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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再远一些的地方,rou眼便瞧不太清了,地牢里并没有点起火烛。黑暗里,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抱歉,我还是没能帮你把爹爹找回来。”少女一个激灵,从床铺上坐起来。心兰刚刚早已发现牢房外有个黑漆漆的人影,对着她这个方向正襟危坐,不知是敌是友。只是对方不动,她也就当没看见,甚至将呼吸逐渐放缓,伪装酣睡好眠,静观其变。没想到只是初惊醒时那一瞬间的呼吸错乱都教这人轻易发觉了。少女扶着墙,此时坐起了身倒瞧得清楚了些,这才注意到那人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一把……轮椅。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又是周一啦,蹲评论鸭(づ●─●)づ啊~~~好想买股,可是花花不让鸭_(:з」∠)_第86章、道是无晴“你在跟我说话吗?”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禁有些莞尔。年轻男子滑动轮椅,靠近了几步:“这牢里也并没有第三个人。”柔和的月光散落在他前方,一半俊逸的身形依旧笼在阴影里。心兰感觉对方似乎真的毫无恶意,但还是小心试探道:“不对,还有关在隔壁的那个……”顿了顿,他淡淡道:“死了,就在方才。”少女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终归江别鹤已构不成任何威胁,只是咬唇道:“唔,没能见证我的结局,他一定死得很不安稳了。”“江别鹤,本名江琴,为昔年玉郎江枫的书童……却勾结十二星象谋夺江枫百万家财,同时向移花宫泄露江枫与花月奴夫妇之行踪……”他这般娓娓道来,语声决说不上多么轻柔,何况念的都是一桩桩陈年旧案:“又阻扰江枫结义大哥燕南天与义弟汇合的行程,由此便牵扯到了三远镖局沈轻虹失踪之案……”偏听在心兰耳中,却觉得这人平淡语气下流淌的莫名亲近和友善。她将疑惑压在心底,讶异喃喃:“沈轻虹老前辈用命与献果神君相抗,守了十八年的那批红货,竟是江枫的……这倒说得通了,怎么会那么巧……十二星象的几个人去找江枫夫妇,另几个人却去劫镖……再有不知身份的人引着接镖的沈前辈前去找燕大侠求助,希望拖住他的脚步……江琴这狗贼,心计当真狠毒!”“‘飞花满天,落地无声’沈轻虹……确实是条汉子。”男子几无可觉地叹了口气。又缓缓叙述道:“他临死时已探查到了部分真相,知道罪魁祸首那是江枫的书童,江琴。只因那江琴太贪,在红货消失后竟还敢上门要求镖局赔偿……沈夫人不忍夫婿与兄长受人指点,当机立断变卖家财,偿还了等值的银两,且敏锐地察觉到了神秘的雇主似有些腌臜不为人知……可惜,沈氏夫妇最终皆是郁郁自尽,没能等到真相大白的一天。”尽管早知江别鹤是何等不仁不义无耻之徒,铁姑娘还是被气得胸脯起伏:“他凭什么这么痛快地死?这种恶贼就应当天天游街示众为万人所唾!”黑暗中,年轻男子隐约弯了弯唇角:“放心,既进了六扇门,我们自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恶人,只是如何刑罚不便告知……他今日暴毙,却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他不过得知了你的消息,便大受刺激。”还以为恶有恶报,能教你觉得痛快,失算。沉默片刻,少女起身,慢慢的走过去,在一个安全的距离站定:“你好像……很了解我的事?我们认识吗?”对方沉默良久。久到心兰以为自己犯了他的忌讳,兴许下一刻他会勃然大怒扬长而去,把她关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然而男子转动轮椅更近了些,直到外头越来越亮的天光将他整个人照得清晰明朗。那是一张苍白如雪的面庞,神情淡然平静,似不食人间烟火。同是给人不得轻易接近的感受。花无缺是谪仙公子,虽温文尔雅却教人觉得高不可攀;西门吹雪是孤高冷傲一代剑神,教人不敢冒犯其锋芒;而这个人……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他定然是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只是她默默瞅着他,实在没有什么熟悉的印象。“我是无情。”他低低道。少女睁大了那双水润杏眸,有些惊讶与了然。——是啊,这守卫如此严密的地牢,也不是人人都能进来的。冷血一言不发地走了,自然是因为有更适合交代她的人要来。无情张了张嘴,缓缓道:“说了那么久,你还是没有……”他本想说“没有想起我来”,又觉得似乎不大稳重,于是中途改了口:“还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知道的!”心兰连忙摇头。随即又很肯定地点头颌首,抚掌道:“无情大捕头,是四大名捕之首,久仰大名了!”只是没想到他不良于行是真的,还以为是以讹传讹,毕竟她的铁脑袋真想象不出来,坐在轮椅上是如何做到武功卓绝的。无情苍白冷隽的脸庞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我本名……盛崖余。”他抬眸注视着她。心兰摸不准他是个什么意思,稍加思索,小小声唤道:“唔……盛大爷好?”之前看大家喊冷血都是喊冷四爷,喊无情大捕头好似话又多又没得什么排面,喊无大爷则莫名觉得有些怪异……那这么叫人,应该是没错了!无情微微扭过头去。从铁姑娘的角度,能瞥见对方清俊的侧脸染出一抹极浅淡的红晕,不知是气是笑:“唉,你……罢了。”反正语气是没听出来生气就是了。心兰更觉得摸不着头脑,虽然自己的铁脑袋好好地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便是再迟钝也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嗫嚅道:“您有什么事儿,直说呗……我刚睡醒,脑子不大清醒也是有的……”还懂得替自己挽尊。无情将轮椅转了过去,漆黑的眸子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轻轻道:“附耳过来。”唔,官府爸爸有悄悄话!——没毛病,当然不应叫残障人士多费力的。铁姑娘这么琢磨着,屁颠儿屁颠儿地过去了。她站在左侧,俯身把耳朵伸了过去,铁脑袋亦与对方近在咫尺。却没注意到无情的右手……那只白皙的、修长的、优美的手,灵秀的指尖正颤动着跃跃欲试。等了一会儿对方没个动静,心兰疑惑地望过去,茫然的目光好像在问“你咋还不说话鸭?”无情又好气又好笑,但终是缩回了手指,没有弹她中看不中用的小脑袋瓜,开始低声絮絮嘱咐。半柱香后,紫衣少女拍着胸脯豪迈保证道:“交给我,盛大爷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