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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给她听:“你很小的时候被坏人偷走了,刚巧被你现在的爹爹捡了去,他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孩子,就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养了。而你娘亲……她因为找不见你,特别的想念就生了病。”乔木木的思维比一般同龄的孩子还是更成熟些的,黎浔说的这些话又都简浅易懂,她也大概明白了。只是转头看了眼身后东宫的方向,还是紧皱着眉头,又问:“那她现在还是不要我吗?”太子和太子妃之间的那些事,太阴暗了,起码在她年纪还小的时候黎浔是不会讲给她听的。黎浔拉着她的小手,尽量说一些她能理解的:“她病得很重,暂时没有力气照顾你。”“会死?”乔木木的反应很快。她之前听了黎浔和太子妃对话的前半部分,虽然理解不了很多事,但有些关键字眼还是印象深刻的,于是就自己给自己拼凑了一个完整的身世出来……她隐约觉得太子妃应该就是她的母亲,只是因为什么原因两人分开了。她这么小的孩子,其实对这世上的很多事理解的都很有限,黎浔看着她亮晶晶的此刻却被忐忑和忧虑的神色填满的眸子,也是心中忍不住的又酸又涩。她又捏了捏孩子柔软的手指,表情尽量显得轻松些,试着问她:“木木不怪她吗?她曾经不小心把你弄丢了。”小孩子的本性纯真,同情弱者是他们的本能。从她意识到太子妃可能就是她素未谋面的娘亲开始乔木木其实是有很认真的思索过这个问题的,但是回想起每次见太子妃时那个女人总是愁眉不展病恹恹的样子和之前在东宫抱着她流的那些泪……小孩子的心里,开心和不开心都是很容易忘记和化解的情绪,没那么容易积累仇恨的。她沉默了一小会儿,又拉过黎浔的手问:“会好吗?”她问的是太子妃的病。她这半年寄养在黎浅的药堂里,已然见证过这世间好些的生死别离。小小的孩子,表情真挚,感情也是真挚的。她和太子妃没有在一起生活过,可是那个女人在她人生里的定义是“母亲”,只这两个字就注定了在孩子的心中她不同寻常的比重和意义。乔木木虽然性格好,又开朗,但是这么小的孩子,看到别的孩子赖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时候又怎么会完全的不羡慕?别人生来都有的,她却缺失了这么些年。也许这一刻,想要有自己的娘亲在身边以全了这场圆满的意愿是远比追究和纠结她这些年的缺席更迫切的。小孩子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以前没有的,以后能有了就好,不会过多的计较得失,并且耿耿于怀。人心可能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才跟着一起越长越复杂,也越长越贪婪了吧?太子妃本来就病了好些年,现如今又中了毒,情况确实不乐观。黎浔于是把乔木木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膝头,抱着她。乔木木固执的还是仰头去看她,等她的回答。黎浔摸摸她的小脑袋:“她病得重,我们回去写信给你师父,让她尽快赶回来试试看,好不好?”乔木木心里现在对太子妃这个母亲也只是渴望而已,毕竟是没有一起生活过,真实的母女感情还是不很完整的,她很失落,也会觉得害怕和不开心,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黎浔又再摸摸她,嘱咐:“不过你娘亲现在病着,不能去打扰她,这几天我们不能再去找她了,木木现在也先不要跟别人提起她好么?我们先让她好好养病,等你师父回来?”这时候反而庆幸乔木木是个哑巴,童言无忌,有时候也很容易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而在这一点上,乔木木就比较叫人省心了,她跟别人的交流天然就有障碍,虽然会写字,但这孩子从小在市井中长大,比较的玲珑圆滑,不是她特别熟悉或者天然就有好感的人她是不理的。孩子没再追问,而是扭身一头扎进了黎浔怀里。黎浔不敢在这个敏感的孩子面前表现出太过明显的情绪来,就只是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一路上将她抱在怀里拍抚着后背安抚。乔木木的身世揭破之后,她就不能再把人送回黎家了,直接带回了信王府。本来想让书云带着她,结果乔木木却似乎很喜欢和年念玩。她人小鬼大很聪明,可年念那丫头虽然听话吩咐她做事她也很利索,却因为从小被送去习武了,环境使然,导致她现在反而有点木木的,有时候还比较呆,于是乔木木就觉得跟这个不怎么聪明的jiejie玩很有意思。黎浔如今是顾不上去琢磨她的那些小心思的,随便她愿意怎么样都行,只要别添乱,就让年念把她领走了。问了问府里的婢女,婢女说白天有三四波人登门拜年,这会儿倒是没客,姬珩还在外书房,黎浔就直接去找了他。她推门进书房,姬珩抬头往她身后看了眼,没看见乔木木就挑眉问她:“你不会是一时心软直接把孩子还回去了吧?”黎浔横他一眼,关上门径自绕过桌案走过来,坐到他腿上。姬珩于是就扔了笔,靠到椅背上。黎浔搂着他脖子,把下巴抵在他肩窝里,将脸孔藏起来。她不说话,姬珩就一动不动的陪着,一直等她自己赖够了又坐直了身子,双手仍是搭着他的脖子问他:“我长姐什么能回来?”姬珩双手扶住她的腰,表情闲适:“战烈的飞鸽传书是六天前收到的,那时候他们已经返程往黔州城赶了,顺利的话此刻该是在黔州的。现在你叔父和兄长业已回京,如果黎大姑娘在那边没什么别的私事要办……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吧。”黎浔道:“那你再帮我去封信吧,叫她暂时先不要回京了。”姬珩也没多言,只抬手拍了拍她后背:“行。”顿了一下,又突然说道:“今天下午永毅侯特来拜访本王。”为的,自然是孔昭的事。黎浔觉得这事儿完全没什么好说的,只就漫不经心道:“不用理他,你在宫里拦了孔昭一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而且当时话已出口,现在如若你在去陛下面前解释说孔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