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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神来。江予迟来了?江予迟来了!“星星呢?”男人微微靠近她,冷冽的气息陡然扑近。小助理第一次见江予迟,忍不住紧张,磕磕巴巴道:“十、十点多就回去睡了,不让、不让人陪,我带你去。”“谢谢。”小助理不敢和江予迟搭话,打着手电筒,一路沉默将人带到盛星房门口,摸出房卡递给他:“就我和星星有。”江予迟点头。小助理飞快溜回隔壁房间。江予迟捏着薄薄的房卡,在门口停顿片刻,伸手拧开把手,轻微一用力,感受到一股阻力,不重,还有些摇晃的感觉。盛星在门后抵了把椅子,一条椅子腿悬空。他顿了顿,极快地推门、闪身进去,在椅子摔倒之前稳稳地扶住,没发出一点儿声响。房内的温度比外面高。隐隐带着点儿香气,是盛星用惯的味道。他无声朝着床侧走去,床上起伏的弧度很小,她在外面向来睡得安分,听呼吸声,是睡熟了。折磨了他一路的情绪,在此刻散开。夜灯亮着。江予迟能将盛星的面容看得清晰。和上船前比,倒是没瘦,看神情也没做噩梦。只是放在一边的右手不知捏着什么,看模样捏得挺紧。江予迟垂眸看去。是一支录音笔。练台词睡着了吗?这么想着,江予迟企图从她手中抽出这支笔,他的动作很轻,她却捏得紧,动作间,不知道是他的手还是她的,触碰到了播放键。熟悉的男声划开这寂静。“晚上好,星星。”江予迟一怔,是他的声音,不等关上,原本睡着的人被这声音惊扰,眼皮动了动,迷蒙地睁开眼。盛星以为自己在做梦,居然看见了江予迟,下意识喊:“三哥?”江予迟关上录音笔,视线落在她眼间,低声道:“三哥在。”26.见星26表白眼前的人像不像是梦境。盛星脑袋发懵,揉了揉眼,他还坐在那里。江予迟瞧着她可爱模样,有点儿想笑,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放低声音解释:“不是梦,别怕。我坐直升机过来的。”盛星下意识问:“过来干什么?”还陷在困意里的大脑没能反应过来,只要她稍微清醒一点儿,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两个人都知道,他只能为她而来。微弱的灯光将两人的面庞照得朦胧。江予迟凝视盛星片刻,抬手拨开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低声道:“三哥没地方住,收留我一晚?”盛星歪头想了片刻,点点头。一点儿没想起来船上还有那么多空房。她慢吞吞地靠回柔软的枕头上,摊开手,掌心搁在江予迟眼底下,小声道:“我的,还给我。”江予迟知道她还迷糊着,只好把录音笔还给她,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三哥去冲个澡,困就继续睡。”盛星抱着枕头,困倦地眨了眨眼睛,翻身看着男人推门进了浴室,心里还冒出个奇怪的想法来:她的房间里居然有个男人。幸好这个男人长得像江予迟。不然她就把他赶出去。这么想着,盛星的眼皮一点点耷拉下去。电力系统故障,船内这会儿没热水。江予迟曾在冰天雪地里藏身近一个月,冷水澡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等洗完澡出去,盛星已经睡着了。她朝着门的方向睡,怀里抱着枕头。脸被压着,看起来倒是有rou嘟嘟的感觉了。江予迟在床的另一侧躺下,半支着身子,视线肆无忌惮地往人脸上瞧,瞧着瞧着还伸手去捏她脸上的rou,动作轻轻地,没被发现。这一次再抽录音笔,她没了动静。“晚安,星星。”江予迟轻声道。.隔天一早。盛星瞪圆了眼,一脸惊悚地看着侧躺在她身边还睡着的男人。昨晚居然不是梦,江予迟竟然真的出现在她房里。这会儿天蒙蒙亮,隐隐能听到海浪声。盛星小心翼翼地躺回去,眨巴眨巴眼,生出点儿新奇的感觉来。这还是头一回,她睡醒时,江予迟还在身边,以前,他总是一大早就去跑步。她没有从这个角度仔细看过他。男人闭着眼,黑发有点儿乱,宽阔的额头上搭着几缕发,浓密的睫毛看起来和她差不了多少,几根不听话的交错着,眼皮薄薄的,高挺的鼻梁让人忍不住想摸。还有盛星早就想亲的薄唇,泛着浅淡的红。线条锋利的下颔往下,颈间那颗小小的凸起,伏在那儿,一动不动。盛星咽了咽口水,悄悄伸出手,指尖往男人的颈间探去,摸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这么想着,柔软的指腹已触到了那颗凸起。温热、脆硬的感觉悄无声息地蹿上神经。她胡思乱想:也不知道是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忽然,她抵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喉腔微微震动。男人的嗓音有点儿哑:“不睡了?”他没睁眼,拖着懒洋洋的腔调说话。盛星默默地收回手,掀开被子把脑袋藏进去一半,也不看他,闷声问:“我今天就回去了,怎么还半夜赶过来。”江予迟懒声道:“我追人,总要有点儿诚意吧?”盛星:“......”“起床。”江予迟换了个姿势,平躺着,顺便向盛星发出邀请,“三哥带你跑步去,难得有机会。”江予迟没多说,毕竟两人还在床上呆着。虽然他对这个地点很感兴趣,但确实是个危险地带。盛星还挺喜欢和江予迟一块儿跑步的,因为这样的时机少之又少。两人互相回避换了衣服,盛星去问剧组工作人员借了双运动鞋给江予迟,两人一合计,上岛跑步去了。梁愽生起床的时候,到处都没看见人,问了才知道那群人都在甲板上,他满脸狐疑地往甲板上走。大清早,海风凉丝丝的。一群人围在栏杆边叽叽喳喳。他走近一听,差点儿以为自己掉进了某十八禁聊天室——“这不行?我不信。”“我日,盛老师老公真几把帅。”“现在我相信那天两人绝对是闹别扭了,不然盛老师可不会那么说。这个肌rou、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