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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恐怕朕悔之晚矣!中书令,立即替朕起草废太子诏书,朕要废掉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太子、太子妃嚎哭不止,“父皇开恩!儿臣一时糊涂,儿臣再也不敢了!”皇上不为所动。倾城深深出了一口气。中书令过来,拿起御笔,就要起草废太子诏书。正在这个时候,近侍过来回道:“启禀圣上,门外首辅大人求见。”皇上略微一忖,“传。”不多时,当朝首辅胡升急冲冲赶来,跪倒叩头,“臣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说起胡升,乃是前朝贵妃陈紫薇的表哥,后来随当今皇上起兵造反,陈紫薇身死,胡升与她生得十分相像,因而十分得宠,一路高升,直至位居当朝首辅。皇上一见他,怒气散去大半,“首辅大人请起,一旁坐下说话。”“臣谢万岁。”近侍搬了把椅子,胡升坐下。“不知首辅大人急着赶来,有何要事?”皇上问道。“万岁,臣昨夜得一梦,梦见有人在锯太子府内的拓树,随之皇宫地动山摇,似大厦将倾。臣一见不好,拔出宝剑赶走锯拓树之人,顷刻间,皇宫平稳,一切恢复如常。醒来之后,因想着太子乃国之根本,他若地位不保,必然引起整个皇城动荡,故尔心下不宁,便想着来御前探个究竟。不知是臣多虑,还是臣此梦,果然灵验。”皇上动容道:“首辅之梦果然不虚,如此这般。”便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胡升听完,二次跪倒,“万岁,想不到臣的梦如此灵验,那太子断然不能废了,否则,势必引起皇城动荡!”“这……”皇上为了难。皇后开言道:“陛下,梦中之事,皆为虚妄,况且雷大人来得这样巧,究竟是雷大人的梦灵验,还是雷大人的耳目灵通,还很难说,陛下岂可因此便赦免那忤逆之子?”胡升道:“皇后,太子可是您的亲生儿子呀!”皇后道:“楚王也是本宫的亲生儿子,同为亲生之子,本宫自然是帮礼不帮亲的。”胡升摇摇头,“当年臣妹紫薇本已怀了当今皇上的龙种,死于乱军之中,腹中龙子被人剖腹取走,娘娘抱着太子突然出现,称于乱军中产子之后娘娘仗着与臣妹有几分相似,得到皇上的宠幸,甚至被立为皇后,可臣总觉得此事蹊跷,加之娘娘格外偏心楚王,臣一直怀疑,或许太子根本就不是您的亲生儿子,或许,是臣妹之子,在乱军中生下,娘娘趁乱夺了来充为已子,也未可知!”皇后一听,登时凤颜大怒,霍然站起,“放肆!胡升,你身为臣子,竟敢随口编造谎言,诬蔑本皇后,你这是犯上!”皇上也不悦道:“胡升,你就事论事,怎可无端谤疑皇后?快去给皇后赔罪。”胡升无奈,只得到皇后跟前跪倒,“臣一时糊涂,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海量,饶了臣这一遭。”皇后一甩袖子,将脸别过去,鼻孔中“哼”了一声。胡升脸色一白,讨个没趣,咽了口唾沫,也一甩袍袖,又回到皇上面前跪下。皇上恢复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平稳,冷静道:“太子、太子妃阴谋劫持楚王妃,逼迫楚王,今日起圈禁于太子府,没有旨意不得外出;太子庶妃卫映婳、楚王侧妃夏雨雪牵扯其中,削去封号,各打二十杖,囚于陋室,终身不得出。”太子一下瘫软在地。太子妃不依不饶,不停地向上叩头,“父皇开恩,儿臣已然知错,您罚儿禁足、抄书都可,倘若圈禁,那不是太子被废前的征兆吗?父皇不能这样对待儿臣!”太子妃又转向胡升,扯住他的袍子一角,哭喊道:“父亲,你快救救女儿,求父皇收回成命!”胡升低声道:“太子没有立即被废,已是皇上宽仁,如何还能再求其他,快休要再哭闹,已免惹圣上烦心!”太子妃无奈,只得止住哭闹。楚王请倾城同车同楚王府。倾城道:“多谢王爷好意,只是妾身如今已习惯了在花房为奴,坐不得王爷那辆华丽的马车,妾身只寻辆青帏的普通马车坐了便可。”王爷道:“王妃可还是在生本王的气?都怪那个宋老夫子,竟然将顾司药的亲笔手书看成假的,待本王回去,非重重治他的罪不可!”“他犯不犯错,是他的事,可王爷信不信妾身,却是王爷的事,既然王爷情愿信任一个外人,也不信任妾身,那妾身与王爷之间,还有何夫妻情意可言?”“王妃这样说,是否言重了,王妃与本王之间的夫妻情意,难道还经不起这点考验吗?”“经不经得起,王爷心里明白。”倾城说着,徒步向前走去。王爷看看左右,跟上来道:“本王是有过错,王妃就不肯饶恕吗?”倾城道:“这不是过错不过错的事,是信任。”“从今往后,本王信任王妃就是。”倾城转过来看着他,“信任,是说说即可的吗?王爷,通过这件事情妾身才发现,原来妾身和王爷之间,一直有一道莫名的隔阂,王爷一直都不信任妾身!”王爷摸摸后脑,笑道:“哪有的事?浑说。”“妾身没有浑说!”倾城继续往前走。“你往哪去?”“回武德将军府!”王爷一急,过来一把抱起她,往回走。倾城一个劲地挣扎,“放开我!”王爷将她塞进自己的马车,自己随即也上去,吩咐道:“回府!”马车启动,往楚王府而来。倾城不停挣扎,“放我下去!”王爷道:“别乱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劫持了你呢。”倾城骂道:“你就是劫持了我,强盗,恶霸!”王爷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那今晚,本王就劫个王妃来洞房吧。”倾城气得花容变色,一双黑色鹅卵石一样的眸子蕴了一天一地的愠色,“不要脸!”楚王如水的眸子含了一抹邪魅,干净的嘴角向一旁扯起,“本王不要脸,要王妃。”倾城气得娇喘阵阵,馨香的兰气随着起伏的小胸脯一阵阵喷出来,就像一只窈窕精美的熏香炉。”楚王醉美地闭上眼睛嗅了嗅,然后忽然睁开眼睛,猛地啄住了她的两片芳香的唇。回到楚王府,王爷不顾倾城的粉拳和金莲,径自将其抱进牡丹院正房中,尽享小别胜新婚之欢娱。在屋子里足足奋战了三天三夜,倾城终于从王爷的魔爪当中挣脱,“狂暴,无耻!”倾城骂道。王爷一边整理月白色寝衣,一边不为以然道:“本王和自己的王妃欢娱,有何不可?”忽然间的一个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