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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七七比她长的漂亮的多,看起来也比她也聪明的多。苏樱脸冷了下来,“这便是你口里没有遮拦编排我的后果。”粉衣女子拉着苏梦枕的衣袖,诉苦道:“师兄,这就是你请来的毒妇!”她伸出手,两只手上全是红痕,“我不过是警告了她一句,离你远点,她就恶毒的不知道给我下了什么毒,浑身上下痒的不行。”苏梦枕把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拂落,“苏姑娘是替我看病的医师,温柔你不得无礼。”名叫温柔的女子,却一点也不温柔。她忍不住又挠了起来,朝苏樱叫道:“你快给我解药!”“无药可解,十个时辰之后药效会自己消散。”苏樱道。知道自己还要在受十个时辰的苦,温柔便口不择言起来,“你这个毒妇,赖在金风细雨楼不就是看上了我师兄?你死心吧,师兄有了雷jiejie这个温柔大方的未婚妻,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不知廉耻妄图抢别人相公的女人!”“温柔!”苏梦枕的语气中带着怒气。苏樱嗤笑了一声,“我纵使再毒可也不上你啊,楼内的婢子不过是和白愁飞说了句话,便被你说是勾引男人,硬生生的被你温柔逼得跳河以证清白。你夜晚就不怕那被你逼死的婢子索命吗?”温柔脸涨的通红,谁知道那个婢子那么不禁说,才说几句就被逼得跳了河。可怜那婢子刚刚攒够钱,下月就要赎回自己的卖身契,回乡寻门亲事。被风言风语一传,激的跳了河。锦衣玉食出身的温柔,哪知她小小的一句话,就轻易让一个人送了命。苏樱还没停,接着说:“作为苏梦枕的师妹,功夫没学好,还喜欢多管闲事。偏生管了却不收拾烂摊子,自从你来了之后,金风细雨楼赔了多少银钱为你擦屁股,那些钱拿去救济灾民都够一个月了。你做的桩桩件件事,有哪件是好事?你可知这汴京都在传,这金风细雨楼来了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奶奶,仗着金风细雨楼和温家势干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你以为楼里所有人笑着对你,便是爱你?他们脸上带着笑,暗地里却咬着牙,恨你恨的不行。”温柔论口才哪里是苏樱的对手,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你放屁!”“若我是白愁飞我也看不上你,反而对你这死缠烂打凑上来的女人烦的不行。”苏樱眼带讽意。苏梦枕使了个眼神示意苏樱别在说了,看在苏梦枕的面子上苏樱闭了嘴。可温柔却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抽出了腰间的刀,一出手就是让人致命的杀招。温柔这一刀来的又快又狠,苏梦枕瞳孔一缩,红袖刀就握在了手中,谁也没想到温柔突然的这一招。苏樱不会武,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动作最快的是旁边的崔清越,她一手拉过苏樱护在身后,一手拉着背后的青玉流琴背一挡。温柔的刀,在青玉流琴身上连一丝痕迹也没留下,反而自己被青玉流剑气反弹的跌落在地。苏樱说她武功没学好并不是瞎说。她连崔清越半招都没接住,被拿着青玉流演奏的崔清越耍的团团转。琴音cao控她硬生生的扇了自己几个巴掌,崔清越浑身冒着冷气,要是自己没在苏樱不死也会残。她那一刀是冲着苏樱命来的。她对待女子的确温柔些,可那也要分什么样的女子。况且,她还护短。崔清越手下没停,反而越来越快,温柔的脸都肿了,嘴角都留下血丝。“崔盟主,够了。”苏梦枕半晌才开口。琴音停了。崔清越看着苏梦枕道:“我不是京中那些人,惧怕金风细雨楼和温家的名号,苏樱是我的朋友,谁要害她、伤她,我定要和他不死不休,哪怕是苏楼主也不例外。”苏梦枕握着红袖刀的手一顿,郑重道:“苏姑娘是我苏梦枕的恩人,谁要与她为敌,便是与我金风细雨楼为敌。”“苏梦枕记着你的话。”崔清越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的温柔,温柔拿着刀还想上前,却被崔清越周身的寒气吓得直往后退,崔清越朝前走了几步,温柔就往后退几步,“若有下次,我不介意替温家管教女儿。”苏樱捧着脸,心里嗷嗷大叫。太帅了,太帅了。世上的男人果然不靠谱,若她是个男人,她定要把崔清越娶回家!给她端茶倒水,红袖添香。一想到以后会有男人娶她,苏樱就恨不得撸起袖子现在就跟那个男人干起来。金风细雨楼门口这一出后,温柔至少有一段时间不敢出去乱晃了。楼外的乞丐拍手称快,整个汴京就传遍了,那位金风细雨楼的温姑娘在大门口自扇巴掌的事。乞丐撇嘴一笑,掉在地上的馒头不吃了扔给自己还当自己发善心,也不知道是折辱谁。人家苏姑娘看着刻薄,可有剩饭剩菜哪回不是干干净净的端上来。真心还是假意,他活了这么久怎会分不清。有些人面上看着冷,心里的血却是热乎的。有些人面上看着干干净净,可一颗心早就脏的不行。有些人表面温柔善良,可实际上哪只眼睛瞧的起他们,每次见着都捂着鼻子指桑骂槐的说他们臭。施舍一点小恩小惠就认为是发了善心,对于他们是天大的恩情。可笑不可笑。乞丐收了只有几个铜板的碗,乐呵呵的去苦水铺打了坛酒。一边喝还不忘一边宣传今天金风细雨楼门口发生的事。她不是爱出风头吗?今日便让她出个够。乞丐喝了口酒,长吁一口,“人生苦短,还是及时行乐罢。”第27章绣玉谷地处雾灵山,崔清越出了汴京一路朝西走。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崔清越上了官道,四处张望只有远远一辆马车驶来。轻功飞了一天,她有点迷了方向。一出汴京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靠着过路人的指示她一路来了这。早知她就该带着苏樱,至少认路这活不用她干。马车还没她面前,就被突然冲出来的山匪拦了下来。赶车人是第一个停下来的,下了马车抱着头喊到,“不要杀我,我们老爷在里面。”林世安掀开布帘,安抚道:“等我拖住山匪,你们看准时机就逃。”“你们只不过为劫财,车上银钱我可以全数交与你们,只求放我一家老小性命。”林世安高声道。他出次出行特意挑了官道,谁想到这山匪胆子大的劫上了官道。山匪面面相觑,似乎第一次碰见这么配合的人。领头的人扛着一把大刀,长的五大三粗,“既然你这么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