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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倩在职场打拼多年,又了解江吟一贯的行事作风。他这句话隐隐含着警告之意,希望她不要越职去做不该做的事情。下午江吟要开会,姜皑没多留,收好文件跟李倩一道离开总裁办。两人的办公地点不在一块,出门后姜皑往办公室走,迈出几步发现身后好像多了条尾巴。她往前走一步,尾巴就跟着她往前一步。停到办公室门前,姜皑握住门扶手,眼帘抬起问她:“你有话要说?”李倩嘴唇动了动,但没说话。姜皑比她高,又穿着细高跟,这会儿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把她上门兴师问罪的气势碾磨的一丝不剩。李倩表情很悲切,“姜皑,你的到来让我很不安。”姜皑垂下头,声音淡淡,“不安?”“我没有显赫的家世,从T.K最底层一路打拼到人人艳羡的顶楼,我比任何人都需要这份工作。如果你是因为我觊觎江总,那你大可放心。”她顿了顿,复又说,“我输不起。”输不起。多沉重的三个字。姜皑眼睫毛微微颤了颤,敛起攻击性的目光,笑了。“我没有想要排挤你的意思,你比我资历老,自然知道有个词叫能者居之。再说,江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觊觎的。”江吟那样好的人,每次想起他,她都会感觉自己狼狈又不堪,以至于最后有种难以割舍的负罪感。李倩还想说些什么,但姜皑已经旋开门走进去了。她被挡在门外,最后一点儿底气顷刻消失。***临进下班的点儿,谢权还没回公司,姜皑第五次从总裁办走出来,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忙音顿了两声,那端接起。先是劈里啪啦一通响,继而是骂骂咧咧的嘈杂声。她皱眉,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没有拨错。再贴到耳畔,恰时一道熟悉的男声嘶吼落下:“你们再提我爸一句试试!”“……”小少爷去干架了?姜皑回到办公室,目光在林深脸上转了一圈,快步走过去,将手机搁到他桌上。“林助,小谢总的手机定位可以查吗?”林深从电脑屏幕中拔出视线,愣了愣,“小谢总?”他的表情不是很正常,带着少许慌乱。姜皑随口问:“你知道他去哪了?”林深犹豫了一会儿,“知道。”“——小少爷去干架这事儿也知道?”她拉长尾音,漫不经心晃着手机机身。林深紧张到腾地站起身,“不可能啊,今天是老董事长的忌日,小谢总现在应该刚祭拜完回来。”姜皑手中的动作瞬间顿住,大概猜测到事情始末,她面无表情看了他三秒,“快查定位。”“……”林深立刻打开电脑页面,不出五分钟调出一个地址,“是在湖色礼。”姜皑点点头,转身就往门口走。走出几步,想起什么转过身,差点和后脚跟上来的林深撞倒一块。“你通知江吟,我先去。”她垂眸扫过他手里的钥匙,伸出手示意他。林深终于想起被抛掷脑后的老大,匆匆扔给姜皑车钥匙,转头去给江吟打电话。湖色礼距离T.K十分钟的车程,却赶上下班高峰期,市中心塞车严重,姜皑到现场正巧和匆匆赶来的警.察撞上。酒吧内部清场,姜皑从侧门进去,正对舞台的卡座区一片狼藉。从她的角度仅能看到谢权宽阔的脊背,他单膝跪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揪着一个人的衣领,用了狠劲,就是不放手。姜皑往前走了几步,绕过满地狼藉,终于到了小少爷跟前。一瞧,脸上挂了彩,眼眶猩红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我让你和我爸道歉。”他发疯似的钳住对方的脖颈,浑身的戾气全部显露出来。姜皑怕闹出人命,上手握住他的手腕,“谢权,冷静点儿。”干净熟悉的声音扯回谢权的最后一丝理智,他微怔,侧过头,“小姜老师?”他的态度转变让对方抓住机会,拎起地面散乱的酒瓶往谢权身上抡去。“你爹就是个病羔羊,还想让我给他道歉,我这就送你去看——”姜皑眼尖,下意识用手去挡,玻璃急剧碰撞破碎,玻璃碴霎时划过她的手臂。谢权回神,用手肘抵住他的喉咙,偏过头,语气急促:“小姜老师。”姜皑看了眼渗出血迹的小臂,声音淡,有点冷,“没事。”警.察已经围起警戒线。有个大块头来询问情况,得知是谢权先出手要把他们一并带回去。姜皑用布条扎住手臂,勉强控制住出血量。不过此刻因为疼痛面色泛白,她皱着眉,内心深处拼命压住的暴力因子几乎要冲破束缚。想摔东西,想打人。明明是对方挑起来的事端,因为前些年的一桩合作案,导致他公司破产,如今辱骂谢权的父亲。偏偏在谢权情绪最低落的时候。如果是她的父亲,绝对不会这样处理。思及此,姜皑皱了皱鼻子,望向大块头,“你是哪个地方的?”大块头挥舞着警棍,嫌麻烦懒得多说话,“你想干什么?”姜皑站起身,发现腿麻了,于是拽了一把高脚椅过来坐下。翘着腿,神色冷而傲,“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投诉你啊。”大块头愣了愣,指着在一边垂着头正懊恼的谢权,“是这小子先挑事的。”姜皑低低“哦”了一声,学他的模样指向对方,“是他先出言侮辱人的。”“……”其他警察处理好现场催促大块头回局里,他用警棍指着姜皑和谢权,“这俩带回去。”姜皑晃了晃挂在脚尖上的高跟鞋,十分看不爽他用手中的东西指向他们时趾高气昂的姿态。她记得爸爸说啊,警棍虽然是你职业的象征,就像那套制服一样,穿上去,是要保卫人民的。可这世道,好人占多数,但也有这种蝼蚁蛆虫啃噬道德缺口。灰暗无光的走廊,顶灯长年失修忽闪忽灭。江吟赶来是在十五分钟后,穿着去开会的那套衣服,及膝的毛呢大衣裹着风尘仆仆的气息。他视线落到脸部挂彩的谢权身上,顿了顿,移到一侧。姜皑下意识藏住受伤的手臂。他转身对助理交代:“去办手续。”继而迈开步子往他们这走,谢权以为他会上来一拳,捂住头朝墙根缩了缩。谁料江吟直接越过他,站到姜皑身侧,“别藏了。”“……”她抬头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下颌绷得很紧,眸子里阴沉沉的,像浸了墨。姜皑被迫抬起手臂,挨近手肘处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