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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好一阵笑。他忙前忙后帮我挑地方,帮我开了店,还帮我雇小弟和漂亮男孩子。有他和他的小弟们在背后坐镇,生意红红火火,很是赚钱。我将红利分他一半,他死活不肯要。我非塞给他,就像他说的,我们俩已算兄弟,他帮我太多。如若不是给他全部,他定然不肯要,我恨不得都给他。我要钱,又有什么用呢?我这个人都是没用的。那三年,我天天在家窝着,除了去医院,从未出过门。金哥帮我找了个阿姨,每天给我做饭、洗衣服、收拾房子,还有提醒我按时吃药,偶尔陪我去医院。金哥怕我自杀,还不时让他小弟过来看看我。除了一次刚睡醒有些懵,差点爬窗户跳出去之外。我其实没有想过自杀,脑袋容量有限,连自杀都想不到,或者说自杀的劲也没有。我躺在床上,大多数时候是发呆。常常戴着耳机发呆,有次无意再听到,有两句歌词是:我愿拥抱你,你不能承受的虚伪,我来体会。我愿拥抱你,你给不起的未来,我来告别。这两句歌词出现于歌的最末尾。久违地,我的眼睛中出现了感情。上次听这首歌,还是很久很久以前,当时我刚和楚珩认识不久,我们聊我们喜欢的一切东西,我们一齐听到这首歌。听完这首歌,楚珩帮我打开满室灯,笑着给我开启一室的光明。我呜咽出声,蜷缩起来抱住自己。我终于生出勇气,审视过往。我并非高尚之人,从来不是,我反而自私。可哪怕当时事已境迁,我依然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mama因我而死,我最后对她说的话是“怪你们”。其实我并不恨她、怪她,可我当时无能又无力,我只能冲我最后剩下的,唯一的亲人发脾气。我和楚珩的感情,终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爱情,牵扯进去太多。连番着,太多的事砸到我身上,我只能那样做。无论往左,还是往右,我都是错。我这个人就是错误。我不该出生。由我这个错误根源,来亲手结束这一切错误,才是唯一正确的事。我那些天,反复听这首歌,我麻木地在纸上默写歌词。写了一遍又一遍,楚珩mama说我心狠,我的心狠吗。最狠心的,难道不是总将人类玩弄于鼓掌间的命运?多年前听时,我怎会知道未来某天,我成为其中之人。歌唱得对,“青春只剩一滴眼泪”,歌却又是不对的,并非“心死就不伤悲”。我已是行尸走rou,仍知绝望味道。世界好虚伪,这个世界也给不起我任何的未来。我希望楚珩能活得体面,能继续活得阳光而又积极。我希望他能带着对我的恨,我给他的疼,以我为鉴,永远别原谅我,彻底忘却我。然后,这一切,无论对错,甚至是我们的青春,由我来告别。那天之后,我开始好好吃饭。又是一年,我搬进了我的“太阳宫”,正式开始当这个老板。后来,这么多年竟然也过去了。我都忘了,这段时光原来有个隽永却又残忍的名字,它叫作——十年。脑中恶鬼战胜了天神,再附到我身上,这只鬼又是谁为谁而死,再变成一只鬼。我被鬼驱使,只想亲他,也只想咬他,甚至是吸他的血。我扑过去,狠狠咬楚珩的嘴唇,他的嘴唇终于被我咬破。我吸吮他唇瓣的血,突然好满足啊。我身上的鬼更满足,这只恶鬼附在我身上,与我共情,我甚至能听到他得意的桀桀笑声。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死,会变成一只鬼了。这只鬼一直在思念一个人,可他不能回去看那个人,他甚至不能多想一点那个人。他只能遥遥望着那个人所在的东方,缩在角落里,一天又一天地数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艰难度过。他困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时间久了,他总也见不到他。他思念成疾,他死了。他变成一只鬼,成日飘荡在我四周。有一天,他思念的那个人,终于出现。哪怕是梦,他都未曾敢梦到过的出现。他拼尽全力,打败那高高在上的天神,他不想做什么。他只是想,亲一下他思念的人。他也只是想,喝一点点他思念之人的血。但是,一只鬼,又怎能碰生人的血呢。一碰,那就要魂飞魄散了啊。可是,那又如何呢?我身上的鬼,这样对我说。是啊,那又如何呢?我也对自己这样说。高高在上的天神大人可有为我带来过什么?没有,我过得连只鬼也不如,鬼都比我勇敢。我伸手环绕楚珩的脖颈,翻身跪坐。血的味道,唤醒的不仅仅是我身上的那只鬼,楚珩身上的有些东西也被唤醒。他搂住我的腰,直将我往他怀里拢。我顺势贴过去,双腿移至他的腿上,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往下滑,扶着我岔开腿坐在他身上。我埋头吸他的血,那只鬼还不知自己快要死了,吸了这样多的血,鬼好兴奋。我也兴奋,我往楚珩贴得更近,从他身上坐起,双腿依然在他身体两侧,却是跪到车座之上。我跪坐起来,身体拔高,我捧住他的脸,一遍遍吸吮他的嘴唇。鬼说:你亲亲他啊,你亲亲他,你别总咬他。他会疼。是啊,会疼,我不想让他疼。我茫然停下动作,不过瞬息,楚珩已经贴来,撬开我的牙关,亲我吻我。鬼兴奋地尖叫。我被他叫得脸红,真的有这样兴奋吗?可是,真的是这样兴奋。亲吻间,有血的味道,有糖果的味道,有巧克力的味道,更多的是楚珩的味道。我喉中一声哽咽,又似叹息,再度盘住他。我兴奋得整个人仿佛将要发光,我暗暗问那只鬼:你怕吗?鬼理也不理我,继续叫嚣:脱他的衣服!脱他的衣服!你快脱啊!我迟疑着,亲吻间,被楚珩抢夺主动权。鬼恨铁不成钢地骂我,我厌烦至极,环住楚珩脖颈的手忽然下移,我去扯他的领带。楚珩一顿,抬眸看我。我闭眼,用力抽出他的领带,随手往后扔,领带被我扔到车前,顺着落到方向盘上。鬼笑,为我叫好:你继续啊!继续……吗?我的手试探着往他领口的扣子移过去,楚珩离开我的唇瓣,问我:“你要做什么?”鬼尖叫:脱你的衣服啊!我本还心虚,立刻也坦荡荡地挺起胸膛,我学那只鬼,恶狠狠道:“我脱你的衣服!怎么了!”楚珩说:“这地方……唔。”我扑过去,咬住他的嘴唇,手上迅速去解他衬衫的扣子。十年不曾做过的动作,有些生疏,我的手却还是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