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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女儿嫁给了他,黎珺当时觉得自己身无分文还带着三个孩子是高攀了季家,过意不去就说是算他入赘到季家,只是兄长们的三个孩子他必须养。却不想季老爷子却是个相当豁达开通的人,并不计较这些,最后还是嫁得女儿,但黎珺也是个知道感恩的,所以婚后对老爷子很孝顺,待季氏也好,如今这座宅子也还是挂着“季府”的牌匾。姬珩在大门前把黎浔扶下车:“我就不陪你进去了,你路上奔波多日,这两天只管好好休息,大婚需要准备的东西晚些时候我让人采买准备齐全了给送过来。”“你还是进来一下吧,我还有件事要问你。”黎浔却扯了他的袖子将他拉进门去,绕过了影壁才站定。姬珩挑眉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黎浔仰头迎上他的视线,直言道:“你当初那么着急往这边赶绝不仅仅是因为陛下的密旨,其中一定还有别的原因,那时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你瞒着我,是和我家有关吗?”她是了解姬珩的,那天他冒雨连夜就要出城南下,其中必有缘由。当时她没问,是因为知道就算这边真出了什么事她也帮不上忙,而姬珩瞒着她也只是为了不叫她过分担心而已。至于后来她坚持要赶过来,这个孩子的意外到来自然是主要原因,同时也是因为心里确实不踏实,想着过来一趟好歹弄清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跟你说就是怕你担心多想,有时候怎么就不能笨一点呢?”姬珩摸摸她的头发,那心情当真是又爱又恨的叹了口气,表情却也是严肃的,“当时徐长胤送进京的密报还额外多带了一条消息,说是你兄长带人出营巡防探查南岳方面动向时遇袭并且失踪了。”黎浔心跳一滞,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姬珩道:“当时刚好是在和南岳又起了冲突并且关系紧张的当口,出营巡视的将领遇袭失踪,徐长胤不能不立刻通报朝廷,就跟着八百里加急的奏章一起送信进京了,不过那件事有惊无险,后来等本王赶过来时你兄长都已经回营了。他伤势也不重,就是被人埋伏冲散了和军中的联系,又费了些周折才摆脱追踪和围堵并且脱困回来的。”“所以……那就只是有惊无险的一次意外吗?”话是那么说的,可黎浔的一颗心却始终是悬着的,总觉得事情可能未必这么简单。“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姬珩又拍拍她的肩膀,“行了,这些事先不要想了,咱们这两天就先把头等大事办了,哪有什么比本王的儿子更要紧的?”军中之事,就算真有端倪和线索,黎浔也是鞭长莫及的。她知道自己多思无意,也就努力平复了心情不叫自己去想了,“嗯。”“进去吧。”姬珩等目送她进了后院才转身从门内出来,上马出了黎家所在的巷子,先吩咐了战烈拿银票去钱庄兑银子,买宅子和置办大婚用品,他自己却打马带着战风出城又回了军营去找徐长胤。而城内的四海客栈之中,十安在离开了九日之后也终于紧赶慢赶的来此寻到了骆长霖。作者有话要说:一更。122、第122章敌对除了必要的休息和用饭时间,十安这些天几乎是昼夜不歇的赶路。纵然他习武之人,身体底子好,也能见出脸颊隐约消瘦,脸色明显的疲累不堪。骆长霖坐在房间内盯着桌上他自带的一套精致的茶具在发呆。九琼在外敲门:“公子,十安回来了。”“进。”骆长霖飞快的收摄心神,cao纵轮椅转过身去。十安从门外进来,先拱手行礼请安。骆长霖看他一身的风尘仆仆也没多问,只就单刀直入:“交代你的事都办妥了?”“算是……幸不辱命吧。”十安擦了把汗,也是尽量不拖沓的长话短说:“常秋属下将他送回云鹤庄了,未得大公子的许可他绝不敢擅自离开,京城里各方消息也都有探听,却是如常秋所言,前面大半年里信王殿下和那个黎家走得很近,京中都在盛传他是中意黎家的二姑娘,并且中秋佳节皇后娘娘还特意叫了黎家的女眷进宫去见过了,之后还给了黎府赏赐,虽是以别的名目给的,但众人都在猜测那便是为着信王的婚事在做铺垫。”这样说来,姬珩和黎浔的婚事就算还没正式定下来,也是过了明路的。骆长霖微微沉吟,也没发表意见,只又朝他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十安之所以没有进门就禀报骆雪的事,是因为骆雪这一年来的行事实在是太叫人难以启齿了。此刻避无可避才只能硬着头皮回避了骆长霖的视线道:“最近这半年,府里出了好多事,现在可谓是一团乱,怕是大公子近期得回去一趟适当的处理补救了。”在骆家,骆璟良才是一家之主,虽然骆长霖早慧,有些事情上很有些独到的眼光和见解,这就导致他遇到大事哪怕是朝政……偶尔赶上骆长霖在京都愿意和骆长霖讨论。可他倚重这个长子的智慧是一回事,骆长霖这样子没法入仕在官场上纵横,就注定了他将来不能继承骆家家主之位,他在极力的培养次子骆长霆,可能也是有心虚的成分在里头,骆璟良就越是不会主动和骆长霖亲近。所以家里的事,只要不翻天,都还是他这个做老子的处理,他不可能事无巨细的询问儿子。骆长霖跟家里的关系也冷淡,家里一般的闲事他更不会去管,甚至连眼线都懒得在家里插。反正——如果真遇到大麻烦了,就算骆璟良拉不下面子骆雪也会第一时间找他。这一次也是他疏忽了,前年年关回去过一趟小住了三两天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却怎么都没想到是他一直认为最懂事乖巧的meimei骆雪在给他捅娄子。他的表情淡漠,眉眼依旧只是平静又疏离的盯着十安。十安尴尬万分,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实话实说:“大小姐的事情瞒得府里密不透风,属下是绑了青稞那个丫头才从她嘴里逼问出的实话,据她所说是早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大小姐就有试图设计接近了太子殿下,并且得了太子允诺等杨氏病殁便册立她为太子妃,两人……陆续有了首尾。”话到此处,屋内突然安静。骆长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