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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作声,只是稍显冷淡的微微偏头看着苏纯荷,看着她脸上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悲切,心里面没什么情绪。体会到痛苦了吗?体会到一腔真心毫无保留的拿出,结果被摔碎、被背叛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吗?苏纯荷现在遭受的痛苦,根本不比徐静经历过的百分之一呢。系统提示的打脸任务不断提示出现,廖白鹳却感觉没什么意思了。她想要尽快的解决现在的情况,然后回现在居住的地方跟统统待在一起。一开始不得不去上学,然后跟苏纯荷和薛隽书接触也只是因为必须要完成主线下支任务,也是为了发展空间——只是没想到她想的太单纯了,统统给她补贴了那么多。现有的几个任务跟苏纯荷和薛隽书关系不太大,等到之后也可以再问问统统,还有没有跟他们相关的任务……她实在是不想要再跟他们多说些什么了。毕竟渣男渣女天生一对,大锁一锁,钥匙一丢,天长地久难道不好吗?如果以后没有关于他们的任务,那就让苏纯荷和薛隽书自生自灭吧。……但是现在的“剧情”还是得走完的。可不能现在就立刻走掉啊。“你们居然一直没在一起?”廖白鹳满脸震惊的样子,“大学的时候,你们也没有在一起过吗?”听到廖白鹳的话,薛隽书眼眸立刻加深了。他知道当初大学的时候,苏纯荷故意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谎称她自己跟他在一起了,才让徐静一时间没想开,直接退学了。所以,苏纯荷就是阻碍在他和他的女主角徐静之间的恶毒女配。但是男主角和女主角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因为误会所以彼此分开也是常见的剧情,但是总归还是会巧合相遇。恶毒女配早晚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是身为“男主角”的他必须要做出一副被蒙蔽的样子来才行。所以除却一开始因为徐静直接离开再也找不到,到手的鸭子飞了所产生的气急败坏,他对苏纯荷动过几次手之后,后来他也想明白了。所以对苏纯荷做出一副高冷厌恶的样子,但是没有直接赶她走,默认她在他身边,只有这样,当“男女主角”再次相遇的时候,才好澄清误会。一直以来,尤其是在末世到来之后,薛隽书曾不止一次的担忧和犹豫他之后还会不会跟他的女主角,也就是徐静遇到。他也曾经产生过要不要就这么跟苏纯荷默认在一起的念头。毕竟苏纯荷是真的很好用,都不用他多哄,就能够把辛苦得来的东西全都给他,还十分能够忍耐服从他。但是现在看来,不明确表态简直是太正确不过了,他也的确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必然能够在女主角徐静的帮助支持下走向高位。而苏纯荷……她对他的感情的确令他非常感动,但是她没有办法给他提供任何的帮助,他也不爱她。虽然他过去尽量尝试去跟她接触了,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办法的。只有在看到徐静的时候,他的心才会悸动不止。想到这里,薛隽书眉眼间更加的温柔了,“怎么会,到现在为止,我都一直是单身,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谈过恋爱……怎么,你怎么会这么说?难道是有人传了我的谣言?”廖白鹳脑中系统的提示音已经连成了片,到最后她家统统似乎也不耐烦了,通知声直接断掉不再提示。按照她原本的计划,初次见面的时候就要展示她现在多么多么厉害,然后暗示着提起关于之前那个故意为之的误会,通过薛隽书的口打一波苏纯荷的脸。但是现在廖白鹳看着仿佛已经失去魂魄的苏纯荷,又在心里面轻轻叹了口气。为什么总是在女人为难女人啊。苏纯荷有问题吗?——当然有。那她的问题是什么?——无外乎就是看不惯“徐静”过得比她好,贪婪,并且恋爱脑。原本里面,主视角是属于苏纯荷的。自然描写苏纯荷的方面非常多,廖白鹳看文的时候,仇恨值基本上都锁定在她的身上。在大学期间,也是苏纯荷一直跳出来送人头,拉仇恨,闹得廖白鹳不收都不好意思。苏纯荷低劣吗?——当然低劣。不但低劣,还非常的幼稚,低龄化,以及存在一种天真的残忍。但是转念一想,这些问题,应该是存在于那位16岁的原作者身上的。有的作者写的,是跟本人的三观能够分开的。充满经验和创作能力的作者,笔下文里的角色全都是立体的,有不同的想法和性格,就算是反派也是个性鲜明,有着独特的个人魅力。但是这本的原作者,显然因为不成熟,便把她自己的世界观放大,投注在了女主角苏纯荷的身上。到现在尚且能够看出来两极分化明显。比如说在原剧情里面涉及到的那部分人和物——例如川卢市大学的同班学生,就跟苏纯荷几乎属于一个画风的,很好煽动,也很贪婪。但是像是熊泰山……恕廖白鹳直言,她可不认为原作者能够写出这种类型的领导。要说张严还有可能。所以像是熊泰山、陆崇、凌小美这一类,应该是这个世界自行补充的。这样说起来,苏纯荷要么是那个原作者的具象化,要么就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投影……空壳而已。这么想着,廖白鹳便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其实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想开了不少,也知道之前是我自己太钻牛角尖了,毕竟像是感情这回事,年轻的时候感情太热烈也太容易冲动了,现在想想,我其实感觉你们两个还挺搭的。”苏纯荷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廖白鹳,不相信这位一直以来的“情敌”能够说出这种话。薛隽书同样是懵了,不知道为什么廖白鹳的反应没有按照他想的路线走。但是在自我感觉良好的情况下,他几乎是立刻就觉得,这应该是她吃醋并且佯装淡定无所谓。其实说不定她的心里面早就千疮百孔,痛苦不堪了。这样一想,薛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