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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在长身体吗……”吃这么多……小蛇歪头:嗯?它不需要长身体。一袋饼干吃完,它的肚子还是扁扁的。水祝揪着头发问:“你还饿、饿吗……”小蛇:我从来都不饿。水祝见它不回答又不摇尾巴,扯着头发越来越纠结。要不要再给它吃?给,她的存货不多,可它又没吃饱。不给,想想它没吃饱,又过意不去,心怀愧疚。她搅着头发尖,想来想去,一咬牙,又拿出三袋小饼干,撕开袋子倒进它的碗里。小蛇弹了一下信子,有些不解——她怎么很喜欢喂它吃东西?如果它不吃,她是不是又要怕它,怕到哭?但这些东西真难吃。它甩甩尾巴,磨了磨牙,默默地伸出信子把难吃的饼干卷进嘴里,整个吞下去。水祝看它吃得津津有味,三袋饼干吃掉大半。她有些心疼,又有些可怜它饿得这么厉害,还没咬她来吃。她转开头,小声说:“你慢慢吃,我去看看孔珠粒,一会儿回来,你不要乱跑哦。”她不能再看了,怕自己见它还没吃饱一个心软把全部的存粮都给它,她必须得留点以防万一。她洗净手,接碗水放在它面前:“你渴了就喝水,我出去一会儿。”小蛇舔一口水。嗯,比饼干好吃。等它喝完小半碗水,水祝已经出门了。它伸出信子感知她在外面遇见罗珊,两人进了孔珠粒的房间,里面没有蛇,安全。肚子有点撑。它用尾巴尖揉肚子,揉着揉着有点犯困。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万年来,都是它想睡才睡,从没有因为吃得太多而犯困。这不是好事,但眼皮架不住。它窝在盘子里,刚闭上眼,房门被推开。它缩了缩颊窝,陌生的味道。水祝叠好薄毯子,过去帮周开开煮饭。在城堡里,剩余的米都被周开开带了出来。她的眼睛看不出哪里有脚印,整棵树的背面,除了低矮的树丛灌木外,其余的路都是横穿树林的路。十几米一棵树,空旷得很轻松就能看见树林里有没有人。然而,并没有罗珊的身影。“水水。”105水祝被陈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大跳,她扒着树干回身,问:“怎么了?”陈欣往前面探身,没有看到罗珊,她说:“罗珊呢?”“不见了。”水祝绕着树冠走,“你回去,我去找。”陈欣拽住她,“回去带上行李一起找。”十个佣人守着,水祝竟莫名有种安全感?当她用冷水拍在脸上的时候,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蛇吓傻了。换谁,这种时候都会很不安吧,毕竟下一秒谁也不知道是活是死,怎么活怎么死。她关掉水龙头,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一瞬间,惊天动地的喊叫从门外灌进,然后又被关门隔绝在外。这种瘆人的声音可不像平时遇见蛇那样的惊恐。水祝疑惑地皱眉,她走出卫生间,问:“外面怎么啦?”剩下的五个佣人像木桩子一样杵在房中,不哼不动。她们不说,水祝也不再问了,反正知道太多也不大好。她乖巧地坐在床上,竖起耳朵悄悄听外面的动静。可能隔得远,可能佣人不许她们叫,只听见来来回回的急速脚步声,随后什么都没有。“水小姐。”佣人突然出声,吓得正悄咪咪偷听的水祝一大跳,“您可以去看看。”“啊?”水祝一时没回过神来,不是限制她的行动吗,叫她去看?不会是什么陷阱之类的吧?佣人说完那句话之后又变成了木头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水祝坐了半响,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拉开一条门缝悄悄瞄上一眼,没有蛇,走廊上全是人,连苏文静和罗珊都出来了。不是陷阱。她松口气,打开门出去。五个佣人紧跟在她身后,阵势颇大,挡在走廊中间的女生纷纷让开道。一瞬间,水祝又有点儿怂了。明明现在的她在Nake眼里属于“罪人”,佣人这样的阵势是要做什么?但人已经出来了,她觉得她回头或许会被佣人架起来继续前进。她磨磨蹭蹭地往前挪,佣人也不催促。可再怎么慢腾腾,还是走到了尽头。260的房门大开,一个女生倒在血泊里,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鲜血不断地涌出,在地上淌成汪洋,旁边还站着一个女生,脖子上包着的纱布让水祝一眼就认出那个人——陆湘。医生从后面大步跑进去,蹲在血泊里探女生还有没有呼吸。陆湘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右手抖成了筛子,整个人都似乎在颤抖。水祝一到门口,里面的佣人打个手势,她就被身后的佣人给推进了房间,房门被关上,隔绝外面探究的视线。浓烈的腥臭冲鼻,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水祝紧紧捂住口鼻。那难闻的血腥源源不断地涌进鼻孔,刺激脑仁。她晕眩着眼不知道该干什么,或者不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水小姐。”佣人走过来,“您现在有两个选则。一、把你丢掉蛇的失误上报给先生,由他定夺,但听说先生最近的心情不是很好。二、你和陆小姐交换游戏伙伴,继续进行游戏,水小姐很有可能取得第一名,从而获得人生自由权和各类继承权。”“你、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Nake知道了你们会被惩罚吧……”要她继续饲养陆湘的蛇,这明显就是在帮助她,为什么?“水小姐不用担心,只管选便是。”佣人抱着蛇向她走来,“真诚希望水小姐选二。”两米长的黄褐色的细长蛇躯在佣人怀里盘成一团,蛇头扁平而尖利,淡褐色的大眼珠楞楞地盯着水祝,黄白的腹部一股一股的。水祝吓得直直后退,退到退无可退时,佣人抱着细鳞太攀蛇站在她面前,对她温和地笑。怀里的细鳞太攀蛇昂起头竖起眼看水祝,张嘴吐出两条被鲜血染红的蛇信子,牙齿上还挂着一层皮rou。尖叫卡在水祝喉咙,水祝只能无助地颤抖,木楞地转动眼珠,果然看见跪在地上的陆湘那只抖动的手臂血rou模糊,地上的女生脸上挂着冒黑血的牙洞,血流不止。她突然短促又凶猛地“啊”一声,不知是吓到了佣人还是吓到了蛇,太攀蛇猛地昂头嘶着信子向水祝扑去。水祝握着门把手使劲拎,使劲摇晃,身体撞得门“哐哐”响,就是打不开,急得手心全是汗。太攀蛇的信子都快打到她的鼻子上了,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紧脑袋使劲摇头:“我不要不要不要,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