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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过来?”兰纳已经在门内了,双子静静地跟在母亲的后方,从第二次见面起,女人就禁止双胞胎去接近他们的父亲。聂驳古踏进了黑门,迎面吹来的风是潮湿微带点腥味的,让人只能想到在阴暗的地底腐烂发酵的尸体。这是一个极大的空间,呈圆柱状,一圈圈螺旋向下的楼梯盘桓在圆柱的内壁上,圆柱的中央则是一层层的牢笼,如塔一般堆砌而起,笼子里的阴影中传来各种不详的声音和味道。“啊哈~你们来了。”一个小型飞碟飞了过来,它绕着聂驳古转了好几圈,不停地发出“啧啧”的感叹声,最后飞碟停在所有人的面前,打开了上方,投影出一个怪异老人的身影。“初次见面,父体。”老人浑圆的脸上露出一个油腻的笑容:“鄙人是斯林。”“斯林,别废话。”兰纳不耐烦地踩着楼梯向下:“再不快点的话,‘他’连骨头都不会剩下了。”“我们还是遵从女士的意见吧。”飞碟晃悠悠地向下飞去:“来吧,父体,我给你看看这世界的奇迹。”身后的两人在无声的催促着,聂驳古一步步地向下挪去。随着高度的降低,最上面一层的囚笼已经完全地展现在聂驳古的面前了。有些意外的是,由笼牢构成的巨大空间中没有锁着什么奇形怪状的不明生物,那里仅仅关着几个人,他们泾渭分明地呆在牢笼的各个角落,在听到聂驳古发出的声响后,其中数人只是稍稍抬起了眼向这边撇了一下,然后又事不关己地垂下。“我希望你别误会。”飞碟绕了回来,老人的虚影与聂驳古并肩站在楼梯上,他的神情是慈祥的,眼神是爱怜的:“他们可不是旧人类那种低等的生物了,经过不断的进化与完善,已经达到levelA的他们是全新的、无与伦比的!我那可爱的七十二魔神就是由他们组成的军团,啊啊……不过稍稍有部分家伙不太听话呢,这叫我有些伤脑筋,只能将他们养在这里冷却冷却了……”聂驳古快步越过开始喃喃自语的斯林,他很久之前已经学会了,不要和科学疯子讲什么道理——他们只活在他们自己的世界中,整个世界只有他们是正确的。跟着聂驳古的少女和伪娘在经过第一层的时候瞄了一眼对面的牢笼,眼神有些复杂。“这是levelB,你看他们已经很接近正常人的形态了……”“levelC还处于基因重组的状态,所以这时候的他们的形态种类是最丰富的……”“看到了那些rou瘤了吗?那些可爱的levelD正在将rou体膨胀到足以承受基因重组的地步了呢……”“啧啧,看到了吗?levelE是最低级别,那些红色的爬行者的级别仅仅比人类高出一线……”一路上飞碟跟在聂驳古的身边喋喋不休,聂驳古一言不发地往下走,那些越往下越扭曲的生物形态仅仅在他的眼中停留了一瞬间,便被风轻云淡地抛在身后。直到聂驳古踏上了最底层的土地,这里实在是太黑了,只能勉强能看到对面是一条条栏杆圈成的墙,在黑暗中暗淡地反射着无机质的光泽。贪婪双子安静地站在楼梯口,沉默的注视着聂驳古,紫罗兰色的眼睛仿佛在说着什么。“啊,已经到这里来了么。”飞碟直直地飞向对面的黑暗:“父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些特殊的levelS。”投影上的斯林的表情是愉悦的,他兴奋地挥舞着手:“每从一个阶段跳到下一个阶段,像是从levelC跳到levelB,会有极小部分人产生突变,他们的rou体维持不住崩坏了,然后演变成了levelS。你知道吗?这些levelS的脑开发域有多大吗!?75%!他们就像是一个终端大脑,可以产生分裂体,随时随地地寄生到其他生物身上,然后随心所欲地控制一切——当然,要维持这种脑消耗,他们所需要的食物……”“终于来了。”兰纳打断了斯林兴奋的演说,她站在牢笼前对聂驳古勾了勾手指,笑得极其妩媚:“过来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一项惊喜。”聂驳古站在原地没动,他看着黑暗中的牢笼,觉得它在张牙舞爪地嘲笑着他:觉得熟悉吗,这种场景?来来,来回忆一下,快想起吧,当初——他忘记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于是当他被推倒在栏杆上的时候,他还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来。”兰纳的声音在后上方恶意地响起:“来看看吧,你的孩子在等你呢。”[来。]记忆中的埃莫森在轻柔地宣布着:[来看看吧,这是你的半身!]然后过去的他看见了他那只剩下一堆骨头和血rou的孩子。聂驳古抓着栏杆滑坐在地上,迎面而来的空气阴寒而潮湿,血腥味和腐烂的臭味充斥着鼻腔。对面的黑暗在窃窃私语着,然后他才发现,不是黑暗在私语,而是阴影中,有什么——在细细地啃食着另一样——比如骨头什么的声音——咔哒……咯吱……吧唧……咕……最后的“咕”吞咽声鲜明地回荡在聂驳古的耳边,聂驳古直勾勾地看着那片黑暗。“啊,是……father吗……?”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低沉的,喑哑的,缠绵而温柔。“father……你来找我了呀……”聂驳古睁大着眼睛,睁得眼睛都开始发酸了,只能勉强看到不远处的地面上,有暗银色的光在微微晃动。“我好高兴呢,father……”然后现在的他看见了他那被啃食得残缺破败的孩子。银发凌乱地披洒在青年缺了一块的肩上,其中绝大部分被染成了红色,用血做的染剂。头发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污垢、血迹和齿痕,那与血纠结成结痂的银发遮住了色.欲的右眼,只能看到不断有血顺着那原本完美无瑕的脸颊流下,一直流一直流,经过被撕裂的脖颈,经过血rou模糊的胸膛——直到灌溉在小腹上的大洞里,给暴露在空气中的青色肠子填上一份鲜红的色相——小腹之下,只剩下一片破败的碎rou末子。色.欲凑上牢笼的边缘,双手穿过栏杆抚上聂驳古的脸,用力却不失温柔地将男人的脸拉过来,聂驳古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中那滑腻粘稠的触感。“father……”银发青年用力地吻上那片苍白的唇,嗫着妖异的笑,放浪而放肆。温软的舌尖抵开了男人的唇瓣,感受到男人没有拒绝甚至可以说得上配合的反应——银发的妖孽弯起了涟漪,用力将他的父亲按向自己,舌头绯yin而缠绵地将男人口中的每个角落都舔舐个遍,捕获住那呆呆地、无措地、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的舌头,抵死缠绵。浓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