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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将董畅畅抱下来,她身上沾到的泥还有凌乱的头发,以及皱巴巴的家居服瞬间吸引了许嘉轩的全部注意力。“你不会是把人给强行绑来的吧?”她问,而之后她更是惊讶的发现,不仅是董畅畅,自己儿子的衣服上也有泥巴块。这俩孩子该不会是在哪的田里打了一架吧?!“等会儿和您说。”董畅畅的感冒转成了发烧。梁嘉逸给她喂了药后,她又转入了更深的睡眠之中。将董畅畅安顿好后,梁嘉逸才又出门去车后备箱取她的琴盒。许嘉轩全程跟在他身后看他做的这一切,在身后不停地啧啧感叹,原来自家儿子这么会照顾人。而当看到儿子不仅将人带回来,又从后备箱取出来一个大提琴琴盒后,她更是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啊究竟?”母子俩站在梁嘉逸的书房里。许嘉轩看着书桌上,那沾着土的琴盒后,对今晚儿子出门接人的事情越发的好奇了起来。梁嘉逸没有啃声,他打开琴盒,一个完整的大提琴引入眼帘。“......这就是,你说的,她那把坏掉的琴?”许嘉轩倒吸了一口气,低声问道。梁嘉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上面那明显的,笨拙却认真的,用万能胶粘好的琴身。“是。”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有二更!!!自豪地挺腰!!!下一更婆媳正式交锋!!!第四十六章作为一个见过这把琴被摔坏时是什么样子的人,梁嘉逸对目前它所呈现出的状态不可谓不惊讶。远远的看,这就是一把好琴。而凑近了,才能看得到那些被胶粘合的痕迹。“这孩子......”许嘉轩轻抚上那些胶痕,叹了口气。梁嘉逸没说话,他控制不住地去想象,董畅畅一个人在家时,那努力粘合这把琴的景象。那样的她存在于他的想象中,陌生且心疼。这是她不愿向他展示的伤疤。他挫败地耙了耙头发,为自己没能走进她的心而沮丧。许嘉轩低头仔细观察这琴,没一会儿,就f孔里看到了那个她无比熟悉的朵兰logo和编号。“这琴......?”她这时候才真正地震惊了。先前梁嘉逸和她说,坏的是董畅畅的琴,还是一把从朵兰出去的琴。她原想着这琴好赖也会是谢远接的特别定制。可谁知......却是编号001的那一把。那一把是朵兰工作室成立后做成的第一把。他对母亲说起了自己去她家里时看到的状况。“......她还给琴盒上放玫瑰?”许嘉轩听了后极为诧异。再看一眼这琴盒,她对它顿时有了不一样的敬畏之情。“等她明天醒来了后,把她带过来,我和她谈谈吧。”许嘉轩最后小心合上了那琴盒,郑重地对梁嘉逸说。----------∞∞----------董畅畅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快中午时才醒来。睁眼时,便是她所不熟悉的天花板。再转头,不熟悉的床品、不熟悉的床头柜、不熟悉的床头灯。昨晚的记忆随着睡意的逐渐消散,慢慢回笼。“......啊......”她挫败地低唤了一声,把头埋进被子里,半天都不想出来。门突然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离床铺越来越近。下一秒,床边向下一塌,从头顶传来了轻且温柔的男声。“醒来了?”梁嘉逸一手搭在把自己卷成一个筒的董畅畅的背上,轻拍着她,如同长辈安抚哭泣的孩子一般。“醒来了就起来吧。”他说。董畅畅动了下身子,没啃声。“我看看你现在怎么样,还烧不烧了。”说着,梁嘉逸上手,就要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董畅畅力气大不过他,最后就这样被无情从床铺中捞了出来。“不错。”梁嘉逸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幼儿园老师在鼓励小朋友一样。“已经不烧了,很厉害!”被迫起床的董畅畅捏着被沿,连连往后退了退,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着梁嘉逸。“怪我把你带回来?”他自然是懂她此时不满的原因。“没关系,我父母......虽然在,但你完全可以放轻松。”“你说得倒是轻巧!”董畅畅的脚在被子下踢了踢,想要把面前的男人踢下床去,却被人隔着被子直接捉住了脚踝。“放开!”“好。”男人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放在床尾凳上的一叠衣物给她拿了过来。“我放开了,你也赶紧换衣服。”“你讨厌!”“等回去了再闹。”梁嘉逸扶着门框,宠溺地看着董畅畅说道。“赶紧下来吃午饭,不然你中午的感冒药都没有办法吃。”该来的总会来。董畅畅给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建设,这才换下了身上的衣服。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已经不是昨天在自己家的那套沾了泥巴的。这睡衣......不,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睡意——长袍大袖,穿到她身上后就像是个唱戏的;袖口挽了几折还不能露出自己的手,而衣服的下巴则堪堪停留在自己的大腿,将将遮住了臀部。想来昨晚自己不知在何时睡着,梁嘉逸那个老禽兽就把他的衬衣给她换上了?再一想到自己的这身衣服是被梁嘉逸亲自换上,还是在他父母都在的家里,董畅畅就控制不住地脸红。不要想了,不能想了。她告诉自己。红着脸将衣服换完,她有些头重脚轻地坐在床边,开始给自己出这道门做心理建设。昨天她是怎么来到这间房间的,梁家夫妇百分百是知道的。那她等等出去要给自己凹个什么人设?——弱柳扶风的董meimei?试图用自己病弱的身体来争取长辈们的同情?——元气活力的可爱畅?在春节这一举国佳节里展现活力争取长辈们的喜欢?啊!太难了!都怪梁嘉逸这个大猪蹄子!为什么要带自己就这么突兀的来到他家呢!为什么呢?董畅畅闭上眼睛,昨天早些时候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那些她不愿想起的、刻意去回避的在此时纷纷涌来。——是因为,她的琴啊!她的琴啊......梁嘉逸同母亲坐在一楼的茶室正在喝茶,一抬眼,就看到了楼梯上正在下楼的董畅畅。许嘉轩端着茶杯没说话,董畅畅先无比忐忑地对她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阿姨过年好。”董畅畅恭恭敬敬地对许嘉轩拜了个年。许嘉轩很有腔调地对董畅畅点了点头,示意她坐身边来。“你也好呀!”平心而论,在董畅畅小时候见到她的那几眼印象着实太深,以至于许嘉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