦。第二百八十九章皇上的野心红光?!慕婳差一点拿不住手中的宝剑,柳三郎紫火缠身,还可以解释,毕竟皇室祖先曾经在万马千军中展现过神迹,这则传言流传很广,至今仍被传颂。每次皇室祭祖,所有皇室子弟都会向悬挂在太庙的宝剑行叩拜礼,期望得到祖上的显圣。柳三郎是魏王的儿子,能紫光普照,得到皇祖的庇护。她可是同皇室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怎么也浑身冒火?不,是红光!莫非她手中的宝剑有异。“别停,继续舞剑。”柳三郎看出慕婳分心了,剑招变得凌厉起来,招招直奔慕婳要害。慕婳的身体本能反抗,还击,把自己‘燃烧’的怪异抛到脑后,若是输给柳三郎,可就丢人了,争胜的心再起,慕婳出剑速度快了不少,柳三郎直奔要害,慕婳的剑招亦几乎招招致命。叮叮当当,两人越大越是激烈,越战越有火气,针尖对麦芒,寸步不让。而他们身上的紫光和红光如同各自主人一般蓬勃延展,好似亦在碰撞交锋。此时大殿中,除了太后和皇帝还站着,其余人……都跪下了。圣祖显圣,如何不跪?!番邦使臣同样跪拜,这种千年难得一见的场面,圣祖显圣的情景,足够他们回去吹一辈子。同时有野心的外邦人隐隐有几分忧心忡忡,被上苍眷顾的民族和得祖宗庇佑的后代,不是他们能对抗的。嘉敏县主指甲硬生被自己掰断了,指尖鲜血流淌,她不明白怎么就让慕婳发光了?明明是一次受辱的舞剑,最后却是圣祖显圣,做臣子只能跪着,崇敬的看着。沐国公既是高兴,又是难过,悄悄看了看,趁着所有人都看着燃烧慕婳和柳三郎,他偷偷移动身体,所有人都跪着,他自然不敢站起来,于是沐国公永爬向不远处的神机营指挥使方向移动,虽然慢了一点,但是没人注意他,他也算平安爬到木齐近前。“咋整啊,女儿就这么被拐跑了。”“……”木齐正想看看哪个不开眼的人专挑他不喜欢听的话说,侧头一看,是一脸苦瓜相的沐国公,阴测测说道:“她是我女儿!”就算是不忿女儿被拐跑,也是他生气,沐国公凑什么热闹?“没有你女儿嘉敏县主几次三番的挑衅,会有这样的事?!”木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总是跟我抢婳婳,才让嘉敏县主处处针对婳婳,自己家的事情都管不好,还有闲心管别人家的事。”沐国公也火了,“她就是我的……我就是要认婳婳。”砰,两人拳脚相缠,在地上翻滚起来。皇上听到动静,肃穆的神色多了一缕笑意,轻声吩咐:“去个人把他们分开,告诉他们,要打等朕祖上显圣过后再打。”“遵旨。”无庸公公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今日这一出又一出,他跟着提心吊胆,亦是涨了见识,以后遇见奇事也不会吃惊了。“皇上好算计,把哀家都算计了进去。”太后娘娘眸子却闪着不屈的倔强,“皇上就不怕皇子吃味儿,三郎再好,也是魏王的儿子,他得祖宗庇佑,魏王是不是该做皇帝?!”“先祖也没说在谁身上显圣,谁就做皇帝。”皇帝笑容温润,风姿儒雅,太后娘娘却是一肚子气,就是这样看似柔弱温顺的儿子,不停的蚕食她手中的权利。“朕相信三郎是知晓轻重的孩子,否则祖宗也不会单在他身上显圣,而且朕的皇子一直秉承母后的教诲,善待宗亲,平和中正,他们若是因为祖宗显圣就嫉妒暗害三郎,岂不是说您没教好他们?朕可是一向相信母后的。”太后嘴角越发僵硬,面若铁青,“皇帝方才还同哀家有说有笑,哀家以为皇上想通了,知道孝顺哀家……你是哀家亲生儿子,你小时候听话乖巧,这几年哀家却看不透你了。”“母后的心思都在朝廷上,用在朕身上便少了一些。”皇帝看着交战的三郎和慕婳,意味深长的说道:“每个人心总有最想要守护的人或是事,为最重要的东西,自然会舍弃一些本来很看重的人。朕虽是天子,亦是凡人,少不了凡人痴念和执念。”“朕想同母后上演一出母慈子孝,可惜母后要得太多,朕给不起了。”太后心头一紧,轻声道:“皇帝这是要同哀家拼个你死我活?你可是哀家的亲生儿子,为了你哀家……哀家受了多少的苦?你不知道吗?”“没有朕,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