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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果不其然,有些东西从沈安那只老狐狸那儿一点也套不出来,当初他还演得跟真的似的,她还白费了那么多眼泪。等让她见着他了,定是有他好看。“说吧,他人在哪儿?”谢常安叹了一口气,“晋王殿下当真不在了,侧妃娘娘心里难受谢某也是知晓的,但人死不能复生,娘娘节哀。”宋幼清索性起身,“那就还请谢将军将副将召回来吧。”谢常安不解。“既然他不见我,那我便启程回京了,也就不劳烦副将替我收拾帐子了,我现在就走。”谢常安不知宋幼清这唱得是哪一出,拦也不是,应也不是。两难之际,帐外传来通报声:“将军,军师来了。”便是那一刹那,宋幼清的心恍若活过来一般,心急促而动,她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帐帘。军师,是他?“将军,陈某进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道声音与记忆里相差甚远,沉厚敦实,哪里有李承珺的清冽,可宋幼清却并未因此失望。先入眼的是一双黑靴,未有李承珺惯用的金丝镶边,衣袍也是李承珺从不穿的靛青布衫,掀开营帘的手虽修长,却能瞧出皲裂之痕,哪里李承珺那样锦衣玉食之人该有的手。宋幼清的心已凉了半截。她不死心,再看向他的面容。意料之中,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眉眼鼻唇,她一处也不肯放过,可终究是没有找见一丝相像之处。宋幼清的目光太过灼热,任是谁都无法忽视,都有些不自在起来,“将军,这位是……”谢常安看了宋幼清一眼,正想着称呼什么,却不想宋幼清抢先一步。“军师唤我阿容就是。”阿容……只有李承珺才知道,两人被困于蚕沙山洞xue那夜她告诉过他。“司佑,这是我……兄弟阿容。”“陈某见过容公子。”除了一句恭敬谦卑,再无其他,他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宋幼清苦涩一笑,先前是她魔怔了,她也恭恭敬敬回以一礼,“见过军师。”不过即便这陈司佑不是李承珺,宋幼清依旧没有对他卸下戒备,为何军营之中会莫名多了一个军师?先前不管是她还是谢常安可都是靠着自己,哪里需要军师。“你是李承珺安排在此的?”虽是问,但宋幼清极为肯定。陈司佑并且作答,试探着看向谢常安。“阿容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便是。”陈司佑作揖,“是,我与晋王是旧识。”宋幼清继续问:“你是何时来的?”“半月之余前,与晋王一同来的。”“你与晋王认得多久了?”“三年了。”“那你可知,晋王的胎记是在左手臂还是右手臂?”谢常安一听这个,心又是一紧,他急切地看向陈司佑,这问题方才他都着了道,陈司佑切不可再入了坑。“容公子,晋王手上并无胎记。”谢常安松了一口气,宋幼清倒是笑了。宋幼清看着陈司佑的脸,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沈安医术精湛,易容术也不在话下,想将一人改头换面绝非难事。一想到此,她心中的希冀又被燃了起来。“你靠近些,我有话与你说。”陈司佑走近了两步,“容公子可有什么吩咐?”还未等谢常安与陈司佑回过神来,宋幼清的手已经附在陈司佑脸颊上。陈司佑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宋幼清的手就要伸至他耳后,却不想方才一直毕恭毕敬的陈司佑一把抓住她的手,随之松开,“容公子,此举不妥。”他又行了个礼,“谢将军,既然容公子在此,那陈某便不作打搅,先行退下了。”陈司佑转身就要走。他这慌不及待就要走的模样正中宋幼清下怀,她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李承珺,你有本事别走,正大光明与我说话。”“陈某不知容公子在说什么。”陈司佑毫不客气甩开宋幼清的手。欲盖弥彰,实为有猫腻。宋幼清笃定这陈司佑有鬼,她三两步跑到他面前拦住了他,电光石火间,就见她手伸至陈司佑耳后。若是易容,面皮往往在耳后与人脸接合。可宋幼清身子一顿,满眼不可置信,她手中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就连易容术本该有的贴合她都并未察觉到。她不死心,又试了一回,可还是什么也没有,不可置否,这就是陈司佑的脸。“容公子!”陈司佑有些恼了,向后退了几步,“容公子有些过分了,陈某不知做错了什么,引得容公子几次三番来戏弄。”宋幼清眸中最后的一抹光全然熄下,如同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对……对不住了,我只是以为你是他……”不是……不是易容……也不是李承珺……作者有话要说: 李承珺:宋幼清,你完了,你竟敢摸别的男人的脸!当我死了吗?宋幼清:……李承珺:我马上就来,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夫人……到时候,你能不能也摸我一下——————☆、想改嫁第7日谢常安望着宋幼清满是失落,竟有些于心不忍,“侧妃娘娘,你也不必太过——”“李驿昀最晚明日便可到达。”谢常安一时未反应过来,嗯?怎么突然说起李驿昀了?“我算了算时辰,最晚明日正午,最早今夜子时,他路上定是少不了有人接应,若是一路畅通无阻,子时便能到达悬马坡。”“如今两块兵符都在他手中,我们得在他到北域关前将兵符夺过来,皇帝的圣旨已被我截了,到时就算他到了这儿也只是个无官之徒,最多挂着个太子的名头行事,如若再没了兵符,他便什么也不是了。”谢常安见宋幼清侃侃,也不忍打断,待她说完后才道:“侧妃娘娘,军中之事,你还是莫要插手的好,此事我会安排,你一介女子,不宜住在军营之中,到时我会安排让人在北域关寻一处住所,您与李驿昀不宜碰面,今夜子时前,我会派人送你回京。”“怎么?这里有什么秘密不可让我知晓吗?这么急着让我走。”宋幼清也不恼,走到桌案旁看了眼军防兵图,“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可谈论政事与军事?你莫要忘了,宋将军也是一个女人,她行,我就不成了吗?”“这能比吗!”谢常安险些就要站起身来,“这世上就只有一个宋将军,任谁都比不了她!”宋幼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