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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没给家里带来半分好处,凭什么倒要家里帮衬她,李家又不是金山银山。李蜜看她这副刻薄寡恩的模样,胃里也自有些恶心,可外男不宜进宫,她能找到的也就这位后母了。还不待寒暄两句,继母便睨着她道:“丑话说在前头,要钱没有,当初为送你进宫,你爹置了多少衣裳头面,还挪用了我的嫁妆,我可不见有半分孝敬。说来都怪你自己没本事,抓不住皇帝的心,便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说着起身要走,李蜜看这样子,只好拿出镇山法宝来,把一套明晃晃的玻璃碗盏递到她跟前。继母的眼睛立刻直了,“这是哪来的……是皇上赏你的?”早听说这西洋玩意十分稀罕,娇嫩脆弱,却又比玉石还晶莹剔透几分,如今瞧见,方知传言是真。李蜜道:“不是赏的,是我自己造的。”她在家便喜欢鼓捣些稀奇古怪的手艺,继母不以为怪,但比起那些精致淘气,还是眼前的东西更实用些——李家要发达了!李蜜看她那喜形于色,恨不得立刻拿去卖钱,心里好生无语,“您别急,我话没说完呢。”因款款将自己筹至烂熟的计划告知于人。继母听后,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眼,“你想借此在陛下跟前邀功,再让陛下封你为妃?”李蜜点头,她平白无故学会做玻璃的工艺,总得有个来头,此物乃西洋进贡,古籍上并无记载,不如干脆说是做梦好了——也免得旁人问七问八。既是做梦,不如干脆做得大些。正好她家原是国子监祭酒,李蜜就打算让父亲在今年的祭典上帮自己演一出戏,就说是神女入梦,帮大周繁荣基业的。反正夏桐连凤命都造出来了,她拾人牙慧也没什么——李蜜可不相信那清源大师真的会扶乩批命,多半是被夏桐收买了故意造势。本来想让皇帝直接立自己为皇后的,可这样毕竟不太保险,还是先当个贵妃好了,日后有机会再徐徐图之。继母听后便思忖起来,这造玻璃的手艺可是致富良方,有了它,何愁不能家财万贯?可李蜜用它去做妃子么,这对自己有什么好处……李蜜知晓这愚妇鼠目寸光,当即提醒道:“娘,您想想,等我做了贵妃,家里何尝不能财源滚滚?别的不提,便是父亲想要加官进爵,弟弟们将来打算入仕,也会容易许多。”正是这句话促使继母下定决心,何况,制玻璃的手艺捏在李蜜手里,她若是不肯,旁人也拿她没办法。继母决定合作,不过,她惴惴地看着李蜜道:“你保证那宸妃不会阻挠咱们么?”听说那夏氏着实古怪,昔年有不少宫嫔栽在她手里,跟通妖术一般。最初那只玻璃杯也是她借的,否则李蜜不会轻易堪破玄机。李蜜沉着脸道:“她不过仗着运气好罢了,但这份功劳,我断不会让她抢了去。”她就不信邪了,难道这回夏桐还能半路截胡?第116章刺激到了内室,夏桐再度重申,“夫人,您真的想看吗?”意思仿佛对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而她不过是善意的提醒。蒋大夫人岂会被这三言两语吓住,见她如此作态,更认定对方在摆空城计,当下冷冷道:“娘娘是怕了吗,才故意推诿?”夏桐轻轻笑着,将那条织锦腰带揭开,用不着全部除下外袍,只消稍稍露出一角,让蒋大夫人看清袍底那副刺绣的尾羽足矣。蒋大夫人足足数了三遍,终于确定那是七尾青鸾,而非九尾翟凤,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之前跪地行礼时,因她生得丰壮,根本不足以看清夏桐衣裳的图样,只不过蒋映月向她通风报信,蒋大夫人才这般振振有词,谁能想到自己竟被人耍了呢?至于耍她的是夏桐,还是蒋映月,或者这两个贱婢联手,蒋大夫人已无暇多想,她只是哀恳地望着夏桐,努力在肿眼泡里挤出两筐眼泪。夏桐则是近乎残酷地微笑着,“夫人,不知您先前立的誓还做不做数?”蒋二夫人虽埋怨大嫂糊涂,可若真撤了诰命之衔,蒋家也是面上无光,她总得替夫家保住颜面,遂站出来陪笑道:“娘娘,我嫂嫂为人戆直,不想冒犯了娘娘,我替她向您赔罪。娘娘,您要什么谢礼都行,只是,请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姑且饶恕她这回吧。”她以为搬出蒋太后来,夏桐多少会有些忌惮,谁知对方却冷冷淡淡的,“二夫人这话好糊涂,难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就只配男子,咱们女子就不讲究言而有信了?我不信太后娘娘也是这等轻狂人,一味偏袒娘家,却辱了身为女子的体面。”蒋二夫人这下便尴尬了,没想到夏宸妃看着好性,一张快嘴却半点不饶人;她又不好跟夏桐到太后跟前对质,毕竟夏桐话里话外都是替蒋太后着想,说太后多么无私多么守信呢!倒显得承恩公府特别以势压人似的。冯夫人看出两方情势,毫无犹豫地站到夏桐一边,“蒋家这是想仗着人多以多欺少么?要我说也不必去见太后了,干脆把太后和陛下一同叫来,让他二位评评理,看看到底该如何处置!”蒋二夫人脸色也白了些,她哪里敢去见皇帝,且不说夏桐本就三千宠爱在一身,皇帝自然听她的,便是认真讲道理,此事也是蒋大夫人无礼在先——谁让她好端端要在人家册封礼上搞破坏的?蒋大夫人见弟妹打起了退堂鼓,又听说要请皇帝来,急得两眼一翻,竟是晕了过去。四下里登时慌乱不止。夏桐却镇定的道:“二夫人,把你嫂嫂抬回去吧。”无论蒋大夫人是真病还是假病,她连诰命都不是了,自然也不配享受太医院的照顾。蒋二夫人看这架势,夏宸妃在宫中竟是言出法随,不敢再争辩,只好低头肃了一肃,匆匆带着嫂嫂告退。门外那些看热闹的命妇眼瞧着担架上人影,还当蒋大夫人被宸妃娘娘气死了,及至上前探了探鼻息,还有救,这才知不过是晕厥。可惜了,还不如当场死了好——受了这般屈辱,往后哪家再看得起她?命妇们没多少同情,反而幸灾乐祸的不少。一则此事本就是蒋家起的头,就算宸妃娘娘处置严厉了些,那也算自作自受;二则,蒋大夫人在京中人缘算不得很好,仗着自己有个丞相老爷,把谁都看成脚底污泥,同辈的官家太太们老早就想看看这位贵妇人的笑话了,不曾想报应来得如此之快。夏桐匆匆瞟了眼,独不见国子监祭酒之妻,于是咦道:“李夫人呢?”冯夫人道:“我才瞧见她往景福宫那头去了,大约是去见李才人罢。”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