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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妍刚一埋怨,就引来的是前排众人回头,齐齐的一片“嘘”声。吉利提醒道“姐你小声点,导演刚走,还没走远呢。”这可是全组背着导演阻止的集体活动,不容任何闪失!否则下周就得抱着手机在被窝里看了,哪有大屏幕爽啊。夏妍……好的,ok,明白。你们高兴就好。随着一声重音,黑幕上的“第三集”淡出画面,戏幕拉开。上元当夜,街市灯明如昼,皇城之内却暗流涌动。四匹骏马两两成行,分别从左右掖门飞驰而出,穿过御街后兵分四路,于夜幕中向四个方向飞驰而去。庙会街上一片鱼龙灯舞,戏台杂耍,小商摊贩,热闹非凡,老远都能听见戏班子的锣鼓声。皇子府上此时也灯火未熄。几位皇子心里清楚,今夜无人成眠。按照往年惯例,元夕宫中应设家宴。即便本朝后位空虚多年,也应有贵妃协理举办,但是从初五之后,皇帝就再未召见过任何人。宫中传言,陛下病情恶化……怕是熬不过元夕。而此刻宫门紧闭,四名金鳞卫携密诏出宫后,宫内再无任何声响,更无人出面。金鳞卫乃是皇家死士,只听天子调动,轻易不现于人前。如今“金鳞”落地,更是印证了众人一些不好的猜测。“圣旨到!三皇子四皇子七皇子接旨。”三声高低不同的传旨声,对沉寂多时的各府上下而言无异于一声惊雷。三名金鳞卫几乎同时到达三位皇子府上,第四人则快马加鞭上了官道,直奔京师驿站——那是往五皇子军营的方向。导演在这里的运镜很大胆,屏幕被切成三份,用三份不同角度的构图,同时展现出三位皇子听到这个消息时的状态。三皇子始终垂眸负手而立,只是在听到声音的瞬间,睫毛微不可见的颤动了一下;四皇子端坐正堂,屋内汇集了十几个幕僚,神色各异;七皇子竟是因为身体不适早早歇下了,金鳞卫来的时候,大总管特意让侍女通报。最年轻的皇子院内也最为安静,只是廊下却挂了好几盏样式各异的花灯,在窗前随风摇曳,照得屋内灯火通明,也映出少年眼中的星火。这一幕只有短短七秒钟,却把三地人物不同的处境呈现出来,做出了鲜明的对比。整个第三集夏妍都没什么镜头,她毫无压力,化身为追剧党看得静静有味儿,只是身边的讨论声却一直没有停止。“老方行啊,敢这么拍。”“方导这一手还挺灵气的,我们也可以借鉴。”“不合适不合适,他们虽然是古装,但是整体的时髦值很高,搭配这种日漫分镜不违和,我们不行,我们有仙侠元素,调性也不一样……”这几个声音还都挺耳熟的。夏妍看去,就见中午刚打过照面的剧组五六个主创,包含梁齐导演在内,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进来,坐在后排一起看剧,一边看还一边小声讨论,并且后排陆陆续续还在进人。几个和夏妍“点赞之交”的女配也来了,在另一边坐着,看到夏妍还十分热情地招呼。“妍妍,”“点赞之交”仙女团纷纷挥手,“来这边坐这边,来吃零食!”追剧的时候怎么能没有零食?那一定是没有灵魂的追剧!“夏妍,给你瓜子,有五香还是原味儿?”“妍妍,你们组这几个弟弟不错啊,演得挺好的。真是新人吗?”——颜值很高,戏也不僵硬,就是戏外憨批了一点。仙女们还在记仇。“你们几个别吵,”梁齐导演瞪了她们一眼,跟夏妍不好意思地笑道,“在组里就属她们几个闹哄,夏妍你不用管,你看你的,我们都是路过,就进来看看。”他们声音太大,前排的人也回过头来,梁导的助理就客客气气地打招呼,“不用管我们,你们看,你们看,千万别客气,都是自家兄弟……”另一边,方行导演前脚离开片场,突然灵光一闪,想到有一个镜头可以这么处理,匆匆回头。不想才走了几步,老远就看见小黑屋门虚掩着,里面还传来影片播放的声音。等醒悟过里面人在干什么,方行被气笑了。他虽然表面下了“禁令”,但私底下也没几个人遵守,只要不影响拍摄,他其实都放任了。结果这帮人私下追剧不够,还跑剧组来开小放映厅团伙作案?怎么,集体活动,就不带他?排挤导演?方行佯装生气,推门走了进去,见昏暗的光线下,里面的人都在专心看屏幕,没人理他。他干咳了一声,刚想说话,就被后排的几个女孩子提醒。“别说话!正演到关键时候呢!”有人主动维持纪律。“后来的赶紧坐下,给你瓜子。”有“小商小贩”。“我妍妍可太好看了,嘤嘤嘤,后脑瓜也好看。话说,都三十分钟了,怎么还没有我太子哥哥的戏啊。”这是哪儿混进来的粉丝?方行有点迷糊,心说他是走错片场了吗?这几个声音都很耳生,他借着光线看了一下,发现是三个没见过的女孩子。他再往前看,发现后面三排大部分都不认识,等看到梁齐和助理以及好几个副导演混在人群中……梁导呦,来了?坐,别客气。方行?第27章人气之争这一晚,街市喧嚣,灯明如昼。京城的三位皇子府上却都很安静,直到金鳞卫登门,这份安静更是到达了极致。见金鳞卫令牌如见圣上亲临,全府上下跪在院内,齐呼万岁,不敢抬头。金鳞卫目不斜视,一路穿过人群,来到皇子面前。三个金鳞卫几乎在同一时间到达三座皇子府,又在同一时间遣退闲杂人等,紧闭房门,与皇子密谈诏书事宜。期间,四皇子书房外路过了一个端茶的丫鬟,被金鳞卫隔窗一剑封喉——既是密诏,传旨期间,擅闯者杀,窃听者,杀。四皇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吸了口冷气,随即又摇头,“这丫头,平日里也鲁莽,没想到会因此丧命……哎,可悲,可叹。”他将视线从尸体上移开,又无事发生一般的对金鳞卫道“无妨,我们继续谈正事。这位钦差小哥,不知我父皇可好?他几日未上朝,我十分忧心。”金鳞卫收剑,沉默不答。四皇子也没指望他回答,自顾自地说“太子走后,父皇忧思更甚,本王只恨自己愚钝,不能为父皇分忧。”金鳞卫眸光不动,身形不动,“诏书送到,口谕已达,微臣还要回宫复命,告辞。”说完,人退出书房,在一路叩拜声中出了庭院,上马飞驰而去,一如来时。等到人走了,满府上下才似乎松了口气。书房里的尸体早已被下人抬走,幕僚们集中在门口等待四皇子的召见。四皇子从前院回来,就见书房门口黑压压地等了一群人,顿时不耐烦地挥挥手。“都散了吧,今日没有你们的事了。”众人一怔,“殿下,那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