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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对他寒了心,所有人都视他为过街老鼠,谁还愿意帮他打这场官司?冷静之后,他想到了程澈。-“我已经告诉过你好几次了,程律师真的不在!”“你再这样我就叫保安了!”“不行,拦住他!”程澈在办公室写着手里最后一个案子的结案记录,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吵闹,沈子铎不顾阻挠闯了进来。“我艹你妈,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家伙!老子来了这么多次都跟我说人不在,这他妈里面是鬼吗!”沈子铎指着保安骂骂咧咧。保安:“不好意思程律师,我们实在拦不住他。”程澈微微点头,“没关系,你们先出去吧。”言言保安走后,沈子铎吊儿郎当地打量了程澈几眼,很不客气地坐去沙发,往茶几上甩了一份法院受理通知书,翘起二郎腿说:“程律师真是大忙人,现在想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但我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丁瓒名誉权的案子就麻烦你了!”程澈冷冷道:“凭什么?”“当初是你说会帮我的!”“当初我只答应帮你打解约的案子。”沈子铎噌地站起来,“你这是在跟我玩咬文嚼字?是你让我把丁瓒抄袭的事情捅上微博的,现在翻脸不认账了?”程澈揉了揉眉骨,良好的教养让他克制住了心底的怒火,“可你没说丁瓒抄袭的事情是假的!我也被你给骗了!”“谁说是假的,丁瓒他妈就是抄袭了我!”程澈看了沈子铎几秒,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人到现在都搞不清楚现实,大概真的像助理说的精神错乱了。也怪他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然相信了这种人的鬼话。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是他亲手毁了南烟对他的信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坐回自己办公位,对沈子铎说:“你走吧,我不会帮你的。”“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吗!那些黑他的水军可是你买的!”程澈淡淡道:“你觉得还会有人相信你说的话吗?而且,你有证据吗?”“你……”沈子铎吃瘪,那段时间他和程澈之间没有信息往来,除了他主动发过去的三天消息一直是用电话联系的,可他没有录音,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后来沈子铎一再纠缠,程澈烦不胜烦,打电话叫来保安把他拖了出去。沈子铎被狼狈地扔到律所门口,他爬起来冲着里头大骂:“程澈你给老子等着!”他这一闹,律所的不少同事都给惊动了,私下里交头接耳说些什么,程澈罔若未闻,从抽屉里拿起一封信走向了主任办公室。-为期一周的期末考试结束,易南烟也迎来了她的假期。由于未来的几天她要和丁瓒去巴厘岛,从学校出来后她去了一趟自己店里和店长交代工作,正好这时候顾淼淼打来电话想约她一起吃饭,南烟便让她直接过来了。工作安排的差不多,服务生走过来说:“南烟姐,外面有人找你。”易南烟以为是顾思淼到了,跟着服务生走进了包间,推开门,里面坐着的竟是许久不见的程澈。她微微一愣。程澈站起来,朝她微笑:“南烟,能聊一聊吗?”易南烟点头,等服务生退出去,坐到他对面有些不自在地问:“你要吃什么吗?我让厨房做。”“不用了,我就是来跟你告别的。”“告别?”易南烟有些惊讶,“你要去哪儿?”“去江市,我申请调到那边的分律所去了。江市是我mama的老家,她年纪大了,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伤心的地方了,而我……”程澈苦涩地笑了一下,“我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易南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抿了抿唇,低头说:“对不起,程澈。”“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反倒是我,一时昏了头。爱一个人本来就是自由的,是我用错了方式。”易南烟握着手里的水杯,心情复杂。她说:“你的事情,我没有告诉阿瓒。”“无所谓了,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程澈垂眸笑笑,语气却怅然,“以前我不服气,认为自己什么都不输于丁瓒,如果没有他从中挑拨,你总有爱我的一天。现在想想,或许丁瓒说的对,很多事情就从出生就是注定的,不是我的,我争也没有用。”“南烟,你果然还是爱他。”顾思淼踩着高跟鞋来到店里,在门口与程澈擦肩而过,对方没有想和她交谈的欲望,只淡淡地笑了一下,便在服务生整齐的“欢迎下次再来”声中离开了。顾思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回头看了好几次,在服务生的指引下走进包间问南烟:“刚才那个人是程澈?”易南烟正支着下巴发呆,闻言点了一下头,把平板给她点菜。顾思淼麻溜地点了一堆,提交订单之后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他来找你说了什么?”趁着上菜的间隙,易南烟把程澈和沈子铎的事情偷偷告诉了她,顾思淼听完大为惊讶,张大嘴巴说:“天呐,竟然是他?!他怎么会是这种人呢!”易南烟叹了一声,“可能人都是会变的吧。希望他回江市之后能想通吧,可我更难过的是,这背后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我。”顾思淼安慰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他爸爸的事,他和丁瓒算得上是积怨已久,沈子铎的出现只是给了他一次宣泄的机会而已。”易南烟点头,搅着手里的火锅调料。“所以你和丁瓒……”顾思淼打量她的表情,“你们俩现在是什么情况?”“什么什么情况?”易南烟一头雾水地看着她。“我是觉得,丁瓒还是很在意你的,上次节目接触之后,我对他改观了不少,虽然这个人表面玩世不恭的,但实际上好像也没那么不靠谱。南烟,你要是还喜欢他,为什么不试着再给彼此一个机会?不过,要我说,你千万别轻易答应他,男人都是这样,太容易得到的,就不珍惜了。”易南烟被她滔滔不绝的一席话给说笑了,“你这么懂,都快成恋爱专家了,怎么不见你脱单呢?”顾思淼撑着下巴忽而惆怅起来,“别说了,我们家迟沉都要结婚了,我现在正难受着呢。”易南烟笑了。服务生上了菜,顾思淼早已饥肠辘辘,迫不及待地下了筷子,被辣的舌头发麻却仍是一脸满足。两人边吃边聊,顾思淼想到什么,说:“对了,我今天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说领导找录节目你是怎么回事啊?”一说到这个,易南烟头都大了,“还不是托你的福。”今天下午所有工作结束,学院教师开了学期总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