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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是很好。二、你和陆小姐交换游戏伙伴,继续进行游戏,水小姐很有可能取得第一名,从而获得人生自由权和各类继承权。”“你、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Nake知道了你们会被惩罚吧……”要她继续饲养陆湘的蛇,这明显就是在帮助她,为什么?“水小姐不用担心,只管选便是。”佣人抱着蛇向她走来,“真诚希望水小姐选二。”两米长的黄褐色的细长蛇躯在佣人怀里盘成一团,蛇头扁平而尖利,淡褐色的大眼珠楞楞地盯着水祝,黄白的腹部一股一股的。水祝吓得直直后退,退到退无可退时,佣人抱着细鳞太攀蛇站在她面前,对她温和地笑。怀里的细鳞太攀蛇昂起头竖起眼看水祝,张嘴吐出两条被鲜血染红的蛇信子,牙齿上还挂着一层皮rou。尖叫卡在水祝喉咙,水祝只能无助地颤抖,木楞地转动眼珠,果然看见跪在地上的陆湘那只抖动的手臂血rou模糊,地上的女生脸上挂着冒黑血的牙洞,血流不止。她突然短促又凶猛地“啊”一声,不知是吓到了佣人还是吓到了蛇,太攀蛇猛地昂头嘶着信子向水祝扑去。水祝握着门把手使劲拎,使劲摇晃,身体撞得门“哐哐”响,就是打不开,急得手心全是汗。太攀蛇的信子都快打到她的鼻子上了,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紧脑袋使劲摇头:“我不要不要不要,我只要我那条蛇,别的都不要,不要,不换,不换,我就不换!你们把我敲晕,敲晕我抬走、抬走,我不换,坚决不换……不换……呜……”越说越激动,似乎有点停不下来的魔障。佣人抚摸太攀蛇的背脊,蛇安定下来,缩回佣人的怀里。陆湘就像受到什么刺激似的,突然转头看向水祝,深沉的眼珠幽暗难辨,然后猛地跳起来向水祝冲去。一切都在眨眼间,佣人们都没反应过来,陆湘就冲到了水祝面前。她按住水祝的头直接往门上撞,水祝还没回神来,脑门一痛,身体被拧成麻花,她张牙舞爪地挣扎,陆湘的力气大得像头蛮牛,发了狂地使劲掐住她,一边砸一边叫:“去死,你去死!杀死你,杀死你!啊——”反应过来的佣人忙把陆湘架开,陆湘被人死死禁锢住,手爪还储藏着无尽的大力,牢牢揪住水祝的头发,扯得她头发撕裂地疼。水祝被扯得连连后仰,脑子一片发懵。她痛苦地急促呼吸,喘得鼻子都疼。佣人费劲地扳开陆湘的手,将水祝的头发解救出来,水祝只觉撕心裂肺地一阵疼,陆湘指尖颤着几簇漆黑的发丝。她抓着水祝的头发,扬起手甩两甩,疯狂地笑。水祝捂住肿胀的头,满手血淋淋,一摸就疼,头疼,眼晕,脑胀,耳朵发懵,头发撕痛,浑身都疼。她双手抱头呜呜呜哭起来。她和陆湘不认识,为什么要打她,为什么总是被殃及,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会碰见这些神经病一样的人。越想越痛,越痛哭得越凶。医生挪开她的手给她清理伤口,缠上纱布,水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打嗝打得喉咙疼。选一二的事就这么强硬结束,佣人打开门搀扶水祝出去。水祝抱住头,扯着哭嗝跟着出门。身后发疯狂笑的陆湘突然止住笑,她狠狠瞪眼水珠的背影,迎着满走廊的人,狠声道:“用我的命换你的命,你会遭报应的。”“水祝,你会遭报应的。”“报应哈哈哈——”她缩了缩肩膀,侧身埋在毯子里睡过去。小蛇放她到一棵树下。水祝抓着树,踩在一个石头上站稳,稳稳神后,双手用力,爬上树干,挪到粗壮的树丫上,跳上山巅。脚一落地,便不由自主往前望去。前面的景色映入眼底。她呆在地上,震惊到连起身的动作都忘却了。109远处。山巅之下,是巨大的天坑,足有几百米宽。金灿的阳光将下面照得通天大亮。天坑下,草木丛生簇拥着一颗颗高大粗犷的树,繁密的枝丫上结满红色的果子,像葡萄一串一串,又如樱桃红得剔透,在金阳下,泛出水亮般的光泽。一颗颗树,延绵到视线的尽头,树上串串红果子在硕大的树叶间,半隐半现,水泽的光亮诱得人垂涎三尺。和小蛇单方面聊过天,又面对面吃完同一碗饭后的水祝似乎没有最初那么怕小蛇了,洗漱完,竟能躺进柔软的枕头里舒服地叹息沉睡。小蛇听着均匀的呼吸声,试探性地伸舌卷了一颗白米饭,软黏黏的,好像有点儿味,又好像没味。也没那么难吃。它嚼着白米饭,歪头看床上缩成小小一团的人,柔软的暖色里,巴掌大的小脸粉红粉红得像暮雪的蟠桃,小小的鼻翼颤动,宛如蹁跹的舞蝶,红润的嘴唇鲜艳欲滴。它又嚼了一口米饭,心想这小怂包长得挺好看,就是额头上那圈白布怪扎眼。小蛇吞下米饭,悄悄滑出盘子,顺着床脚爬上去。蚕丝被轻轻卷起,露出睡裙下白皙光滑的小腿,腿肚子上有两排牙印,还有两个被蛇咬的牙洞,红花子咬的,没毒但不容易好。它卷了两卷信子,分泌出两珠晶莹剔透的水珠。水珠滴在伤口上,像冰川融化的雪水,冻得水祝一个激灵,小蛇快速溜到床沿将自己藏起来。水祝迷迷糊糊哆嗦几下,将被子裹得更紧了,半边脸埋进被窝里取暖。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她又传出熟睡的呼吸声,小蛇从床单下钻出来,慢慢地爬上枕头,翘起小尾巴卷开她额头上的纱布,最里层的纱布被药水和血水黏成一团,它费了好大劲才掀开。最里层的纱布脱落时撕开了一点点皮rou,又浸出血水。床上的人痛得皱起眉头,但没有要醒的痕迹。小蛇伸舌舔了一口血。甜的,还有浓郁的药水味。它分泌出自己被宝贵的唾液,抹在她的伤口上。血止了,模糊的伤口上泛着一层莹亮的水雾。它挪过干净的纱布想给她裹上,小尾巴甩来甩去,那纱布就是不听话,怎么都缠不上。人类就是麻烦,人类的东西也麻烦。它嫌弃地丢掉纱布,把纱布整齐地叠在她的额头上,滑动身体钻进被窝蜷在她的肚子上睡觉。水祝又梦见那个老喜欢抱她的人。这次她怎么都推不开他,那人就像自带粘性一样。她走在路上,突然一下就被抱住,让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她气愤地用脚踩他,结果只踩上虚影。那时,她才发现抱她的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