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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等着。老子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王婆子见这两人满目凶狠的样子,只吓得心脏突突的跳。小心翼翼的走到顾山跟前说:“大山啊!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我们得罪不起!要不然……还是放了他们。”刚说完,身后的苏婉急声道:“不能放!一放,他们会立刻杀了我们。婆婆你还是快点找绳子去吧!咱们捆了送官,说不定还能有赏金。”王婆子一听到有赏金,顿时眼睛一亮。可又一想,这些匪人还有同伙没有抓住,万一来报复,那可怎么办?一时间,王婆子犹豫不决。苏婉见她怕这又怕那的,心里有些急,催促说:“婆婆,你再不去拿绳子,让匪人逃了可就不好了。”王婆子这才咬咬牙,跑去借绳子。王婆子当年丈夫死的早,被其它房的兄弟欺负。分家后,还被赶了出来。母子俩不得已,只得住在山洞里。后来有个猎户看他们可怜,帮着搭了两间茅草屋,这才有了个落脚地。不过在当时,利用新土地盖房,是要经过村里同意,还要付一笔土地征用费的。王婆子一个穷寡妇,自然是没钱的。便干脆将房子便建在山脚下的一块荒地上,离村庄隔了好些距离,十分偏僻。这也是为什么,山匪会选择躲在这里的原因。王婆子火急火燎的赶到离家最近的一户人家,拍着门大声的叫:“开门啊!开开门。”这家人刚吃过晚饭,正准备洗漱洗漱就上床休息。听见敲门声,便跑过来开门,嘴里嘀咕着说:“谁啊!大晚上的来敲门。”门一开,见是山脚下的王婆子,又是一脸好奇。“大山娘,你不是去城里打工了吗?怎么大晚上来敲我家的门?”王婆子刷白着脸说:“婶子,借两根粗麻绳给我。我家进了两个大凉山来的山匪!”开门的妇人一听这话,吓了一跳,“什么?大凉山的山匪来我们村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有没有抓住?”王婆子道:“抓住了抓住了,这不来借绳子,大山说要捆了送官府。哎呀,你家到底有没有绳子?没有我去隔壁家借。”妇人忙道:“有有有,我这就去拿。”说着跑向里屋,嘴里却大喊:“当家的,大凉山的山匪来我们村了。”被她这么一叫,全家人都听见了,全都跑了出来。“什么?大凉山的山匪?在哪里?”“说是被大山治住了,我们一会儿去瞧瞧,也不知这山匪长什么样?”这户人家老人连带着孩子,一共有9口人,听到这个消息后,一个个都很兴奋。立刻跑到外面,对着隔壁家大叫:“桂花她娘、狗子他爹,大凉山的山匪来我们村了,咱们瞧瞧去……”几个小孩则直接跑到自己要好的小伙伴家,约着一起看土匪去。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原本静谧的小山村一下躁动起来。你告诉我,我告诉你,一下子全村人都知道顾山抓住山匪的事了。山里人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过的很是枯燥。难得有这样新奇的事情,一个个都很振奋。瞬间蛇出洞似的涌了出来,不一会儿便在王婆子的身后形成一个壮阔的阵容。王婆子本来心里还挺害怕的,没想到乡亲们全都跟了过来。所谓人多力量大,她心里踏实了很多。不多时,终于到家了。王婆子老远就开始喊:“大山啊,绳子我拿过来了。”顾山要集中注意力对付山匪,防止他们逃脱,所以没瞧见身后浩浩荡荡的景象。直到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突然小猴子似的窜到顾山身旁,还兴奋的说:“这就是大凉山的土匪啊?”顾山顿时变色,喝道:“走开,别过来。”身后小男孩的父母也在紧张大叫:“青儿,回来,离那土匪远点。”可这小男孩被家里惯坏了,根本不听。见顾山一手一把刀,将两个山匪制的死死的,心里艳羡不已,怎么也舍不得离开。还大着胆子又走近了几步,仿佛这样就能沾染到顾山身上的英雄之气。顾山蹙眉,再次喝道:“走开,这里不是你玩耍的地方。”正说着,其中一个土匪忽然伸脚,对着小男孩的脚腕用力一勾。小男孩顿时站立不稳,朝着顾山倒来。顾山一惊,本能的想要推开。土匪乘他分心之际,立刻推开砍刀跃起。而后一个攻击小男孩,一个攻击顾山。小孩没有反抗之力,顾山不能看着他受伤,只得护着他,将他往不远处的父母跟前用力一推。这么一耽搁,后心便挨了山匪一拳。山匪对顾山恨极,这一拳用尽了全力,直打的顾山身体一震,痛的骨头碎了似的疼。山匪见他吃痛,又一左一右,再次挥拳攻来。顾山双目一冷,忽然转身,猛的挥刀横劈。刀锋利落的划在两个山匪的腹部,飞起一串鲜血,直溅到顾山的脸上。山匪的身子顿时一僵,脸上的表情狰狞又痛苦。没多久,两个人齐齐倒在地上,几下便没了动弹。身后的群众被这一幕震住,上百个人,竟没发出一丝声响,像被定格了似的,傻傻的站在那里。只有顾山神色自定,蹲下身子看了看山匪的伤势。却发现刚刚一急之下用力过猛,直接将这两人的肚子划开一个大口,肠子都露出来。伤成这样,肯定是不可能活了。顾山顿时蹙眉,这才刚从大牢里出来,又闹出了人命,这可如何是好?王婆子见儿子蹲在地上不动,觉得不对劲,立刻急声问:“大山啊……那两个土匪……伤的怎么样啊?”顾山转头,语气沉沉的说:“死了。”王婆子一听这话,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顾山一惊,忙冲过去。他一走近,原本紧靠着王婆子的一众村民立刻害怕的直往后退。他们只是些普通的小老百姓,亲眼目睹两个活人被杀,自然是害怕的。然而,更让他们害怕的,是顾山此时的模样。满脸鲜血,手上还拿把滴着血的砍刀。真是比煞神还要恐怖。顾山才不管其它人,只冲到王婆子的身边,焦急的大叫:“娘!娘!你怎么了?”苏婉白着张脸,颤抖的说:“掐她人中。”顾山立刻照做。他力气大,几下便将王婆子掐醒了。王婆子一醒,便看着顾山哗啦啦的流眼泪,嘴里焦急的说:“这可怎么办?杀人是要偿命的。你才出狱几个月,怎么又把人给杀了?难道我儿子就是个杀人犯的命?”她越说越急,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泪也越流越凶。却听旁边的苏婉说:“婆婆莫急,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