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搜书 - 言情小说 - 帝宠令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不告诉我”

瑾琮帝怕小家伙对他生气,立刻将她的身子揽入怀里,赶紧低着头岔开话题,道:“这是朕的皇弟,允亲王。”

桑莘看了眼瑾琮帝,似乎在说“晚点找你算账”,旋即,侧过头对着瑾琮帝身边的一个男人点点头笑了下,道:“允亲王。”

允亲王见这两个人腻腻歪歪的模样,丝毫没有打断人好事的羞愧感,对着桑莘点点头,旋即看着瑾琮帝,非常直白的问了一句:“你们继续我们晚点谈事?”

瑾琮帝没回答,低着头看着桑莘。

桑莘哪里还敢在这里待着,立刻道:“我...我先回去了。”

正准备走,瑾琮帝确实一把将她抱入怀里,亲了亲她,道:“让苏盛带你去逛一下,我很快就好。”桑莘哪里还敢说什么,脸色微红的点点头,瑾琮帝见状,又道:“等会儿继续,方才的不算。”

就会得寸进尺。

桑莘抬头看着他,瑾琮帝挑眉,嗯?了声,俯身靠近她道:“你要是不肯的话,那朕就现在继续吧,反正待会儿某个小家伙还要生气——”

话还没说完,桑莘就立刻道:“好好好,你放开我。”

瑾琮帝笑了下,松开揽着她细腰的手,小家伙一溜烟的跑走了。

“这就是你不肯让我进来的原因?”李允笑道,“藏着掖着。”

瑾琮帝哼笑了声,没说话,心情着实是不悦。

方才他就说了叫李允晚点进来,李允这人,就是喜欢和你对着干,你越是神秘,他越是要去瞧一瞧,答应了他不进来的,下一刻等他开了门走到了殿内转身就看见了李允跟在身后,他还没来得及提醒桑莘一下,小家伙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

想到小家伙方才娇娇滴滴的模样,瑾琮帝就是心软,但一想到,这臭不要脸的也看见了自家小媳妇乖巧娇娇软软的模样,瑾琮帝的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对李允也没好脸色,蹙眉道:“有事快说。”

李允翻了个白眼,道:“有了媳妇忘了弟。”

“有屁快放。”瑾琮帝坐在龙椅上,似乎有些不耐烦。

李允这人看见别人不舒心他就是最开心了,他偏偏不说,一脸“你奈我何”的模样,东扯西扯的,问了句:“在宫外这个月,听见了不少关于嫤贵妃的传言,我猜,那个就是嫤贵妃吧。”

瑾琮帝不是很想回答李允这个傻子都能看出来的事,本不想搭理的,却忽然想到那日醉酒后,桑莘说桑家大小姐的那些夸赞的话,心血来潮,道:“哦?外头什么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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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莘在承心宫的院子里走来走去,外头下了雪,她却不觉得冷,反而脸上的绯红还没消下去,她只要一想到方才自己对瑾琮帝撒娇的模样给另一个人瞧了去,心里就有些羞涩。

身后的门传来了声音,桑莘往后看,是允亲王。

她一看见他就想起方才的画面,不自然的点点头,允亲王道:“见过嫤贵妃。”

桑莘还没来得及说话呢,身后的瑾琮帝一把将桑莘抱入怀里,对着李允道:“不送你了,自己出宫吧。”

李允乐了,瞧那副稀罕样,护犊子呢这是。

桑莘给瑾琮帝牵着往主殿内走去,瑾琮帝摸了摸她的手,蹙眉道:“怎么这么冷?”

说完,将她的手用自己的手心给捂着,桑莘道:“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呀。”

小家伙要算账了。

“今日刚进宫的,说是找我有事,我叫他别进来的,他不听,我就想着和你说,谁知道..”瑾琮帝顿了顿,笑得很欢,俯身道:“不过今日莘莘真听话,朕心甚慰啊。”

说到这个桑莘就不好意思,钻进了他的怀里,软着嗓子嘀嘀咕咕的道:“羞死了。”

“哪有。”瑾琮帝亲了亲她的耳尖,也没再欺负她,叫她撒娇了,轻声道:“今日莘莘这么乖,明日我也给莘莘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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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里,陈运和林汉二人坐在一处包厢里,里头的茶水如今已经换成了酒水,酒气熏天,陈运喝的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嗝后,又一脸烦闷的看着眼前的酒杯,道:“林兄为何不喝?”

林汉没回答,反问道:“陈弟今日是有何烦心事吗?为何如此酗酒?”

陈运打了个酒嗝,一脸醉醺醺的模样,抓着林汉的手,道:“林兄,我心里苦啊。”

“到底出什么事了。”林汉蹙眉道,“是你娘亲出事了吗?”

陈运的娘身子不好这件事大家也都知道。

林汉以为是这件事,谁知,陈运又闷头干了一杯酒,苦着脸道:“别提了,这几日格外的心气不顺,难受。”

“不介意的话与我说说吧。”林汉反正也无事,就当作听八卦吧。

陈运喝了口酒,道:“我就是觉得,那翰林学士的位置...”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林汉倒是明白了,拍了拍他的肩,不知该怎么安慰。

一来心里对自己的师父被流放边疆这件事他也觉得不舒服,二来,他不确定陈运只是伤心没有翰林学士的位置,还是讨厌桑石。

他不好开口,一步错步步错,朝堂就是如此。

陈运看了眼林汉,叹息一声,道:“你说到底是我本身不好,还是那老不死的能力好呢。”

听见老不死的三个字,林汉断定陈运是讨厌桑石的。

但他还是比较谨慎,只开口道:“陈弟不是都知道吗?这哪里算是能力好啊,无非...”

林汉没再说,陈运道:“无非就是靠女儿上位的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话一出口,林汉立刻道:“陈弟!”

陈运似乎豁出去了,道:“林兄不必阻拦我,我这心中有气,憋在心里头实在难受的紧,我如今可是恨不得扒了桑石的皮,抽了他的筋。”

林汉放在陈运肩上的的手顿了顿,看来,不止他一人讨厌桑石。

许是大冬日里这包厢里酒气熏的,亦或许是林汉本来就想让桑石不得好过,他闷了进来到现在的第一口酒,酒杯放下和桌子碰撞发出声音的那一刻,他道:“何止你,我如今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陈运很意外的道:“林兄你......”

林汉没说话,叹息一声又喝了口酒。

陈运也没再问下去,也喝了口酒,道:“我和你说,他可会装了,你是没瞧见,自打他这几日上任了翰林学士的职位后,日日在翰林院里,翻书啊,写字啊,出题啊,更甚的是,他居然还藏着掖着,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谁稀罕似的。”

林汉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看着陈运道:“你方才说什么”

陈运:“我说他这几日太装了,日日翻书,写字,出题,最过分的是还藏着掖着...”

林汉扬手示意陈运闭嘴,陈运闭嘴后,林汉垂眸沉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