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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辰瞪着弟弟于夜风中飘摇的发丝,恍然大悟:“云凡!你……你对我下药?!”云凡搂着他,只是轻笑:“三哥武功高强,不做点必要的措施,我又怎敢放心和三哥共赴云雨?”怀中的身体,比想象中更软,更柔,更纤弱。云凡一把横抱起哥哥,把他温柔地放在御床之上。“三哥请放心,那药,只是普通的软筋散,于身体无害。”说着,就捉起遥辰的双手,拷在床头早有准备的手铐之中。“三哥内功深厚,药力不知能维持多久,这样做,不过多加一重保险而已。”遥辰浑身乏力,催动内力也只能作轻微挣扎:“不!不要这样!云凡!”凡事运筹帏幄的他,几时遇过此等窘困,如今身体被任意摆布,如砧上鱼rou,心中当是羞愤难忍。“手铐的材料,是玄茗紫铁,无谓的反抗只会伤到你自己。”无视遥辰的怒气,云凡伸手,在哥哥俊逸的脸上抚摸,手指滑过高洁的额头,秀挺的鼻梁,来到两片唇瓣之上。本来紧抿的樱唇,在云凡的逗弄下,竟不由自主地缓缓开启半张,丰润欲滴,刹是诱人。云凡情不自禁俯身,印下一个浅吻。说来奇怪,在跟沁伶欢愉过后,云凡觉得自己像被开了一窍,对龙阳一事渐生兴趣。手指挑动衣带,转眼间,将遥辰剥个精光,那如雪晶莹的身子,躺在满床乌丝之上,无助地轻轻颤栗,叫人看着,直想压上去肆意侵凌。在云凡如狼似虎的贪婪目光中,遥辰瑟缩了下,违抗不得,只好羞赧地求道:“凡儿……你不要……不要这样看着我……先去把那些烛火……吹灭……好吗?”云凡哪里听得进去,用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俯下脑袋,细致地啃咬着遥辰的左乳,口齿不清地说:“上次被我撞到的,就是这个地方吗?今天我可要加倍‘怜惜’它。”与沁伶久经情事的身体不同,遥辰向来清心寡欲,别说正妃侧妃,连半个侍妾都没有。青涩的身子极为敏感,胸部被云凡这样刺激,乳汁顿时狂涌聚集,那种陌生的感觉,教他又羞又难受,无法适应:“凡儿……云凡!停下来……停一下好吗?我……我不行……”云凡闻言,居然难得地听话,把嘴唇撤离,“怎么?哥哥不喜欢这样?”沈思片刻,灵机一动:“那我们不如,换个玩法看看?”他拾起遥辰的一缕乌丝,用坚韧的发尾在那乳尖上扫弄。时而来回刷刮,时而上下戳插。被保养得油光水滑的发丝,现在统统成了残酷的刑具,对rutou那点软rou来说,如同一根根的钢针,把遥辰刺得又麻又痛。遥辰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躯躲避,“嗯……不要……不要这样……”云凡也点头表示赞同:“顾此失彼,的确不应该。”于是,另一只手也捉起一缕乌丝,同时在两个rutou上恶意行凶。“云凡你……你混账……嗯……啊哈……啊——”遥辰突然一个挺胸,身子便不再动弹,眼睛瞪得老大,却完全没有焦点。云凡意识到自己玩得过火了,忙放下发丝,捧起哥哥的身子:“三哥,你怎么了?”目光过处,发现有几根粗硬的黑发,竟生生插进了rutou的小孔里面。哦,原来让哥哥痛得失神的就是这个!云凡看着哥哥难受,但又舍不得马上把那发丝拔出来。眼前美景何等煽情,如雪似玉的无瑕胸膛,顶着玛瑙般艳红的两点,上下振荡起伏,玛瑙上还插着一小撮油亮的乌丝。云凡自己都看得呆了。一手揽起哥哥的纤腰,从他腋下穿过,摊开手掌,握住一边rufang,替他细心按摩,另一只手则捻着插在上面的发丝,对着乳尖的小孔,快速地上下抽插,渐插渐深。嘴里喃喃,不知是为自己的无道辩解,还是安慰怀中的人:“不要紧的,适应了以后,你会觉得很舒服的。”遥辰混混沌沌地承受着,神思早已涣散,不复记得今昔何年。头靠在弟弟的肩膀上,嘴里“呃…呃…”地低喘,混着吞吐的丝丝热气,拂过云凡的颈项,耳边。原本平坦的胸部,现在已隆起了两座饱满的小丘。可那混账弟弟的大手还不知深浅地抚弄着,每一个动作都挑战着他忍耐的极限。他蹙紧双眉,忍受着最心爱的弟弟施加给自己尊严和身体上的摧残。发丝插到一定深度,触到了rufang中的神经末梢,那瞬间,一道热流穿身而过,他急促叫了出来:“啊……凡……凡儿……那里……那里……啊——”云凡感到怀中的身子激荡地抽动起来,耳边的喘息也益发厚重,像被捆缚无法挣脱的兽,床头的铁铐都被哥哥拉动得“铮铮”作响。“啊——”一声长吟,遥辰下体那早已挺立的分身,勃然射出一道浓液,尽数落回他腹部之上,濡湿成一片迤逦的风光。原来遥辰从小习武,身体底蕴沈厚,后来用药物强行改变体质,却仍能保持男性根本。那***,是遥辰处子之身的初精,非常浓稠。正文第十四章遥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极乐的快感让他心脏急速跳动,初尝云雨的身子酥软得像滩春水。云凡将rutou上的秀发抽出,发尾湿透,滑落滴滴乳液。他含入口中,“嗯”地一声,陶醉地眯起了眼。哥哥的乳汁,虽然不像沁伶甜腻浓稠,但清甜中散发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可口异常,吃后齿颊生香。他把遥辰的身体抱起,让他靠在床头,又粗心地忘了在哥哥身后放上个垫子,遥辰娇贵的身子被那浮雕檀木硌得生痛。云凡在一旁,好生欣赏着媚态横生的哥哥。轻蹙的英眉,紧闭的眼睛,扇子般的长睫毛轻轻颤动,艳若桃花的俊脸上布满激情后的汗水,粘上了几缕湿发,那嬴弱姿态,比柳更柔,比花更娇,教人看在眼里,荡漾心神。他翻出了燕澜进贡的那口木箱,在里面找了找,看中了一个红漆的小木盒,上面雕功精致,里头的东西肯定不凡。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两个夺目绚丽的景泰蓝,胭脂盒般的大小。云凡掏出一个,上下逆向扭开,只见当中盛着一枚其貌不扬的小珠子。怪了,这个有什么作用?他又打开另外一个,里面藏的是一块玉佩。云凡更困惑了,两样东西,毫无关连,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把两只景泰蓝端在手里研究,就在这时候,奇妙的现象发生了。那颗珠子,一靠近玉佩,竟在盒子里,滴溜溜地四下窜动起来。云凡惊喜,把玉佩自盒子里拿出来,那颗珠子动得更欢,直把盒子撞得“咚咚”作响。云凡仔细一瞧,玉佩底下压着一张“说明书”。他抽出来,仔细。原来这枚珠子是一种极为稀罕的蛊虫,只要一接触yin水,便会苏醒过来,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