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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李清凰不得不就地一滚,有些狼狈地避开了它的啄咬,然后把拇指和食指含入唇中,吹出了一声唿哨,原本还待继续攻击她的苍鹰忽然翅膀一振,又飞到了她的前头,利爪抓着墙头歪着脑袋盯着她。李清凰往前踏出一步,它立刻就身子前倾,作势要扑,她退回原位,它也回到了墙头,又继续歪着脑袋地盯着她。李清凰无语,扭过身就跑,那头苍鹰又扑腾着翅膀伸出利爪朝她的肩上抓去,李清凰连头不回,拔出袖子里的匕首,朝它划去,只听一声尖锐的叫声,漫天飘落下好几根翎毛。那头苍鹰在她头顶低低盘旋两圈,忽然又朝伸出利爪朝她头顶抓去。李清凰不避不闪,伸手一抓,正抓住它的脖子,那尖利的鹰爪在她身上胡乱地划拉着,把她身上的衣裳划开了两道大口子,巨大而有力的翅膀也不断地扑腾着,可是她的手就是很稳,捏着它脖子的五指猛得收紧。李清凰和它僵持了一会儿,一人一鹰都变得十分狼狈,苍鹰生得华美的翎毛七零八落地挂在翅膀上,李清凰身上的衣裳被它的爪子划得稀烂,全凭着不屈的意志才能勉强维持住现在的形态。李清凰松手,苍鹰哗啦一声跳上了墙头,小心翼翼地跟她对峙。李清凰又朝它挥了挥拳头:“滚!”☆、260重聚(5更)那头苍鹰受惊似的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摔下了墙。鹰是不可能有表情的,可是现在它却小声地朝她叫了一声,仿佛露出了委屈巴巴的表情。李清凰凶神恶煞地威胁它:“快滚!再不滚,我就把你的翎羽全部拔光,让你光着身子见人!”苍鹰又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只得不情不愿地飞了起来,翅膀扑腾之间,又落下了好几根翎毛。被这样耽搁了一会儿,身后的人声更加近了,若不是她现在正站在胡同转弯的墙角,恐怕已经被发现了。她暗道一声倒霉,又朝前狂奔去,她现在满身狼狈,也不知道自己身上那件袍子还能支撑多久,更何况,就算她能躲进内城,要怎么回到林府还是一个大难题。她跑了两步,忽见一辆马车突然出现,又猛地在她面前停住。她才刚皱起眉,就见赶车的位置上正坐着端墨,端墨看见她现在这副模样,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哇,夫人你这是被抢劫了吗?!”李清凰脚步不停,伸手抓住车辕,一溜烟地钻进了马车,那动作流畅利落得简直令人瞠目结舌。端墨还维持着抓着马缰的动作,满脸不敢置信:他刚才看到了什么?这不是话本里那些侠客才有的利落身手吗?只听林缜不咸不淡的声音在车帘后响起:“愣着做什么?掉头回中书衙门。”端墨哦了一声,立刻赶着马车在胡同里掉了一个头,驶入内城。李清凰看着马车上那套一应俱全的女装,这才确信这一回又是有惊无险,林缜连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亲自来接她,想必就算再被人拦住,他也有办法能替她圆过去:“难道你早就猜到我会被人追着跑?”林缜回答:“你还是快点把衣服换上,你现在这样,一看就引人怀疑。”李清凰二话不说,立刻就把身上被鹰爪挠得破破烂烂的袍子脱了下去,她很快又抽掉垫在衣服里面的棉布和棉花,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亵衣。林缜顿了一下,很不自然地把头别向一边,根本不敢朝她看。李清凰很快就换好了衣裳,又抱住他的手臂:“先给我露个口风,这是要去哪里?”林缜又好气又好笑,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带你去看大夫,你体质寒凉所以得早大夫调理一番,这是我们一早就说好的,还记得吗?”她还待说话,马车忽然停了下了。外面有人喝道:“不准往前,车里的人全部下来!”端墨还没开口说话,林缜就掀开车帘,探出身子,他那双清淡的凤目轻轻扫过那拦在路中的侍卫的时候,那些侍卫都觉得身上有点凉。他淡漠地笑了一下,语气和缓:“怎么?路修来就是让大家走的,现在不能走了,可有什么说道?”他的语气很平静,根本听不出半点责难,可那拦在马车前面的侍卫还是不由自主地觉得肩上一沉,他并不是小小的侍卫,还是个侍卫长,他也没有想到这辆被他硬拦下的马车竟是林相的,心里别提有多后悔,这种得罪人的事为什么非要自己亲自做,随便找个属下来顶着也好啊。李慕下令封锁附近所有街区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命令实在有点荒谬,可也没有太当回事,只要不杠上什么高官,事情不闹大就好,现在可好,正碰上了林缜林相。侍卫长尴尬地行礼:“林相,是七殿下下令封锁的街面,有个官府通缉榜上的匪人流窜进了这里,为了附近平民百姓的安危,我们只要严密排查过往所有人。”林缜闻言,又淡淡地笑了一下:“长安城内有匪患流窜,你知道这件事代表了什么?”那侍卫长顿时心里咯噔一声。李慕为了堵人,随口编出了这么一个看似能够圆过去的借口,可是现在细细一想,这借口……简直是要把事情往大里搞啊!林缜只问了这一句话,点到为止:“拙荆身子不适,正要去找大夫,若是害怕我窝藏匪患,那也可以搜一搜这马车。”林缜在朝廷里风评向来不错,他年轻有为而又学富五车,却从不咄咄逼人,只是他说让搜马车,在场的谁有这么大的脸真去搜?更何况他已经说的很明白,林夫人身体不适,赶着去看大夫,他们这些侍卫哪能逼得林夫人下马车?侍卫长犹豫了一下,让开了一条路:“既然如此,林相请。”“慢着!”侍卫长才刚让开,李慕就立刻带着人赶了过来,他跑东跑西不断调拨人手,已经跑出了一身薄汗,那张眉目秀丽的面孔微微泛红,只会令人想到一个词——色如春花。他抬手拦了林缜一下,喘着粗气道:“慢、慢着——万一那匪徒就躲藏在马车里面呢?若是因为一时疏忽放了过去,伤到了林相这位国之肱股之臣,那该如何是好?你能负责?在场的谁敢担这个责任?!”他后面两句话却是对着侍卫队长说的,那侍卫长被他质问了一句,只敢在心里嘀咕,低着头退到了他的身后。林缜闭了一下眼睛,面容依然清淡,仿佛在那高山雪顶之巅,看着底下那些俗人:“殿下这是何意?是认定微臣窝藏匪患了么?若是当真如此,微臣的确是要自证清白了,可微臣愿意自证,却不愿意被人胁迫。”其实当时跟着李慕去了邕西酒楼的侍卫都心知肚明,匪患什么的是不可能有的,所谓的匪患都是随口扯的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