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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因为自己劳动众人,依旧在船上度夜。船队在永州只停留了两天,就继续南下,然而就在离开后的那一晚,段缱被一阵嘈杂声惊醒,见采蘩采薇在房里不住的走动,满脸的紧张之色,好一会儿才发现她的转醒,不由蹙眉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采蘩采薇对视一眼。段缱见状,重复问了一声“出什么事了”瞥见身旁空空,本该和她睡在一起的霍景安不见了身影,又问了一句,“世子去哪里了”“世子去前头了,让奴婢两个留在这里照顾郡主。”采蘩道。照顾段缱闻言,疑惑更深,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采薇咽了口口水“郡主,大事不好了,咱们遇上了水匪”第100章水匪采薇的这句话可以说是石破天惊,一下就驱散了段缱仅存的睡意。“水匪”她掩着衣襟下榻起身,惊疑不定地蹙眉道,“怎么会遇上水匪呢”采蘩责备地看了采薇一眼,暗恼她心直口快,世子离去前明明吩咐了她们不要把遇到水匪的事告诉郡主,免得郡主受到惊吓,她倒好,一句话就把所有事情都抖露出来了。采薇也在此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嘴,求助地看向采蘩。采蘩在心底摇了摇头,觉得这丫头实在太不靠谱,但话都说出来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回郡主,事情是这样的”最要紧的事已经被知道了,设法兜拢是不可能的了,她只能把实情全盘相告。原来,今晚是她二人值夜,未免里头两位主子有什么夜起的要求,她二人在外间歇息时一向都睡得很轻,因此外头才有了动静,她们两人就被惊醒了,正茫然不知外边发生了什么事,就有一名霍景安的亲兵在外求见,道是有急事要请见世子。她们见那亲兵说得紧急,不敢托大,正准备去里间通报,霍景安就披衣走了出来,想来也是被那阵嘈杂声给惊醒的。那亲兵一见到霍景安就欲开口,被霍景安压低声音斥了一句“低声,勿扰郡主安眠”,才低声禀报了一事,原来是船队遇到了水匪,护卫现下正在跟他们交手,他赶过来禀报此事,就是来请霍景安示下的。“世子听完后就匆匆离开了,临走前吩咐奴婢两个照顾郡主,尽量别扰了郡主安歇,若是郡主醒了,也不要将此事告知郡主,免得郡主担忧。”说到这里,采蘩再度责怪地看了采薇一眼,才继续说下去,“不过区区水匪,哪里能是王府护卫的对手,世子一定很快就会把他们解决的,郡主不必担忧。”话正说着,就听到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变小,到最后只闻零星几下金石相交之声,采薇听得眼前一亮,她正懊恼着自己说漏了嘴,急需补救之法,见状忙道“郡主你听,外面的动静停下来了,一定是世子制住了那些歹人”段缱仔细听了一耳朵,的确是动静渐小,她微微舒了口气,不过悬着的心依然无法完全放下。怎么会遇上水匪呢,这可是官船啊,哪里来的匪徒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劫掳官船采蘩察言观色,见她一脸忧虑,就知她必定还担着心,转身倒了一盏蜜水,双手捧着递了过去“郡主,喝点蜜水压压惊吧。现在外头音消响歇,想来定是世子控制住了局面,奴婢猜不过一时三刻,世子就会回来了,郡主还请安心。”段缱接过杯盏,坐在榻边默默喝了两口,甘甜的蜜水流经舌喉入腹,带起稍许滋润之感,但也是杯水车薪,完全消不掉她的担心,她捧着杯盏坐了少倾,还是无法干等下去,起身道“我去外面看看。”采蘩忙道“世子在临走时嘱咐过奴婢,让奴婢看顾好郡主,不要到外面去。郡主,咱们还是在这里等着吧,世子一定能很快就处理好那些匪徒的。”段缱哪里是能被这三言两语劝住的当即道“外边的动静已经停了,想来局面已经稳住,我不过出去看看,能有什么危险你们不也说,那些水匪不是护卫的对手,一定很快就会被制伏的吗。”采蘩无法,只得从旁拿了件云锦织就的披风,道是夜江水冷,她如果一定要出去的话就得披上这件,免得受凉。段缱本来也没想着穿里衣出去,她披上披风,盖上兜帽,就带着二女出了房间,离了船舱。主舱在船只的中后侧,之前那些动静多是从前头传来的,主仆三人就往船头走去,没走多久,就碰上了巡逻的王府护卫。见到段缱,护卫俱是一惊,连忙下跪行礼“见过郡主。”月隐星稀,夜色沉沉,采蘩采薇提着两盏灯笼走在前头,影绰的烛火让段缱无法窥得护卫的全貌,只能闻得从他们身上传来的几丝血腥味,这个发现她的心往下一沉。“外边这么吵,是出了什么事”“禀郡主,有匪徒夜袭船只,不过都已尽数被我等制伏,请郡主安心。”段缱松了口气“世子在何处带我去见他。”几名护卫对视一眼,就应了声是,转身领起路来,很快过了大半船身,来到了甲板上。远远的,段缱就望见了这里的情形,黑压压立着一群人,明火执仗,照得附近亮如白昼,护卫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就在外边立住,其中一人进入人群去向霍景安禀报段缱的到来,很快,人群就分开了一条道,霍景安从里面走出,快步行至段缱跟前,皱着眉头看向她“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丫鬟告诉你不用担心的吗”“只凭这一句话就想让我坐在房里干等,我怎么可能安心”段缱也蹙着眉头,周围的血腥味浓得她好不容易放回了一半的心又悬了回去。她的目光在霍景安身上逡巡,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了什么伤,但霍景安今晚穿了一袭玄衫,饶是周围火光高照,她也难以分辨血迹,只能伸出手去在他肩头轻触抚摸,“你有没有受什么伤”“你放心,我好着呢,没有受伤。”霍景安握住她的手,“风这么急,你怎么只穿着一件衣裳就出来了冻病了可怎么办”段缱摇头“我不冷。”又询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听人说咱们遇上了水匪,是真的吗哪里来的水匪,胆子这么大,敢劫官船”霍景安目光幽深,“我也想知道。”段缱心里一个咯噔,有些惊疑地看向他,只是还没等她说些什么,霍景安就又笑着道“那些匪徒已经尽数被我手下抓获,他们为什么想劫官船,又为什么敢劫官船,明天我们就知道了。走吧,我送你回房,江风水冷,受了寒就不好了。”水匪解决,霍景安也没有受伤,段缱本来应该感到安心,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还是悬在半空,总觉得像是漏了什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