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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一直靠在顾寒侧方的墙壁上,半歪着头看他。顾寒一根烟很快抽到了头,麦朗又递了一根过去,顺手帮他点上。顾寒扭头看了他一眼:“谢了。”麦朗一笑:“都是兄弟,你还跟我客气。”顾寒吸了口:“嗯。”麦朗:“……别嗯了,说吧,要我做什么?”他与顾寒相交多年,很少在顾寒身上看到这种类似于焦躁的情绪。准备的说,顾寒这种情绪,只和他的小兔子有关。所以要他做什么,他大概也猜得到。果不其然,顾寒吐出了“寻踪术”三个字。这是狼妖的独门绝学,可以凭借一些物品去探寻其主人的踪迹。顾寒说着从口袋里挖出一个几乎已经彻底扁掉的青团,递给他:“里面有迷魂术符篆的灰,量很少,但是引燃符篆必须要妖的血,你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出到底是谁的血。”麦朗:“……”这真的是对他特别大的考量啊。麦朗迟迟不接,顾寒不快地瞥了他一眼:“怎么,不方便?”“不不不……不是不方便,而是——”麦朗犹豫再三,诚恳道,“这青团也实在是太丑了,我不好意思弄回本族去设阵作法,打个商量,有没有别的青团可以再给我一个了?”顾寒:“没有。”他顿了顿,冷冷吐出两个字,“傻逼。”麦朗:“……”就特别委屈,还不能表现出来。被麦朗这么搅了一回,顾寒心里烦闷的情绪稍微好了些。他突然想起刚才白可的话,于是对麦朗说:“白可似乎知道你和黄孝天的关系了。”“呃——”顾寒又说:“他似乎很惊讶,而且提起你的时候,表情特别嫌弃。”“……”顾寒问道:“是不是你之前对他说过什么?”麦朗立刻说:“没有!”他这才反应过来,白可刚才对他冷淡的样子,其实并不像是之前自己劝诫过他后,对自己的抵触,更像是——对,顾寒说的没错,是嫌弃。至于为什么嫌弃,麦朗仔细想了下,如果是因为黄孝天与之曾经说过什么的缘故的话,这份“嫌弃”就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了。他和黄孝天这个学弟之间,是你情我愿的关系。目前来说,他找不出第二个比黄孝天更合心意的炮友,但是如果黄孝天不愿意了,随时可以结束。他们都很清楚彼此的需求,没必要太过于故作什么姿态。不过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麦朗用手擦了把脸,然后愤愤地点燃一根烟,用力吸了口。被好友一直嫌弃已经够惨的了,现在还要被他的宠物嫌弃,感觉特别糟糕。突然莫名颓废的麦朗非常不想和顾寒再次讨论这个,于是机智的转了话题:“说起来,你和你家小兔子最近怎么样?”“……”顾寒一副不大想谈这个的样子。麦朗很快get到了点子上,意味深长地说:“还是没吃到?”顾寒瞬间不想理他了。麦朗开启他的“麦式情感教学”,谆谆诱导:“男人嘛,哪有那么讲究的。是兄弟我才这么说的,你就应该学学我,直接上啊。他要不肯,就做到他肯,做到他沉迷,不就得了。”“我跟你说,他们这种做小受的,只要爽到过一次,就会食髓知味。如果你没信心,我那有很多教学光盘,或者我自己亲自上阵教学都可以啊,保证让你嗷嗷嗷痛!!!”话未说完,膝盖上就被顾寒狠狠踹了一脚,痛的他烟头一扔,跪下去抱着膝盖嗷嗷叫,“你有没有点良心,我这么好心给你出点子,你却这么对我!”顾寒冷着脸说:“QJ犯法的。”麦朗痛的龇牙咧嘴,还不忘继续安利:“变合.jian就行呀。”顾寒:“……”作者有话要说:是夜,恶狐夜袭,兔防范不及。一夜迷乱。第二日。兔奄奄一息于窝中:……物以类聚兽以群分,古人诚不欺我。第45章无名指白可对着黄孝天,面色比顾寒还要凝重。休息室里中央空调开着,满耳都是机器嗡嗡的声音,听着心烦。黄孝天不习惯白可突然这么严肃,心里以为白可还在为自己的弟弟担心,轻声道:“顾寒很靠谱的,他说没事,一定没事。”因为麦朗的关系,他多少知道一些白可与顾寒的关系。但是两人到底多好,他是不清楚的。麦朗这个人吧,看起来吊儿郎当的,门儿贼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分的特别明白。白可抿了下嘴唇,拉着黄孝天坐下,在腹中又组织了一遍该说的话,才开口:“我今天在中央商场那边看到你和麦朗了。”黄孝天有些愣愣地盯着他看,显然是不明白他突然说这个是何用意。白可不想和黄孝天兜圈子,之前不知道麦朗就是学长,而黄孝天又那么坚持想要再试一试的时候,他还能勉强劝自己不要太过干涉朋友的感情生活。但是知道对方是麦朗后,他就忍不下去了。因为麦朗这个人,真的,怎么看怎么渣。自己这么要好的一个朋友,活活被他拖着,耗费大把的青春时光,简直是太亏了!他不傻,早从顾寒的话里面听出一些端倪来了,黄孝天和麦朗现在是炮友关系。正因如此,显得麦朗这个人更渣了,简直已经渣到一定境界了!他回忆起顾寒之前和麦朗相处的片段,顾寒老踹他,白可当时还隐隐觉得顾寒太不把这个兄弟当人看了,现在知道了这些事情,甚至觉得顾寒还踹轻了!那种人渣,就应该死命踹!白可抓过黄孝天的手,用力捏了一下,说:“麦朗就是你那个学长,你们,是那种关系吧?”他说的无比直白,黄孝天连一点遮掩的机会都没有。他呆坐在那,好一会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很不自然地扭了下脖子后,讪讪道:“你都……知道了啊。”白可:“……嗯。”“顾寒告诉你的?”“顾寒没说,我刚才看到了你们两个的互动,然后大致联想了下,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白可拍了他手背一下:“你打算就这么和他耗下去?”黄孝天舔了下嘴唇:“我没有。”白可问他:“你上次说,再试一试,所以现在你们是在试的阶段吗?”黄孝天垂下眼:“没有。”既然白可都知道了,再瞒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他一咬牙,说,“我下不了狠心,一想到放弃以后,再也没办法和他这么亲密了,我就……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贱?”白可认真看着他:“会。”黄孝天:“……”静默了会儿,他听见白可用一种类似叹气的口吻说:“可他真不值得你这么委屈。”黄孝天抬起头来,白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