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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道:“凭什么让你来?”王云梦下场,三个人互相争斗了起来,谁也不让谁。白飞飞瘫在地上,崔清越道:“你快要报仇了,你不高兴吗?”虽然不是她亲手报的。白飞飞抬头,一掌拍了上去,崔清越双手一挡,喊道:“宫九!”沙曼把手中刚刚找来的琴丢给崔清越,道:“崔姑娘,接好。”崔清越向上一跃,抱着琴缓缓落下,“谢谢沙曼姑娘了。”沙曼行礼道:“崔姑娘不用客气。”白飞飞厉声道:“孤独伤,还不快把企图谋害王爷的逆贼抓住。”孤独伤嘶哑道:“谋害王爷的人,一个也不会放过。”说完,他一掌拍向了没有防备的白飞飞。白飞飞吐出一口血,道:“孤独伤!”孤独伤道:“一个也不会放过。”他聚气到掌上,虚空拍出一掌,崔清越抱着琴转身躲避。石头砌成的地面上多了一个深深的手掌印。一根绑着金色圆球的白绸打向了孤独伤的脸,他双手接到,可那个诡异的金色小球竟还会拐弯,硬生生的往他背上打。“崔jiejie,我来帮你。”一身白衣的女子凌空而来,恍若姑射仙子,容貌清丽无双。人们常说天宫之中的仙子应该是最美的,可是那高高的天宫仙子谁又见过呢。可是一见这个姑娘,他们知道了仙子是究竟是怎样的美丽。她手中绑着圆球的白绸就跟有生命一样,把孤独伤大的毫无招架之力。她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年纪的姑娘竟然能跟孤独伤打斗,还占据上风。崔清越想了又想,她印象中似乎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难道?又是她师傅的“风流债”?第62章一场喜事瞬间变成丧事。原本应该是主角的崔清越他们,如今是彻底沦为配角。陆小凤靠在那里,手一摊,“这下咱们倒像是多余得了。”他转着看了好几眼崔清越,道:“看不出,实在是看不出。”他说着还下意识摸了摸已经没有跟眉毛一样的胡子,摸上去光滑无比。王怜花注意到了他没有了胡子,笑着打趣他,“以后陆兄的‘四条眉毛’可是要变成‘两条眉毛’了。”崔清越瞥了一眼他的眉毛,问道:“你的另两条眉毛呢?”陆小凤丧着一张脸,忿忿看了眼跟孤独伤打架的白衣姑娘,再哀怨的看了花满楼一眼,道:“你自己问问你的好七叔!”花满楼拳抵唇,咳嗽了一声掩饰笑意道:“那日他不请自来百花楼偷酒喝,被龙姑娘以为是小偷惩戒了一下。”陆小凤像崔清越诉苦道:“龙姑娘的剑可是神兵利器,寒光一闪,我那两条可怜的小胡子就彻底离开了我。”“胡子掉了,而不是头掉了,你应该感到庆幸。”崔清越道。王怜花也笑着道:“头掉了,陆小凤就成死凤凰了。”陆小凤眼睛在王怜花和崔清越身上提溜,两个人一唱一和,莫不是……他摸了下下巴,笑得诡异。他环顾四周,越看越觉得他不适合站在这里。旁边是沈浪和拉着沈浪的朱七七,旁边是明显对崔清越有意的王怜花,连花满楼都是一脸担忧的看向龙姑娘和孤独伤打斗的方向。他与此处的氛围实在是格格不入。他眼睛一亮,看到角落里穿着紫衣的哀愁姑娘,笑着上前搭讪去了。王怜花看到他的动作道:“陆兄什么时候都不忘风流本性。”崔清越道:“你看来应该跟他有很多共同话题。”王怜花道:“你莫不是在吃醋哩。”崔清越没有理他,问花满楼道:“那位白衣姑娘是谁?”花满楼道:“那日我在百花楼给花浇水,龙姑娘从半空中掉下来,直直的往楼上摔,我将她救下放在百花楼修养,这次出百花楼就是准备同陆小凤一起送龙姑娘回师门。”可谁知到了龙姑娘说的终南山,可是这终南山却没有龙姑娘的师门——古墓派。返程时,还被急风三十六骑带来了快活城。花满楼疑惑道:“不过龙姑娘似乎同你认识。”崔清越翻遍了自己脑海中的记忆,的的确确她从没有见过这个姑娘。这么漂亮的姑娘,她肯定忘不了。王怜花开玩笑道:“从天而降?莫不是崔仙女在天宫识得的朋友。”崔清越道:“王怜花,你话好像特别多。”王怜花凑近她,眼睛里只有她一人,他笑嘻嘻道:“我是对着你才话多。”花满楼又咳嗽了几声。崔清越冷笑一声,手握成拳,一拳把这个得寸进尺的登徒子打成了熊猫。王怜花捂着眼,可怜巴巴道:“你这是家暴!”朱七七看到王怜花不要脸的行为,撸起袖子就想冲过来给他另一个眼睛狠狠打上一拳。刚撸起袖子,就被沈浪拉住了手。她心跳,一下一下,越跳越快,跳的马上就能从嗓子眼跳出来。她红了半张脸,眼睛看着交握的手,有些结巴道:“怎、怎么了。”沈浪低声道:“你知道柴玉关是什么人吗?”被王云梦和邀月两个人围攻的柴玉关略显疲态,这两个女人哪一个单拎出去不是响当当的人物。他动作越来越缓慢,想必白飞飞给他吃的酒里也下了些药。王云梦一掌拍开邀月道:“死女人,连杀个人都要跟我抢?”邀月冷脸道:“谁先杀了他,就是谁的本事。”王云梦心一沉,论武功,她根本不是邀月的对手。她娇媚道:“邀月宫主,要不然咱们这样,你把他打个半死,再交给我可行?”邀月斜眼看她,嗤笑道:“你想的倒是挺美的,我问你,江枫被你藏在哪了?”江枫……这是谁?王云梦满脸疑惑。邀月道:“就是当年你掳走的男人。”王云梦不在意道:“当年我把他催眠后,谁知他又醒了过来,一头磕死在墙上了。”邀月调转攻势和王云梦斗了起来。快活王抽准空隙,偷袭了上去,王云梦和邀月齐齐转头。王云梦道:“还是先把这老王八杀了,在跟你这疯女人算账!”这三个人打的像场闹剧,就跟这场荒唐的娶亲一样。也不知道是快活王罪有应得,还是底下原本匍匐在快活王脚下的人没有骨头,他手底下的人都在冷眼旁观。沈浪的手紧紧握着朱七七。她侧头看了眼沈浪,回答了他的问题,“柴玉关不就是柴玉关,是这快活城的快活王。”沈浪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