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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映寒神色如常,“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沈宸卿折扇一收,上前走了几步,离她跟进了几分,“可本王还挺喜欢那一幅的。”温映寒留意到他身后的门不知何时已经被紧紧关闭了,她将桌面上的纸拿了起来,“新的已经重新画好了。”沈宸卿没接,眸间透着些玩味,从身后拿了另一样东西,“送你的,打开看看吧。”温映寒望着那个四方大小的锦盒,同样没拿手去接,“是何物?”“说了会送个镯子给你,”他将锦盒塞入她的手中,“不打开瞧瞧吗?”僵持了两秒,温映寒垂眸将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个金色的镯子。温映寒阖了阖眼眸,从他进来,她便有了这种预感。“不觉得眼熟吗?”他将镯子从锦盒中取出,晃在温映寒眼前。沈宸卿唇边溢了抹冷笑,“本王还真是小瞧你了。”温映寒将盒子扔到了桌面上,她眸光清冷,“你既已经发现,何须再弄这样的把戏。”他眼底的阴翳几乎快要化为实质,沈宸卿步步紧逼,“说,是谁给你的解药?”温映寒向后退了半步,脚跟受阻一回眸身后已然是书架,“我为何要告诉你?”沈宸卿阴冷地笑了笑,“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其他的选择吗?”屋中没有旁的人在了,沈宸卿将下人都留在了门外,屋门虽紧闭,却不见被人从外面上锁的样子。温映寒攥了攥刚刚藏匿在袖间的银簪。沈宸卿声音低冷:“说,是谁?”温映寒在两人距离最近时将手抬了起来,沈宸卿显然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好歹习过武,下意识地往旁边避了一下。银簪在他的胳膊上划出一道血痕。沈宸卿眼眸彻底暗了下来,他抬手紧攥住温映寒的手腕。剧烈的痛感瞬间袭来,疼得温映寒一阵蹙眉,她却始终没有松开攥着簪子的手指。再没有片刻地犹豫,她将银簪最锋利的一面朝向了自己。“我是不会让你利用我威胁他的。”砰——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温映寒下意识地朝门口的方向一望,恰好撞进了那人深黑色的视线里。沈凌渊狭长的凤眸深暗,直达人们灵魂深处的寒意由脊柱向四肢漫延,让在场的每一个人本能地颤栗。那道熟悉而低沉的男声缓缓在温映寒地注视下响起。“敢动朕的人?”第145章沈宸卿甚至没能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便被人蓦地击中了手腕。他闷声吃痛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指。温映寒重获了自由,抓住这间隙的时间,立刻避开了对方地掌控。沈宸卿抬头一望,直接拔出了腰间的短刃。锐利的刀锋吹毛可断,然而还未等他将刀挥出去,便听叮当一声脆响。刀刃的碰撞将他震退了几步,沈宸卿反手再想举刃自护,却发现手中的兵刃已经折断成两截了。沈凌渊手中的长剑散发着金属的寒光,狭长的凤眸深沉幽暗,宛如隆冬雪夜下的冰窟只有寒彻骨的温度。身后的禁军瞬间一拥而上将沈宸卿制服,按着他跪在了地上。沈凌渊身着一身玄黑色十二章龙纹袍,金云刺绣,暗纹交错,墨色的长发有条理地半束在身后,眉宇间锋芒尽现,气势万钧,透着不容忽视的深寒。他视线微微偏了偏便落在了温映寒身上。温映寒怔怔地站在原地,一直以来紧绷的心绪蓦地平缓了下来。她此刻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鬓角的碎发微垂,身上的衣裙因着刚刚同沈宸卿的一番争执略显凌乱,受伤最严重的地方还是在右手的手腕上。沈宸卿刚才并没有收敛力道,如今那五指的红痕还深深地印在她白皙的腕间,似是被伤到了筋骨,那里已经微微有些肿起来了。沈凌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深黑色的凤眸又沉了沉。屋中寂静,只留沈宸卿喘息的声音。他抬起头望着身前站着的人,眼睛里是掩盖不掉的震惊。“怎么会……怎么会!”他疯狂地朝四周张望,却发现无论是屋内还是屋外已经没有一名自己的手下,禁军将整个院落包围,而如今站在这里的皆是沈凌渊的精锐!他明明已经阻止了温映寒往外传递消息,而那张字条也早已被他销毁。最新的情报已经送往了北狄,如今五十万大军应该正在大举进攻大盈北部的城池,牵制住沈凌渊全部的精力。可是为什么……沈凌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已经摸不透究竟是哪一环出现了纰漏。他神色阴狠地望在温映寒身上,“是你,是不是!”温映寒眸光间不带一丝温度,正欲开口回应,却忽然发觉自己已经被人不着痕迹地挡在了身后。她下意识地抬眸望着那人的背影。沈凌渊凤眸幽深,将一份奏书扔到了他的脚下。“都结束了。”昨夜的一场雨给弥漫在空气中的潮湿平添了几分寒意,庭院间微风萧瑟,被雨水打透的绿叶撒满了一地,重叠堆积,染上了些许秋意。沈宸卿即刻辨认出了那扔在地上的奏书,这是一份战报,是有关于北境的。他声音因着怒气而颤抖:“不可能!你不可能赢!”沈凌渊凤眸微抬,薄唇轻启:“大局已定。”五十万北狄大军惨遭突袭军心打乱,正副将领被生擒,后方粮仓接连失火,大军宛如群龙无首,在震惊与慌乱中被层层围困,最终溃不成军,节节败退。北狄王妄图急调支援,然而沈凌渊料事如神,看透了他每一步的想法。今日一早,北狄已经递上了降书,自此再不敢侵犯大盈领土。沈宸卿从北狄王那里得到的消息早已被截获,他昨夜收到的已经是滞后的进展。“谋权篡位,勾结北狄,你的人已经全部被剿灭了。”沈凌渊淡淡的一句话,宛如宣判。沈宸卿目眦欲裂,疯狂地挣动,“废物,都是废物!”沈凌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一点情绪变化的波澜。沈宸卿看清了他的神色,冷冷地笑着,猩红了双眼。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他一直拿他当蝼蚁一般!沈宸卿神情里透着疯魔,他忽然提高了声音:“温映寒,你哥哥的命,你也不在乎了吗?”温映寒手指紧攥,蓦然想起那枚仍在他手中的玉佩。沈宸卿眸子里透着得逞的快意,他唇边露出了抹阴冷地笑,“你别忘了,你哥哥的命现在还掌握在我的手里。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