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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挑眉接过,顿了顿,低眉看她,看到她哭得双眼泛红,可怜兮兮,跟刚被虐待过的小白菜似的模样,嘴角突然极快地翘了一下。单指一转,将被裱好的负到身后,齐王站起身,贴到她跟前,欺下身,懒漫悠然的眼神对上她的澄澈无辜,语调微微扬起。“来,再叫一声相公听听。”……………载向慕最终还是没有叫这声相公,写完后,她真的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跟齐王说着话都时不时脑袋点点往他身上歪,齐王无奈,只好弯腰一揽,将她抱上了床。三日之后的赏花宴顺利展开,因邀请的都是未婚且家世优良的小娘子,载向慕这等已经嫁人的自然不在邀请之列。她待在齐王府画了十面纸鸢,然后哼哼唧唧地缠着齐王让他陪自己一块儿放纸鸢,齐王被她缠不过,只好陪她一块儿去后花园放纸鸢。说是陪她一起放,就真的是“陪”她,她牵着细绳跑来跑去,他躺在阴凉地悠哉地看书,她累得脸颊红扑扑鼻翼轻轻地喘气,他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身上衣衫一丝未乱,她把风筝放得老高回头两眼放光地瞅他,然后颠颠地跑回来一把扑到他怀里,他放下书,抱住了她……载向慕趴在他怀里,双眼亮晶晶,唇瓣没有动,齐王却挑着眉,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话,就好似,两个人真的在对话一样。陶嬷嬷笑:“王爷跟姑娘实真天生一对。”应菲立即附和,“可不是,再没有比姑娘更适合王爷的人了。”这两日,她动不动就要灌输这两人十分般配的思想。陶嬷嬷点头,又迟疑:“就是不知为何,王爷好似能明白姑娘在想什么。”应菲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道:“这不正说明王爷与姑娘十分相衬。”“也是……”那边,载向慕腻着齐王说:明日,还要来。齐王无所谓地附和一声:“嗯,还来。”载向慕于是立即笑弯了眼。然而,明日,他终究没有陪载向慕来,他被皇上宣进了宫。载向慕噘着嘴,一个人坐在一边,闷闷不乐。陶嬷嬷蹲在跟前哄她:“姑娘,王爷一会儿就回来了,回来再陪你放纸鸢。”载向慕哼一声,嘴巴嘟起的弧度未变,面上甚至隐约浮起几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陶嬷嬷笑着柔声道:“王爷回来的时候,定然会捎带几份外面的小玩意。”载向慕闻言面庞微微一动。陶嬷嬷再接再厉:“不仅如此,还会陪姑娘一起做纸鸢。”载向慕亮亮的大眼睛看向她,突然,伸出手,指向一处。陶嬷嬷愣了愣,顺着她手指看向被她所指的地方——挂在墙上的一面已经发灰的纸鸢。立即,想到了上面所画的东西,面色不由一红。这么长时间,她无数次委婉劝说王爷把这东西烧掉,但王爷愣是假装没听到,眉梢动都没动,无奈之下,她只好把这当做是王爷跟姑娘之间的一点情趣,此时见姑娘用一脸清纯无辜的表情巴巴地指着那面纸鸢,她不由干笑了几声。“这个,那个……”“姑娘,嬷嬷。”应菲蹦蹦跳跳走进来,“福姑娘和程姑娘来了。”陶嬷嬷精神一振,急忙站起身,快速顺着话题开口:“快,将福姑娘和程姑娘请进来。”福舒盈和程素娥走进来时,载向慕已经被应微和应菲伺候着净了面,梳了妆,且重新拾掇好了心情。见到福舒盈,她立即眼睛弯弯,唇角上扬,奉送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福舒盈看见她这开怀的样子也不由弯起唇,一切不开心都抛之脑后了。“向慕!”她颠颠跑过去,抓住了载向慕纤手。载向慕回握住她,唇角再次上扬几分。程素娥慢吞吞跟过来,见她们这副依依惜别的模样,微扯嘴角,勉强一笑:“jiejie什么时候跟载姑娘这般熟悉了?”福舒盈理所当然道:“早就熟悉啦,而且我跟向慕十分谈得来,自然是再好不过的姐妹。”程素娥慢吞吞一笑:“你跟载姑娘谈得来……”那“谈得来”三个字,音调十分古怪。福舒盈这才记起来,载向慕不会说话,可能是平常她一个人自言自语惯了,也不觉得向慕不会说话有什么,且向慕单纯又美好,单跟她在一块儿她就觉得舒服,更不会在意她不会说话这事。只是,程素娥这语气……她感觉有些不快,拧起眉,不满意地瞪了她一眼。同时用微妙眼神瞥她的还有陶嬷嬷和应微,尤其是陶嬷嬷,眼神犀利又锋锐,看得她眼皮一跳。不由笑了笑:“载姑娘单纯善良,我跟她在一块儿,也觉得十分处得来。”陶嬷嬷这才把眼神收回去,只应微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瞥了她好几眼。福舒盈别过眼,不搭理她,继续跟载向慕说话。程素娥垂下眼,眼帘半遮,叫人看不清她内里的情绪。福舒盈东拉西扯,说了好多没用的废话,最后,盯着载向慕懵懂单纯的脸庞,犹豫了又犹豫,踌躇后又踌躇,终于,抿紧唇,准备开口。“那个,向慕,我跟你说说这次赏花宴的事。”应微和应菲立马收住思绪,聚精会神。“那个,这次赏花宴,皇后娘娘最后选出两位夺魁的人选,一为嘉乐公主,二是,王家的一位嫡系小娘子。”载向慕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福舒盈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缓缓科普,“王家乃诗书世家,光太傅就出过不下三位,这些年当家太爷又在翰林院供职,可谓学生满天下的德高望重,极其文雅之辈,至于那位王家小娘子,又是王家嫡系中的嫡系,自小便有蕙质兰心,出口成章之才,最闻名的便是她那一手习得祖父的行书,曾被砚台先生赞扬‘清而不浊,华美自然’。”一口气说下来,福舒盈喘了口气,端起手边的茶盏,浅浅抿了一口。润润嗓子后,她自眼角不动声色地瞅向载向慕。载向慕面上没瞧出什么,仍旧是一派单纯懵懂的模样,甚至还百无聊赖地玩起手上的指甲,倒是她旁边的应微和应菲,面色沉重,垂下眼,神色若有所思。福舒盈放下茶盏,“至于那位嘉乐公主,不用我多言,向慕你还记得她吧?她是和慧长公主的嫡长女,和慧长公主向来为皇上所看重,连带着嘉乐郡主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连一般公主都比不上。”终于玩够了指甲,载向慕束起手,端庄工整地置于膝盖上,挺起胸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福舒盈咳嗽一声,“那个,你没有什么想法么?”载向慕转过眼,眼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