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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搜书 - - 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晏迟老实坐下,安安分分地陪她吃东西。他的胃口不太好,也知道今日徐泽临走前问他那一句,只是在打趣笑话他而已。古往今来,初孕的儿郎只有食不下咽的份儿,很少便有一开始就吃得下东西的。

满案佳肴,他却食之寥寥。

他不着急,但殷璇却看不下去。她搁下银筷,看起来似乎很是心平气和地问道:“有什么想吃的吗?”

晏迟摇了摇头,道:“……不用这么cao心。”

他也是在宫中受过教导的,对儿郎遇喜之事虽说未曾亲身经历过,但也的确是心中有底,并不觉得这些症状会影响到什么。

一旁的小火炉边烫了一壶酒,现下温度正宜,晏迟接过酒壶,手指扣着一侧淡青的柄,给殷璇的杯中重斟琼浆。

他神情专注,墨发收拢得并不严整紧实,略有一缕垂落下来,稍触眼尾。晏迟看着渐生的酒液,全然没注意到殷璇的视线停驻在他侧颊上,分毫不移。

正当他放下手中器具,想要坐回去时,忽地被揽着腰按进怀里,坐在了殷璇的腿上。

入目是一片赤焰般的帝服,金色的绣线密密麻麻地码过衣摆,在丝绸边缘攀爬而过。他失力地抓紧对方胸前衣料,组成一只凤凰的绣图稍稍变形,精细的翎羽陷在晏迟的手指之间。

殷璇吸了口气,偏头抵着他耳畔:“碰哪儿呢?”

晏迟旋即反应过来,无措的松开手,幸好有她环着腰才没跌下去。他整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好搭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道:“你……先把我放下来。”

“不行。”殷璇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她把人箍在怀里,抱得稳了,才腾出一只手夹菜,顺理成章地命令道:“张嘴。”

晏迟茫然地吃了一口,随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脸上一下子就红了,伸手扯她的袖子:“我自己吃,保证不挑了,陛下……”

“叫乾君。”殷璇反扣住他的手指,捏着里面细长白皙的指节,“我幼时多病,痼疾缠身,远比现在要严重得多。父亲怕无法养活我,起了一个似儿郎的小名。”

殷璇,字珠玑。她的字只有已故的长辈唤过,待其登基之后,当时之人,再没有能称她字的人。这个儿时小名,倒是闻所未闻。

不过无论是民间还是朝堂世族,的确有给命格贵重的女郎起男名的习俗。只是那些称呼,再成人之后往往弃用,俱成他人难知的隐秘之事。

晏迟被她按着手,声音温润地唤了一声,随后又被陛下十分不成体统地亲自喂了几口。

“听话。”这语气倒是听不出什么来,但随后这句话让晏迟一下子僵住了,安安分分地软在殷璇怀里。“再蹭就把你抱到床·上。”

这的确是让人听话的好办法。他欲言又止,竟不知道说什么来劝她,又怕对方真得不讲道理,乖顺得像是一只被捏住后颈的奶猫,给什么吃什么。

直到殷璇喂得差不多了,他才试探地动了一下,想从她怀里下来,然而还没等成功,就被女帝陛下捞了回来,还反手解开了外袍的衣带。

……!

晏迟吓得动作一滞,攥着她衣角的手心都润出汗来,脑海中飞速地转动,随后才很轻地道:“孩子……”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尚且没长多大的孩子,还真是一个极其有用的庇护伞。他身子骨倦得要命,要是殷璇真的肆意妄为的话,不说安全上的问题,明日起来可还要去给贵君请安,浑身岂不是拆过一遍,一碰就散了架。

殷璇将视线移过来,在他清润透亮的眼眸间停了停,忽地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想我?”

晏迟怔了怔:“……嗯?”

那只手扯开外袍的系带,将他领口上扣合的几个琵琶扣一一解开,女声随后响起:“难道你见识广博,我比之不如?”

她话语蕴笑,只是有意逗他,并没有真的欺负他的意思。哪知道晏迟情绪不稳,还没来得及羞恼难过,眼泪就先掉下来了。

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音含哽咽地道:“我不是……不是这样的……”

殷璇一下子慌了神,捧着他脸颊亲了亲,低声哄道:“别哭,我开玩笑的。”

“……没哭。”

晏迟埋在她脖颈间,声音稍有些闷,略带一点微哑。他也不明白自己如今怎么这么脆弱,平常他人说百句千句,他眼睛都不会多眨一下,可这时候倒是管不住眼泪,还不好意思承认。

殷璇抱稳他,将对方腰间的扣子也解开:“我就看一眼伤,不是那个意思。”

晏迟半晌没声儿,过了片刻,才低声应了一句,感觉到对方温暖的手指触上脊背。

那只软鞭的鞭痕是落在背上的,因为上药稳定的缘故,已经好了很多,只剩下一些浅浅的淤痕。

殷璇的手指从脊柱间滑过,顺着线条触摸了几下,偏头亲了亲他通红的耳尖。

“还生气?”

“……不是。”

她挑了下眉,重新给他拢了一下衣服,把外袍披上,道:“都不看我,一定还生气。”

这话是故意的,但对于尚在有孕初期的心爱之人,显然十分有用。

殷璇等了一会儿,埋在脖颈间的晏迟果然动了动,偏过头抬眼望过来,眼角润得通红,有一种柔软又动人的艳丽。

她抬起手,指尖擦过对方发红的眼角,喉间都有点莫名干渴,忽然觉得坐怀不乱这四个字,真是对自制力最大的褒奖。

作者有话要说:  晏迟:我没哭……呜……

(以为殷璇责怪他的晏晏↑可可怜怜,泣不成声。)

这两天会提前到零点更新~,2.1号恢复正常。啊啊啊啊啊对不起我又设错时间了!!!

☆、纡尊降贵

太初八年二月初一。

太宁宫极乐殿之中,长屏置两侧。一身玄黑长袍的周剑星坐在上首,低头翻阅着手中的一本单薄内账。

在他的面前,两边座椅整齐,茶温正宜,一切都布置得妥当安稳。后宫郎君们依次前来,行礼落座。

在一众郎君之中,只有苏枕流依旧随心所欲。他穿了一件天水碧的长袍,衣饰色泽饱和得太满,光线清明,映得肌肤白得过分,发色乌黑,眉目如画一般。而就是这样的容色,却常常慵懒散漫地抵着下颔,时不时掩唇哈欠,似乎困得很厉害。

两侧依次有人行礼落座,但都是各自有心事,互相之间并不太多交谈。只有在晏迟进入内中,行礼拜见时,才纷纷移过目光来。

光线和煦温暖,淡淡地投映在衣袖之间。衣衫色泽沉暗,反能在映照之下泛出精致的暗纹图样来。魏紫的衣袖软软地搭在手腕上,露出一截行礼时纤秀白皙的腕和骨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