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搜书 - 耽美小说 - 尤其年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容泯痕正色道:“我与家中说了与阿芙的事,父亲遣我过来拜访舅家,再接阿芙去办事。”

啊?请问我与你有什么事啊?那一声舅舅倒是叫得很6?而且到底也没说是来干嘛的?柳小公子一脸日了狗的表情。

不仅舅甥二人懵了逼,连简熠也无法保持淡定,咳了两声转开了话题。

柳央芙这下觉得太子还真惹不起,谁知道哪一天发疯就把他吃♂掉。

四十六、江南游

青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柳小公子回了家的消息才平,这九家姑爷上门的事又说得风风雨雨。——是哪位小姐的夫婿也说不清楚,反正人民群众就是喜欢这些八卦。

于是那占了姑爷名号的人还真住了一日,走时还真捎走了九家的少爷——用的圣上手谕。

柳央芙简直有苦也说不出,好好的日子过不了,还得跟着人巡游江南,以副钦差使的身份。

马也不能骑,小厮也带不了,往下一个地方去的时候只能窝囊的和容太子挤一辆马车。

央芙公子一边对被拘在马车里的日子极不喜欢,一边又懒得动弹躺马车里。

容太子爱看少年被骄纵了的模样,自然任他如何。

柳央芙都想唾弃自己这软了骨头的样子,听外头与单调车马声不同的喧嚣,便拨帘子问:“是到了哪儿?”

这几日与青年养在马车上,少年也不知什么为何,态度愈发随意了起来。

容泯痕抬眼瞧见了城上名字,心思前转,面上却一分也不显露:“是到了丽州。”

---------------好喜欢这段他们出去公费旅游啊

四十七、漫风流

丽州沿海,物产丰饶,气候宜人,是江南富庶名城。

丽州知府易之林携一干府众在橫云苑为痕公子与小柳大人接风洗尘。

席间言笑晏晏,易之林不敢放肆打量席上人物,只听闻过那位弱质风流的小公子是太子在京爱宠,此番却是带来巡游……

太子首次微服出巡,不允大肆铺张,宴上人皆提着心胆。不过若是有了趣好,便不怕不能疏通。

柳央芙虽说只做小小礼官,大场面也是见识过的。这种奉在上位的酒宴,说到底只要装冷脸就能少了很多攀谈。

容泯痕话虽不多,可神态亲切,无形间也让在座人松懈了不少。

这才与旁人交谈了几句,往旁一瞧,少年虽神态无异,可本挺直坐着的小背已微微松懈了。

细看桌案上,一瓶花酿酒已经见了底,青年唇边生了淡淡笑意。

央芙公子说是在青州城里横着走,可吃喝嫖赌这些恶习还是在镖局良好作风的大环境下一个也没染上的。这花酿酒尝着香甜,也没想过后劲上来的。

于是半醉的少年就被人搂着拐上了回别馆的马车。

四十八、失却群

公子是被八爪鱼给缠醒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疼,想伸手去遮才发觉手臂被搂的紧紧的。

也怪不得少年没反应过来,这任哪个单身狗发现早晨和人躺一块不会迷糊的?

缓过来就吓得全身僵硬,然后各种查看寝衣检查身体,虽然没经历过不代表他不知道啊!

不过似乎没什么异样,公子说不上来什么心情,满心只是想把这个人给打死而已。

最终手也没下去,自己倒郁卒了大半天。

说得好听是副钦差使得身份,到底也没他管事的地方,乖乖待在别馆等青年回来才是他的主要任务。只是那早晨的事弄得他很恼火,就想搞些大事出来。

伺候公子的侍从们哪敢忤逆他,也不敢帮他,只能唯唯诺诺跟在后头。

容泯痕还坐在知府里对着战兢兢的易之林时便收到少年出门的消息,他也不想特别拘着他,只是一个时辰后收到公子不见的消息时摔了手中茶。

无数念头掠过脑海,末了还是闭了眼攥着手,他先要找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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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盖着被子纯睡觉而已嘻嘻

四十九、血染纱

公子醒来时感觉不妙。双手反剪在后眼前还蒙了白纱,妥妥是绑票的意思。

绑着手怕他逃跑,蒙着眼怕他记人,脱他衣服是......怕藏武器?身上怕只剩了薄如纱的亵衣。

微动心神发现怕是也灌了药下去,身上没多少力气,连挣个腕上绳子的力气也勉强。

凝神听耳边渐有脚步交谈声,眼前朦朦胧胧视线也亮了不少,登时便不好再动。

只听一会儿,柳央芙陡然明白身陷何处,怒意也不可抑制地浮了上来。

台下竟是一片叫价声!地下交易场内,不少人为今日展出的绝色少年疯狂竞价着。

价格已升至千两银,可鸨头还是贪心不足,命龟`公入笼中摆弄少年出漂亮身段。

少年在众人眼中成了任人宰割的鱼rou,在被拉扯到亵衣时还目不转睛,怕错过一点春光。

可众人却见白光一闪,台边装饰用的宝剑寒光闪动,带起一片血光凛然,温热的血溅上第一排的人脸时,尖叫声才惶然地响了。

武者非凶,而手持染血宝剑的少年已全然不顾了——

五十、心不安

他从没杀过人,甚至连小动物也没伤害过。而这一刻他的身旁落满血痕。

宝剑只做装饰用,连刃也没开,划出的伤痕却极深,可见用者的戾气。

一腔怒气在无意识地戮杀里被耗得药性翻涌,一番打斗后会场里本就光线昏暗,现在更是视线发晕。

“咻——”忽而一支乌黑长箭破空,将一个想偷袭少年的龟`公死死钉在墙上,血花溅上他脸颊。

周遭惨声渐低,逐渐空洞的视线里是那人发上的青莲玉冠。

梦里不知经年事,软着身体醒来时已寒夜露重,是在别馆房中床榻上。

身畔不见人影,少年撑着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