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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突然叫了一声,那把黑色的匕首就飞了起来。祝遥顺手拉开了储袋带,那匕首却顿了顿。转向飞到了缨络面前。呃……不会吧,金灵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叽……”它突然又叫了一声。她的储物袋里顿时飞出了三件法器,也朝着缨络飞去。“叽叽叽叽……”金灵这才滚了回来,似是遇到什么值开心的事,欢快的围着她叽叽叽的叫个不停。叽叽。主人是我的了,叽叽,你们这些法器滚开。叽叽……祝遥:“……”被法器埋住的缨络:“……”“妹子……这四件法器,还是你拿着吧。”总觉得放在自己身上总有一天会被金灵砸掉。缨络点了点头。这才收了起来。四下打量了一圈,发现这是一室石室,中间只有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看起来像一个书房。桌上隐隐刻着凤凰的图样。只是神奇的是,这里居然没有一本书。祝遥摸着桌上那个图样,总觉得在哪见过。“玉遥,那个传送阵已经消失了,我们要怎么回去?”缨络道。“竟然有传送进来的阵法,自然也有出去的。”这间石室并没有上锁,她们直接就走了出去,找出路。外面是一个通道,两边有几间同样的石室,“先四处看看,小心点。”这里毕竟是上古的遗迹,不能掉以轻心,祝遥直接让缨络妹子布下了防御结界,这才推开了下一间石室的门。“哇,好多衣服。”缨络惊呼一声,走了进去,只见入目的全是五颜六色的衣衫,堆了整整一屋子,有的整齐的叠在柜子里,也有些散乱得四处都是。“看来这个遗迹的主人,是位女子。”祝遥点头,随手拿起一件,仔细的端详起来。衣服是纷色的,身形与她差不多,袖口之上同样绣着熟悉的凤凰图案,相比与其它衣衫来说,衣袖却特别小,袖口贴着手腕。这种设计到是有些像她的习惯。她总觉得古装的袖子太碍事了,不如现代直筒袖方便,所以师父每回给她的衣服,都会收缩袖口。心底闪过一丝怪异,没想到除了自己,还有其它人也有这种习惯。“玉遥妹子,快来快来!”缨络从另一个石室里伸出头来,一脸兴奋的朝她招了招手。“怎么了?”她走了过去。妹子把她往里一推,“快看,这里好多各种颜色的东西。”祝遥一看,只见屋内放了十几个大箱子,里面满满都是各类的干果,许是箱子之上还有保鲜之类的阵法,所以这么多年,干果一点没有受影响,仍散发着诱人的芳香味。“好香。”缨络抹了一把口水,“不知道是什么?”“干果。”祝遥回答。“干果!”缨络眼中一亮,“那就是可以吃的?”说着她拿起一个紫色的干果,张口咬了上去,却发出一阵惨叫,“哎呀。”那干果突然燃起了紫色的火焰,她手一抖扔了下去,半个衣袖都被烧没了。妹子一脸的欲哭无泪,“说好的可以吃呢?”“你方法不对。”祝遥叹了一声,上前同样捡起一颗,用力一捏,那紫色的壳就碎了,露出里面深紫色的一个果仁,递了过去。“这干果的外壳遇水就燃,里面的仁才能吃。”缨络好奇的接过,“居然有这么神奇的干果,叫什么?”“紫焰果。”祝遥道。“那这个呢?”她指了指旁边一箱洁白如雪的干果。“雪意。”她又拿起一个红色的,“这个呢?”“红茹。”“哇哦……”她一脸的惊讶,“玉遥妹子,你好厉害,怎么都知道。这些干果我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别逗了,这些不是凤族经常备着的……”她话到一半又停住,猛的睁大了眼睛,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让她顿时心慌意乱了起来。“咦,中间有个特别大的箱子。”缨络一手撑住一只箱子,纵身一跃,一边靠近一边道,“这箱子这么大,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祝遥抬头看去,果然那箱子之上也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只是漂亮的凤身上却少了尾羽。一时间心底的答案乎之欲出。缨络已经一把掀开了箱盖,顿时里面散出一阵金光,一颗颗大小均等,颗烂饱满的金色种子,满满装了一整箱。“瓜子,是金色的!”缨络惊呼出声。祝遥只觉得呼吸一紧,双脚有些无力的倒退了两步,凤凰的图样,特殊袖口的衣服,还有这各种各样的干果,种种线索顿时连在了一起。这个遗迹……“玉遥妹子,你怎么了?”见她突然脸色惨白,缨络一惊立马又爬了出来,“伤势加重了吗?”“我知道这遗迹的主人是谁了。”“啊啊啊?”缨络有些傻眼,“是谁?”祝遥没有回答,转身就出了门,朝着那通道的尽头而去。“唉唉唉……玉遥,等等,等一下。”缨络追出。她却越跑越急,心底一阵阵的心酸冒了出来,带着有些压抑不住的慌乱。那些东西,那些房里的东西,她太熟悉了,熟悉的到一看到就猜出来,都是为她准备的。而做这些的人,只有一个。她足足跑了半刻钟,才跑到了宫殿的最深处,眼前是一扇几十丈高的石门,而石门之上,刻画着一棵巨大的树,根触地、叶顶天,仿佛连贯着整个天地之间。梧桐,凤族栖息的地方。“玉遥。”缨络追了上来,“没路了?”她仔细看了看那门,“这门上好像有言咒,要特定的咒语才能打开。”祝遥抬头看着那种棵树,又是熟悉,又是陌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轻声喊了一句,“韶白。”语落,突然轰隆一声,那门缓缓的打开,一片纷香迎面扑来,露出里面一方鸟语花香的天地来。L☆、第二五七章你做我师父吧(MIRRORのKIRA和氏壁打赏加更3)那似是一方精心培育的土地,四处都种着各种果树,而地上却是一片的花海。花海的正中间,飘浮着一个男子,一身白衣如雪,容颜绝色,嘴角含着笑意,仿佛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温暖如春。此时却紧紧的闭着双眼,仿佛已经陷入了沉睡。祝遥一步步走了进去,每走一步,心底就沉一分,有细细密密的痛传递了全身。张了几次口,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未出声先叹息,“韶白……”不知怎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