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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施娘子的分红吗,第一个月的分红。”王麟掏出一个鼓鼓的荷包:“本来打算直接交给施娘子,但她好像最近都没有来此。”“没来?”“对啊,你爹娘倒是每天都来。”施傅兴怔了怔,他最近忙于学业,很久没有去串串摊子,但每天中午,施母还会来给他送饭菜,最开始因为邬颜没有来,他还有些不悦。说他长得丑?哼,男子当抱鸿鹄之志,胸有沟壑,以封侯拜相为目标,以报效国家为己任。或做一个像谢名儒那般不慕权贵,寄情山河,如同嫡仙一般的闲云野鹤。启能仅仅以长相而评判好坏?更何况他哪里丑了!女人们果然肤浅!“所以这分红的钱你就帮忙拿着吧。”王麟笑呵呵地把荷包塞到手中本想拍了拍施傅兴的背,谁料对方丝毫不给面子地避开:“多谢。”啧。经过几次“合作”,王麟也算甲字班唯二能和施傅兴谈得上话的人,结果对方还是那个“目中无人”的独人。两人的聊天不尴不尬,但放到外人眼里可就不是这么那么一回事了。“哟,胖子,爷说最近怎么不见你呢,原来堂堂金城富商的儿子,自甘堕落改和这种泥腿子玩了?”身后响起吊儿郎当的声腔,一个瘦弱的学子从外边横.插.过来,朝着施傅兴讽刺:“怎么,二十板子居然没要了你的命?!”话语里阴阳怪气,看见少年人好好站在这儿,瘦子颇有些遗憾。闻言,施傅兴倏然攥起拳头。那日的经历一瞬间又回到眼前,被诬陷,被欺骗,被衙役拉着扔到地上……可恨他根本没有什么证据,县令大人也被这些混蛋蒙混,一时间分不清真相。“呵呵呵,刘兄这几日还好吗。”王麟见势不妙,赶紧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令尊没有为难刘兄吧?”本来是为了岔开话题,结果说起这事来,瘦子脸都扭曲了,如果不是施傅兴不识好歹,他的月试岂会不通过?!更不会被父亲请家法教训了一顿!“独人,这件事情还没有完,上一次只是二十大板,下一次……呵呵。”瘦子朝着施傅兴阴险地笑,一切不言尽在最后不怀好意的笑容中。施傅兴听的眉头紧皱。王麟不好让两人打起来,赶紧拉着施傅兴离开,嘴上笑呵呵说:“对了,施兄,要不要去聚缘楼一起吃一顿。”施傅兴:“……”一路逆着人流行进,施傅兴眉间沟壑难平,从刚才开始便如此。王麟说了几句都没有人接腔,也懒得赔笑脸了,更合理他还是富商的儿子,没有必要对少年低声下气。两人一路无话到了聚缘楼。施家的摊子还摆在那儿,施傅兴过去见施父施母。“三宝啊?你怎么在这?”施傅兴听着这话有些奇怪:“娘的意思?”“嘿!你媳妇没有跟你说啊?她今天在县城看房子呢,等看好了,以后你就不用住在县学,不用吃县学那猪食,直接搬出来住,身边也有个体贴人照顾了!”第59章修字邬颜当然没有和他说,甚至于两人都没有见过面。施傅兴抿了抿,问:“房子在哪边?”“唉,就在那边,走,娘带你过去瞧瞧。”说着施母就要放下手中的活,不料这时正好过来几个食客,她又忙碌起来,只能给施傅兴指了一个大概的方向,“三宝啊,娘这里走不开,要不你自己过去?就在你们县学后面那条街上,你去找找看。”县学后面那条街叫长风街,因为比较偏,所以风穿而过如同鼓瑟,平日里没有风的时候会很安静,甚至安静到有些寂寥。脚步踏着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动静,惊醒枝头的麻雀。施傅兴一路走一路看,最后在一户敞着门的宅子前停下来。刚才,他好像听到了邬颜的笑声?心中不太确定,施傅兴停下来,站在宅子的大门外,藏形匿影般往里间院子里瞧。不多时,女人的谈话声变得更加清晰,听动静是从屋里往院中来,先是一女子道:“邬jiejie,你以后就在县城住下了吗?”被叫做邬jiejie的那位答:“嗯,也不一定,万一夫君接连及第,再封一小官,我怕是要跟着他一块儿上任。”女子听到这,语气有些疑惑:“邬jiejie也要一块儿去吗?可我爹来金城便没有带我娘,因为她是主母,需要留在家中侍奉祖父祖母。”闻言,那“邬jiejie”噗嗤一笑:“他自己的爹娘都不侍奉,凭何让我替他孝敬。”“可是,男主外女主内,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唔,是吗?那这个规定是谁定的呢?”里面一时间静了下来,大概是之前的女子在思考,院子外的施傅兴也不自觉跟着忖量:古来圣贤流传下来的思想和经验,她一女子居然敢质疑,也不知是无知还是傲慢。少年人冷漠地想着,心中其实有些不屑。“邬jiejie,我想起来了!”突然,之前的年纪小的女子高兴道,“是书上写的!书上颂扬守节的妇人,教导妇人应遵循三纲五常,告诉后人什么样的女子才受夫家喜欢......我娘请来的嬷嬷,便是一直这样规束我们姊妹。”“那不就显而易见了吗。”“啊?什么显而易见?”被叫作“邬jiejie”的女人叹了口气,了然道:“写这些都是男人,唯二有那么几个女人,也是循着要被丈夫喜欢的心思进行创作,所以,书中写女子应该听丈夫的话,不是很正常吗。”年纪小的女子讶然出声:“啊!好像是这个道理!邬jiejie,你真厉害!”“尽信书不如无书,如果书中说什么都要相信,那便成了书本创作者的傀儡,何谈学习一词。”听到这里,院外的施傅兴怔了怔,眉头不自觉皱起。而屋内,从来没有人对陆南蓉说过这种话,她的眼睛亮亮的,从一开始,她便看出来恩人是一个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女子,忍住害羞将心底的话说出来:“天底下像邬jiejie这般想法的又有几人呢,可惜邬jiejie不是男子,要不然南蓉一定嫁给邬jiejie!”“嗯?现在也可以啊。”邬颜被小姑娘的话逗笑,开玩笑地抛了一个媚眼。门外的施傅兴瞪大眼睛,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这!这都是什么胡言乱语啊!“咦,夫君?”正此时,走到院中的邬颜和陆南蓉已然发现了傻愣愣站在外面的施傅兴,而对方的目光则直直落到两人亲昵挎着的胳膊处,联想到刚才听到的话,一时间竟有些惊悚。邬颜可不知道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