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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下旨,有官员领头,太医院研制的灭鼠药,扬言要一举歼灭京中所有阴沟老鼠。百姓们听了可都高兴坏了,老鼠是各家各户都头疼的问题所在,抓也抓不到,打也打不绝,将房屋墙角到处打洞,日日夜里偷粮偷油,谁不想赶快将老鼠消灭了,遂京中的百姓们皆十分配合,将朝中分配下来的灭鼠药撒在角落处,积极灭鼠。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京城的老鼠便少了一大半,许多百姓都对朝廷的此番举措赞不绝口,风声甚至传到了景帝耳中,景帝自然颇为高兴自得,主意虽是太子出的,可下旨的是他,百姓自然对景帝感恩戴德。十二月底,京城年味渐浓,因着少了老鼠的sao扰,百姓们比往年要欢喜不少。而常之茸还是不大放心,便带着李思知和李思江出了宫,将他们二人放到京城别院,然后独自一人去了长安街。她并非是要去月心堂,而是想去那家猪rou铺看看,曾经第一个感染殪瘟的人,便是这家猪rou铺的屠夫。常之茸去到时,这家猪rou铺生意惨淡,半晌也未见有人前去买rou,那屠夫垂丧着脑袋,坐在摊子前无所事事。“劳驾,我想买二斤猪rou。”闻声,那屠夫惊讶的抬起头,见到常之茸衣着显贵,立即满面迎笑,给她切下二斤猪rou,递给念双时,屠夫老脸一红,很是老实诚恳的说道:“不瞒夫人,您是这些时日以来第一个来买rou之人,今年我家猪病死了好几头,剩下的几头猪也瘦成了皮包骨,实是不好卖了,给您的这二斤许是rou质会有些老,您若不嫌弃,老周我便半价卖给夫人。”这屠夫如此老实本分,让常之茸对他升了几分好感,摇头道:“无妨,银钱不会短了你,只是你这猪rou年底卖不出去,如何过年?”老周闻言亦颓丧了下来,他勉强一笑:“撑过今年便是,来年再养几头猪。”正说着,rou铺内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老周!给老娘滚进来!”那屠夫顿时皱紧眉头,低头没言声。常之茸见状,以为是人家有家务事,给了念双一个眼色,念双忙掏了银钱,放置在桌面上。常之茸正待离去,身后的rou铺有一妇女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那妇女尖嘴猴腮,横眉冷眼,她许是没想到有客人前来买rou,看到常之茸后面色也尴尬了几分,转眼便瞪向老实屠夫,放低了声音:“卖完rou给我进来。”常之茸没有理会,转身带着念双离去。念双却小声腹诽了一句:“那屠夫真可怜,娶了个如此刻薄的妇人。”常之茸闻言笑着摇摇头:“莫随意编排他人。”但常之茸见到这屠夫如此真挚的性子,有了丝放心,他不像是会害人之人,rou铺的猪rou卖不出去,他还能实话告诉来客自家rou质的问题,方才念双亦多给了他一锭银子,这个年,他们应是不愁过了。回到东宫后,常之茸让人将那猪rou做了,顺便写了一封信到容县,询问吴太医猪rou是否也是潜在的殪瘟源头。好在半月后收到了吴太医的回信,信中十分确定的言说,猪rou并无碍。常之茸便也放下心来,那猪rou也确实如屠夫所言,rou质老硬,并不好吃,也无怪乎他家的猪rou卖不出去。时至来年二月底,宫宴已过,京城中的灭鼠之风在持续了三个月有余,逐渐平稳了下来,京城当中也少见有老鼠出没。元初二十三年三月,京中歼鼠数万只,悉数拉到城郊以火焚烧,京城再未出现过鼠类。常之茸放下心的同时,也写信催促着吴太医和徐郎中尽快归京,她终于安下心来,亦不用日日捧着医药典籍查看,能够每天有时间多陪陪李思知。一岁多的李思知小小的个头,如今已会步履蹒跚的站起来走路,走十步便歇一歇,若是李思江在侧,她便抬起小胳膊撒娇要小虎哥哥抱,若是只有常之茸在侧,她能逞强的走上半个时辰不喊累。倒也是让常之茸省心不少,就是李思知这表里不一的性格,实在欺骗人。若不熟悉她的人,定都以为她是个娇气的爱哭包,实际上却是摔了跟头,都能自己拍拍屁股若无其事站起身的顽强性子,起身还要四下观望,是否有人看到她丢人的一面了。时常惹得常之茸哭笑不得,总之在这宫里,李思知小小年纪便混迹的如鱼得水,谁也机灵不过她,更别说想要欺负她了,她比谁都会恶人先告状,遇事就到她皇爷爷那哭成小可怜。常之茸因此还教训过李思知,很是严厉的对她说道:“思知,骗人便是不对的,你要学会对人坦诚,不可事事都耍小聪明,迟早有一日要吃大亏,懂了吗?”李思知听了训,委屈的一双眼里含着泪珠,拽着李思江的衣袖,半是躲在他身后,看着别提多可怜兮兮,一句话也不敢反驳。李思江却看不下去了,直接跪在地上,诚恳认错道:“太子妃殿下,都怪我平日没有看好郡主,殿下莫怪郡主,是思江之错。”常之茸都看愣了,这跟李思江有什么关系……竟然这么护着她。李思知见他跪在地上,也不装了,一抹眼泪,有模有样的学着跪下,奶声奶气的说道:“木妃不许罚小虎个个,要罚便罚知知。”常之茸无奈扶额,竟好似她才是恶人。她挥挥手,让这二人起身,最终谁也没有罚,而是让奶娘先将李思知抱去了寝屋内,独留下李思江一人。常之茸看着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眉眼间皆是正气,她叹口气,喊了李思江的乳名道:“小虎,你这般宠让着郡主,日后她更要无法无天,难以管束,她平日那番可怜样子,都是装的。”李思江点点头道:“思江知道。”常之茸不解:“你既知道,为何还那般护着她?”李思江却道:“因为郡主信任我,遂我应当护着郡主,且郡主是太子妃殿下所生,我更应处处礼让。”他如此明理懂事,让常之茸心中微微一顿,常之茸心里清楚,他这是一直将自己看作恩人一般,无时不刻都想着要回报。常之茸冲他招招手,李思江怔了片刻,缓步上前。常之茸便笑着抬手,如从前一般摸了摸他的头顶,爱护道:“莫要妄自菲薄,你亦是这东宫的小主人,我当初既收养了你,便没想过要你报答或付出什么,你须知道在我眼中,你和知知都是一样的,你们二人只要过得好,我便安心。”李思江心中一热,抬起眼,羞赧的笑了。片刻后,才道出那心中一直想说却未曾敢言的称呼。“是,母妃。”常之茸微愣,随后笑着点头。自此,李思江更是待李思知有求必应,常之茸万万没想到,这一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