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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喊了一句,“谁啊?”“崔清越。”“姓崔?城南崔家的?崔家无事不登三宝殿做什么?”守门人道。另一人凑过来看了一眼,小声在他耳边嘀咕,“那不是老李头吗?老爷去酒楼吃饭早就看上了他女儿。今日强娶进门,那姑娘可真不够折腾,估计老爷还没尽兴呢。”守门人眼中精光闪过,抽出剑呵道:“你,来蔡府做甚?”“来找你家老爷。”守门人嘿嘿一笑,打开门,放了他们进来,还贱嗖嗖的叫老李头,“你这下可成了老爷的岳父,以后可有着荣华富贵等着你。”“呸!”老李头混着血沫子淬了他一脸。守门人当即就怒了,“你以为你成了老爷的岳父就能给脸不要脸?能做不做的长久还不一定呢,说不定做个一天,涛天的富贵就没了。”崔清越暗觉不好,掐着他的脖子,道:“我脾气不好,你若再废话不带我们去找你家老爷,我怕我的手不听使唤,你的脑袋和你的头就不在一处了。”守门人吓着裤子都湿了,他没想过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女人,发起狠来这么狠。看着比神仙还要清高,可手段却好似魔鬼一般凶残。崔清越的手掐紧,身后箭矢相碰声响起,蔡府跟的仆人怎么可能会是花无缺的对手。不一会,就被花无缺解决了。“女侠我说,女侠我说。”守门人没坚持多久,哆嗦着身子就带着他们带着蔡安的门外。房门紧闭,蔡安连晚上都等不及了。老李头撞开门蔡安白.花.花的身体还在丽娘身上伏.着,他红着眼冲过去把他掀翻在地,压着他狠狠的揍。“你这个畜牲,当真半点人性都没有?”老李头恨道。花无缺挡在崔清越面前道:“你等一等。”屋里是浓重的血.腥味,老李头还在狠狠的揍蔡安。丽娘躺在床上,素静的脸上全是手掌印,嘴边的血都流在了枕头上。床边还放着一条细细的鞭子,床头上点着几根烧的细微的蜡烛。在白天,蜡烛的光并不显眼。只是蜡烛下瘫着一摊凝固的蜡,白色的蜡混着血,比红色的蜡还要艳上几分,刺痛了在场人的双眼。丽娘睁大了双眼,浑身没一块好rou,满是狼藉。花无缺伸手叹了下鼻息,对崔清越摇头。老李头看到花无缺的表情,停下了对蔡安的虐打,步履蹒跚的走向丽娘。短短几步路,他走了很久。他摸了摸丽娘还有些余温的脸,鼻边都没冒气。他摊开被子盖在了丽娘赤.裸的身上,昨日丽娘还笑着说自己终于学会了橙酿蟹,等今日去买几只大螃蟹,做给他吃。这一去,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老李头无悲无喜,把丽娘的眼睛覆上。捞起一只花瓶冲向躺在地的蔡安,蔡安吓得向后爬了几步。花瓶距离蔡安一寸的时候,被崔清越拦住了。“你要同他一起陪葬吗?你现在杀他,丽娘就是死的不明不白,一辈子都要烙上污名!”崔清越道。老李头垂下手,花瓶碎片弹起来,割破了老李头的脚,鲜血往下流,可他却不觉得疼。他心里生生的被抽着。他妻子为了他们活命,走了。如今女儿,也成了一抷黄土,死不瞑目。眼里嘀嗒的往下掉,老李头伏在地上,给崔清越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站在床前看了她女儿最后一眼。然后狠狠的磕在了床边,鲜血喷涌而出,到处都是红的,这里是红的,那里也是红的。模糊了眼,也模糊了心。老李头死的刚烈,转眼间两条人命就没了。崔清越伸手向花无缺,“借你腰间剑一用。”花无缺抽出剑皱眉,“你不会也想杀他吧?”崔清越摇头,手起刀落,“那太便宜他了。”蔡安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为了防止他流血过多而死,崔清越还催动青玉流,一曲阳春白雪给他止住了血。蔡安醒来,癫狂大喊:“我一定饶不了你!”崔清越嗤笑道:“你的主人可远在汴京护不了你,你且看看你主子,会为了你这个小喽啰和我杠上吗?”崔清越把剑还给花无缺,却遭到了他的嫌弃,“你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剑?”原本洁净的剑上沾着血迹,还嘀嗒着往下流。崔清越理直气壮,“我嫌脏。”你嫌脏难道他就不嫌了吗?花无缺咽下了怒气。“那你还要不要?”“扔了。”崔清越向后一扔,正中蔡安的垮间。她走出门,路过领他们进来的守门人旁道:“把他给我弄来郡守府,晚了片刻,你跟他后果一样。”守门人立即捂住下身,飞奔进了房里扛起蔡安。崔清越点点头,真是通透的人,可真上道。第40章郡守府。崔正弦放下黑子,瞬间把白子吃掉大片,郡守气的胡子上翘,伸手把棋局毁了大半。“不与你下了,次次输,次次输。”叶谨行招呼旁边看热闹的大儿子过来,“言之,你来和他下,好杀杀他的锐气!”叶言之温润笑道:“父亲,崔公的棋艺可比我高明的多,您怕不是要让我闹笑话。”“都什么时候了,你想着给他面子?谦虚什么,给我杀他个片甲不留。”叶谨行道。叶言之无奈苦笑,收好棋,手执白子,“崔公,请。”崔正弦棋风迅猛,跟他人一样霸道、不留情面,转眼间大半棋盘就被黑子占领。叶言之垂眸,每一步下的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叶谨行喝了口茶,问道:“你那海外仙山修炼的女儿回来了?算算今年也该快二十了,我看你家夫人急得跟什么是的,你倒是一点也不急。”崔正弦哼了一声,“那些个凡夫俗子哪里配的上我崔正弦的女儿。”“给你脸你还上杆子爬了,要入赘你崔家这一条就吓走多少好儿郎,你到想的美,你那女儿是天仙?还凡夫俗子配不上。”叶谨行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你,你这个臭脾气倒生出个这么好的儿子,也不知上辈子烧了多少香。”崔正弦刺道。叶谨行放下茶杯,“到底谁的脾气臭?你崔正弦在清河的倔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叶言之抚额,心下叹道:“又吵起来了。”叶言之捏着白子,玉石磨出的白子光滑、温润,同修长的手指一样赏心悦目。“崔公,你再跟我父亲吵嘴,黑子就都快没了。”叶言之刚刚下的一子,让整个棋局瞬间逆转。他前期小心谨慎,不敢行差踏错一步,后面故意卖了个破绽出来。崔正弦胆大,刚劲,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