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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贴上去的时浅,晏辞低低地笑了一声,拿过时浅放在酸奶杯中沾着酸奶的勺子贴上的时浅的唇瓣。贴上,再拿开。她杏红的唇上染了乳白的酸奶渍。透着股浓重的奶味。亲上去的时候,晏辞捏着时浅耳垂,低声问:“像什么?”第106章第一百零五天Chapter.105送你回去像什么。像那晚,灯色渐暗,风声渐息时的纸醉金迷。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让她学着慢慢讨好他。起先,她的手是抖的,因为紧张,整个人发热发烫,连手背都烫人。在他的引导下,又高了不止一个度。最后,她伏在他肩上帮他弄出来的时候,脑子还没转过来。月色透进来,虚光笼了沙发一角,隐隐绰绰能看个大概。他连抽了好几张纸给她擦手,借着虚光,她瞄了一眼,只一眼,又被烫到似的,条件反射般的闭上了眼。时浅不笨,脑子转了一圈,想明白了。想明白后,小脾气又上来了,当下咬了口晏辞,唇瓣贴着唇瓣,那人没有半点防备,“嘶”的抽疼了一声。声音低沉,沙哑。没放。睁开眼,晏辞看着时浅。小崽崽原本清冷白皙的脸染了抹轻红,小鹿眼蒙着湿气,透着股迷茫和天真。看得喜欢。捏着时浅耳垂的手往下滑了稍许,搭在她的脸颊边,大拇指往她下巴上一压,晏辞低声问说“挺暴躁。”语调中却漾着股笑意,懒懒散散的。问完,也没等时浅回答,把人摁着教育了一顿。末了,人往后一靠,歪在椅背上,指尖摩挲着时浅的唇,就是不放。时浅推不开黏人劲上来的晏辞,小脾气被他那么一教育,再有也没法,干脆随他去了,自己该干嘛。酸奶一个人喝了,除了被大喵舔的那口,一口也没给大喵留。时间晚,卢奶奶怕时浅回学校吃不到饭,硬是留着时浅和晏辞吃了晚饭。晚饭很简单,牛肚土豆粉,满满的一大碗。桌子小,坐不了几个人,有一边还是对着墙放的,位置更小了。时浅和卢子君坐一边,晏辞单独坐一边。刚坐下,时浅发现卢奶奶几乎把所有的牛肚都盛到了她和晏辞碗里。土豆粉上铺了厚厚一层牛肚,浸泡在米黄色汤汁里。而卢子君的小碗里一大半是青菜一小半是牛肚,卢奶奶碗里就更少了,除了土豆粉,只飘了几根青菜。“你们快吃啊。等下还有车吗?”卢奶奶端起碗,一边吃一边问。时浅点了点头。捏着勺子,时浅舀了小半勺汤,尝了尝。汤汁鲜香浓郁。味道不错。卢奶奶见两个孩子没嫌弃,稍稍放宽了心,刚吃没几口,就发现时浅一边吃一边把碗里的牛肚夹给了卢子君。一个两个倒还好,多了卢子君就不吃了,捧着碗,两手小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碗不让时浅再有夹给她的机会。小朋友嘴撅着,显然是不开心。“我不爱吃牛肚。”时浅说。小朋友不信,嘴巴撅得老高。她防着时浅,没防着晏辞。晏辞盛了满满一汤勺牛肚,趁卢子君扭头防时浅的时候,把汤勺放到了她碗里。“jiejie太挑食了。”“啊?”卢子君防住了时浅,没防住晏辞,一扭头看到自己碗里的汤勺,当下更不高兴了。结果下一秒,一只修长的手落到了自己头上。晏辞拍了拍卢子君的小脑袋,道:“快吃吧。”“不要学这位jiejie,不吃姜不吃蒜,葱花要少,不吃动物内脏,不吃香菜不吃韭菜不吃生菜……”晏辞数的挺像那么回事。卢子君嘴巴渐渐张成了“O”字型,明显不太信,偷偷觑了眼时浅,又盯着晏辞,实在找不到什么破绽,才勉勉强强信了。“真的?”“嗯。”晏辞点头。卢子君又问时浅:“哥哥说的是真的?”“嗯。”时浅看着晏辞,缓缓道:“因为要养某只大喵。”有一种人,叫: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槽。就是晏辞。吃了饭,卢子君依依不舍地把时浅和晏辞送到了街口,这才跟着自己奶奶回家。小朋友一步三回头,红绿灯口人来人往,时浅一时没走,看着一老一小慢慢往回走。晏辞的车没停这边,还要再往前走一段路。没多久,绿灯跳了。晏辞单手插在裤子口袋中,一手牵着时浅,问:“今晚去我那儿。”也不是什么询问的语气。更像是陈述语气。时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来着姨妈,别说她没来姨妈,晏辞以前也没真折腾过她。掰着手指头算算,高二到现在大一快结束了,三年都要过去了,她和晏辞还是清清白白的。说出去都没人信。除了她们宿舍那三只。上回高中同学聚会,晏辞带着她迟到了,人刚到就被杨怀宁逮着槽了一通,当然话是对着晏辞说的,大概意思就是让晏辞多注意身体,免得纵.欲过度,年纪轻轻肾不好。晏辞当时只歪头笑了笑。上了车,时浅系好安全带,说:“我回学校,明早有课。”说完,眉头一蹙,时浅又道:“提枪不上是流氓。”小姑娘说话太快,晏辞反应了足足三秒,才确定小姑娘说的的的确确是那几个字。提枪不上是流氓。车内开了灯,借着灯光,晏辞虚眯了眼看时浅。小姑娘模样认真,蹙眉的小动作显得颇有些固执的可爱。时浅在某些方面可以说是有点儿固执的。但可爱。这种可爱在她身上并不显得矛盾,她清冷她冷淡,那都是对外人。以前的时浅白得跟张纸一样,单纯。一晃,连“提枪不上是流氓”这话都能面不改色说出来了。想到今晚的那个吻,再想到前天晚上那样,晏辞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突然搓了搓。烟瘾犯了。突然很想抽烟。偏头,晏辞舔了舔牙尖,克制住那股想要抽烟的冲动,懒懒散散一笑,说:“送你回学校。”不流氓。时浅眉头蹙得跟紧了。嘴巴一张,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妈的。搞得她很急似的。时浅被晏辞那副不耍流氓懒懒散散的模样搞得连脏话都在心底里骂出来了。回了学校,晏辞照例又把时浅送到了宿舍楼里。看着时浅上了楼,估摸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