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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三殿下。”同时示意三皇子现行,目光扫过跟在三皇子身后的刘公公手上的礼盒。他笑容淡了几分。三皇子的笑容同样毫无破绽,没有受他的全礼,谦和说道:“三公子不必同我客气,咱们是堂兄弟,当多多亲厚,早听父皇提过你,以前不知你的出身,以为父皇只是找到了个青年才俊,等你归宗,咱们再序齿详谈。”“你有父皇口谕,先行一步。”三皇子歉然般让开道路,柳三郎拱手道:“三皇子仁义,在下却之不恭了。”他竟然从三皇子面前经过!无庸公公纵然没有见三皇子的脸色,但也知三皇子此时心情不会太美妙,连无庸公公都想不到三公子敢这么强硬,三皇子又哪里会想到呢。三皇子谦和的名声除了他待下人奴才颇好,不乱发脾气外,亦有他身体孱弱,众人多是让他一分,哪怕他让出来的东西,也最终重新落回他手上。无庸公公方才同三皇子说话时亲近真诚,并非是他投靠三皇子,而是他本能不大愿意招惹谦和的三皇子。别看他是皇上跟前最得宠的大太监。对三皇子,他总会多加一分的小心翼翼。“三公子……方才……”走过去很久,已经看不到三皇子了,无庸公公才轻声对柳三郎道:“方才您怎么就那么走过去了?这不似三公子往日的谨言慎行。”皇上教导三公子时,他一直在跟前伺候,比任何都清楚皇上对三公子是用了心血的,可是纵然皇上宠爱三公子,到底不是亲生的骨rou,柳三郎怎能比皇子还骄傲?柳三郎淡淡的说道:“我成全三殿下的君子之风,有何不妥?比起三殿下,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不给三皇子一个软钉子,他会把注意更多打到慕婳头上去,想同他抢慕婳,抢皇上的注意力?何况皇上说过他是他的最大靠山,总要相信皇上才是,哪怕只是他佯装出来的信任。“三殿下?!”刘公公心惊胆战,三皇子扬起眉头,“有点意思。”“柳三郎也太目中无人了。”“不,他很有点意思。”三皇子把手中的宫灯递给刘公公,好似才察觉方才柳三郎被仆从簇拥才叫气派,刘公公接过宫灯后,发觉挑着宫灯的指头粗细的圆木棒都是汗水,偶尔碰到三皇子的手指也是凉的。腾腾腾,魏王带着几个侍卫有远跑了过来,见到三皇子,魏王直接问道:“三殿下可曾见过三郎?”“皇叔是找三公子?”“那个臭小子,我不过教训了他两句,他竟是给我甩脸子看,目无尊长,着实可恶。”魏王发泄着不满,可他这般生气,还追着柳三郎跑作甚?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三皇子淡淡的说道:“父皇召见三公子,皇叔,侄儿劝说您一句,父皇正需要三公子宽慰解闷,您要找三公子不如等明日。”魏王怒气散了大半,看向凤鸣轩方向,叹息一声转身向宫外走去。“听说皇叔还有两子?您不把他们接回京城?”三皇子对着魏王的背影道:“他们也都是皇叔骨血,总不好一直留在宛城,听说他们的才学也是好的,不比三郎一直受父皇教导,皇叔也不该亏待了他们才是。”魏王身子顿了顿,颔首道:“明日我就去宛城,便是她打骂我一顿,我也要把他们母子接回来。”再没有比太后失势更恰当的时机了,没有太后支持的魏王妃便是不乐意,也得忍下来。魏王最后投靠皇上,也算是站对了位置,底气要比以前更足。他在心里默默感激慕婳……不过慕婳这样的儿媳妇,他还是不大能接受,毕竟三个儿子中,他同皇兄一般最看重三郎!好不容易有了儿子,他总想给儿子最好的一切,怕儿子被欺负了,三郎若是传出惧内的名声,他脸往哪里摆?而且木齐也不适合做亲家,魏王看不起曾经的木掌柜,也比喜欢现在的木指挥使,方才他们还大吵一架呢,差一点大打出手。三皇子勾起嘴角,有了长子和次子,柳三郎也没那么稀罕了。ps三更求月票。第三百三十章木齐的怀疑他上面有两位皇兄,柳三郎是魏王的三子,他们都是排行再三,凭什么柳三郎就不仅得父皇的宠爱信任,还被魏王当做心肝宝贝?!三皇子想要得到长辈的重视,尚且需要百般谋划,尽量不引起两位兄长的戒心,就这样小心翼翼,他时不时还要被兄长掣肘,柳三郎好似什么都不做,轻而易举便得到一切?没有那么便宜的事!*****“二哥,二哥,我的好二哥,您别转悠了成吗?”山海关总兵杨耀手上捧着补血养身的汤药,冲着宛若不知疲倦似要把青砖地面磨破的木齐说道:“你转悠得我头都迷糊了。”“你头迷糊是因流血过多,同我有何关系?”木齐没好气瞪了杨耀一眼,把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醒在内室熟睡的女儿,“你嫌我烦,自管去厢房修养,你路上遇见的伏击等明日再说,以我看皇上也没心思过问你的事,不,皇上心里怕是已经猜到是谁的手笔了。”这一副嫌弃的口吻,可不是寻常二哥的作风。以前二哥虽然性格多变,阴沉冷漠,可是对他却是实打实的好,在他面前也是个爱唠叨的,可这一次他受伤了,二哥对他不关心了。杨耀倒也不是非要争这些,他是不想二哥因为侄女慕婳的伤势胡思乱想,二哥的病情才稳定下来,万一受了刺激,再弄出几个性格来,最后倒霉得还不是他?当日二哥发病闹着自杀时,他和皇上差一点都被二哥拿刀给捅了,还是皇上亲自敲晕了二哥,这才从二哥手上夺下短刀。他杨耀天不怕,地步怕,就怕二哥犯病。后来皇上不能时常出宫,二哥犯病时多是他陪着,杨耀现在想来都同情陪着二哥的自己,生生能被二哥折磨得也神经了。“我这不是想第一眼让侄女看到我嘛。”杨耀喝了一口汤药,皱着眉头道:“神医开得药方,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难喝,他是不是故意报复我?我感觉每次喝他开得汤药都比别人苦。”木齐继续在屋子里转悠,根本就没听杨耀的抱怨,时不时去看内室,又怕惊醒慕婳,杨耀就没见过二哥似今日这般犹豫。杨耀再次同情自己,有了慕婳之后,二哥不在意他了,以前二哥都会给他准备蜜饯什么的,勉强把汤药喝干净,抱怨是抱怨,神医开得药比旁人要好许多,杨耀也不想因为这次的伤势而亏了身子。“神医都说侄女没事,二哥到底在担心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