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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接过,拿起两枚耳钉,仔细地看了一眼,发现钻石旁还刻了字。一个是:MZ,4另一个是:ZC,ever他情不自禁地笑了笑,说:“套小女生的把戏。”莫竹并不动气,反而款款笑着,问:“那你喜欢吗?”“还行。”“啊…”莫竹做出失落的样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赵承一个吻堵住了。他闭上眼,双手靠上餐桌,和赵承亲密的接吻,这一吻没有以往的凶残和占有,反而透露出几分柔情和缱绻来,一吻后双方都替对方带好了耳钉,莫竹说:“我去倒点酒。”他进了厨房,拿出了两个红酒杯,将事先准备好的红酒倒进了杯子里,同时将磨成了粉末状的安定片搅拌进其中一个杯子。他神色如常地回到饭厅,将红酒杯端给了赵承,说:“喝一杯交杯酒吧。”赵承伸手接过,与莫竹手勾着手,各自抿了一口。随后两人坐上饭桌,正式开始享受四周年纪念日的烛光晚餐。却也没有完全吃完。莫竹看着靠在桌上已经睡熟了的赵承,轻轻放下了刀叉。他将赵承艰难地抱起来,一点点挪到了床上。随后去了书房,在书架底层的小间柜里拿出了一副手铐,回了卧室,将赵承铐在了床上。这副手铐,还是曾经铐过他的那条。赵承从来对他都是有恃无恐,惩罚他的那些道具,也完全不会隐瞒。他太料定莫竹不会作妖了,从以前到现在,都毫无忌讳。莫竹将手铐钥匙收好,起身出了门。他驱车去接了赵熠。本来不想再让赵熠掺和,但赵熠死活要跟着,他也就随意了。两人到了和齐冀经常见面的酒店,莫竹轻轻扣响了房门。齐冀早就等在了里面。莫竹面无表情地进去,齐冀一脸兴味地说:“你把赵承怎么了?”“不过让他喝了点酒。”“当真是温柔乡英雄冢,”齐冀挑起莫竹的脸,左右审视了一番,说,“不过也不怪他栽了,你这样的人搁我身上,我也得栽。”莫竹冷淡地拨开他的手,说:“你不还没栽吗?”齐冀笑了笑,“我可不敢把你放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刺我一剑。”“齐总说笑了,”莫竹说,“我可比不上齐总的手段。”“生气了?”齐冀执过莫竹的手,说,“我也是没有办法,才留了一点退路。”莫竹由着齐冀在他手上抚摸,说:“那你现在能删掉吗?”齐冀摇摇头,莫竹冷笑着抽出了手,拿出转让书,说:“好好看看吧,免得你疑心我和赵承联合起来骗你。”齐冀随意地扫了一眼,说:“这一点我肯定是信你的。”他慢条斯理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合同,合同内事无巨细的罗列出了业连需要为联帝提供的帮助。莫竹看也不看,直接在那上面签了字。他收好转让书和自己那份合同,作势起身,说:“要没什么事我和赵熠就先走了。”齐冀拽住了他,“就这么气我?连留下来都不愿意了?”莫竹微微抬眼,看着齐冀拉着他的手,说:“赵熠,找个房间,在里面待好,别出来。”“嫂子…”“快去。”“不行,嫂子,万一他又玩阴的怎么办?”莫竹笑了笑,伸出一指滑上齐冀胸膛,欲语还休地勾着齐冀胸前的红果子,说:“堂弟担心我,你说怎么办…?”齐冀一手握住莫竹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拉到嘴前亲了亲,说:“我让助理跟他待一起?就咱们两个人,我总不能玩出什么花样了。”莫竹以手背轻轻剐蹭齐冀的脸,对赵熠说:“这下该放心了吧?”赵熠不甘不愿的找了间房进去,齐冀给了他的特助一眼,特助也跟了进去。待那间卧室的房门关上以后,齐冀起身,拉着莫竹的手,把他往主卧带,莫竹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小乖乖的反叛21齐冀进了浴室,莫竹端了杯红酒,进去,坐在了浴室边缘,问:“听故事吗?”齐冀慵懒地靠着,应:“听。”莫竹笑了笑,自顾自地抿了一杯酒,说:“很多时候,天堂到地狱不过一步之遥。”“我哄了他九年。”莫竹眼神放空,似在思考,“想想习惯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被人折磨得久了,偶尔给颗糖,都能让自己感激涕零。”他把酒端给齐冀,齐冀犹豫了一下,浅浅喝了一口。莫竹笑了笑,仿佛没看见齐冀的迟疑一般,自己也抿了一口,接着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吗?”齐冀摇头,说:“我一直很好奇。”“有些人,表面看起来冷静,自制,实际上十分疯狂。”莫竹心思浮动,似是为了缓解情绪般,伸手摸上鼻头,“只允许我顺从他,依附他,成为只为他一个人存在的傀儡。”“细节说出来真是没有什么意思。”他再度将酒杯推给齐冀,杯子蹭上手腕,有了一丝不明显的晃动。满浴室的水雾遮盖了人的视线,齐冀张嘴,莫竹将杯中剩酒全部灌给了他。“我也真的恨那个人。”莫竹笑,“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他之间再多的恩怨情仇,又关一个外人什么事呢?”齐冀陡然警觉,想直起身,却发现没了力气。莫竹叹了口气,说:“本来只想让你今晚睡过去就行了的,可我的把柄在你手上,就那样放任你的话我似乎有点危险。”齐冀暗恨自己大意,竭力想抬起手,却发现是无用功。莫竹注意到了他的挣扎,说:“你说你好不好笑,用这样的招数阴了我一次,竟然还一点防备心也没有。”“噢,不对,你上次可没有自己喝。”“好奇吗?”齐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说话。莫竹笑了笑,说:“一个小戏法。我喝的时候没有,你喝的时候就有了。”隔壁。赵熠在房里愉快地刷着手机,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傻笑。特助瞥了他一眼,有点难以忍耐,皱眉盯着略带着土黄色的墙砖,发呆。突然赵熠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起身到了卫生间,大声与电话里的人交谈。特助竖起耳朵听了听,都是一些没营养的内容,他便放下心,收回了对赵熠的关注。赵熠谈话将尽,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边走边说:“嗯,好,那就这样吧。”此时正好走到特助身后,赵熠挂了电话,将手机插进裤兜,飞速掏出在卫生间弄好的湿纸巾,一伸手捂住了特助口鼻。特助立马反应过来,开始死命挣扎,赵熠几乎趴在了他背上,任凭他什么动作,都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