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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过来吃饭,顺便让孟婆看看有无异常。”“冰箱里没有菜了,我准备什么。”“啊……那我和孟婆去超市买吧。”判官转过头对孟婆说:“小区对面有个很大的购物广场,我带你转转。”话刚说完,孟婆已经在门口了。“赶紧的吧。”判官带孟婆往外走,孟婆一边好奇地往周围看,一边用眼睛瞄着判官,看得判官发毛。“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看你心神不定,看个新鲜都分心。”孟婆干笑两声:“你们这的样子和电脑上的差不多哈。”判官不回话。孟婆又笑两声,终于忍不住了:“你俩……?”说着比了一个食指对碰的手势。判官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点点头算是回应。“噢,便宜他了。”判官寻了一个购物车推,问孟婆晚上想吃什么。“吃什么都一样,我也不是靠吃东西活着的,你们家白无常大人什么拿手你就买什么。我现在好奇,你给我讲讲你俩怎么就成了。”判官不想理她,信口胡诌:“他好我也好的事,就成了。”“他好?都哪好啊?”“哪儿都好。”孟婆露出神秘微笑:“真是不得了。”收银台前,孟婆眼睛一亮,趁判官不注意,扔了盒子进去。判官从购物车里一件件往外拿,看到盒子皱眉头:“这个不是我的啊。”孟婆懊恼,只能接口:“我的,我的。”判官狐疑地看她一眼,乖乖交费。出了大厅,判官从购物袋里拿出小盒子问:“这是个什么?”孟婆吃惊:“安全套啊,你没用过?”判官摇头。孟婆见他的样子不像作假,打量半天才开口:“崔啊,你和jiejie说实话,你们好了以后睡过吗?”男人就要能屈能伸孟婆觉得判官不争气。苦口婆心地劝判官半天,判官还不为所动,急得孟婆直跳脚。“你别劝我了,我心里建设还没成功呢。”车轱辘话又绕回来,孟婆着急:“不是,你建设什么呀。这种东西要我一个女鬼教你吗?衣服扒了就推倒啊,你要是不好意思那就喝点酒嘛。”判官被她逼得无路可退,只能说:“不舒服,不想。”孟婆垂死挣扎:“你是不是不会?用不用我给你找几部有教育意义的片子让你学学。”判官彻底黑脸了,孟婆也不得不放弃。回到家里,孟婆把盒子交给白无常。“你,找个机会,把自己放平,懂了吗?”白无常喜上眉梢,真是刚打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孟婆给了他一个绝妙的理由。既然判官因为难受而拒绝,那自己就先勉强一下牺牲色相,把他骗上来,意乱情迷地时候再压下去,再……男子汉就是要这样能屈能伸。判官从厨房探出头:“你们干嘛呢?”“哦,孟婆说要在小族长不怎么清醒的时候查看,我出去买点酒。”白无常对着孟婆挤眼睛,孟婆急忙附和:“是!”说着把自己掩起来给白无常竖起大拇指。真上道,他俩对彼此这么想。晚上确实其乐融融。小族长对突然出现的判官大表姐没有疑惑,三两杯下肚眼神飘忽起来。孟婆动了动手腕,判官紧张地看着她。片刻后孟婆摇摇头,判官长舒一口气,桌上的气氛又热烈起来。白无常借着大表姐好不容易探亲戚和祝小族长日后一切顺利为由,灌了判官不少酒。判官摇摇晃晃地送小族长出门,孟婆给白无常使眼色:他现在蒙圈啦,你一会可要好好表现啊。白无常表示收到。判官关上门回头,孟婆已经不见了。“我大表姐呢?”判官看着白无常的四个眼睛,无法对焦。白无常过来搀他:“她回家啦,回家啦,让我好好照顾你呢。”判官打个酒嗝。白无常上手解判官衣服扣子,判官一把抓住衣领,厉声问他做什么。白无常带着委屈:“洗香香啊,你看你一身酒气,怎么往床上躺啊。”判官用他那浆糊脑子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主动脱了自己的裤子,看得白无常直笑。“你笑什么?”白无常回神,立刻用清嗓子做掩饰:“阿珏很乖啊,知道给我减少麻烦呢。”判官扁扁嘴,自己往卫生间里走,边走边嘟囔。“乖有什么用,给你省麻烦有什么用,还不是委屈我自己。知道你心思不定,有话不能说要憋着;陪着你疯一宿,怕你有负担,第二日还要做无事发生的模样;担心你过得不好来陪你,回去竟被你拿来做笑料。种种都能被你用三言两语打发了,你说什么我都信,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偷的。啧,我都觉得自己贱得要命。”判官手腕被白无常狠狠抓住,甩也甩不掉。“你要干嘛呀?和我打一架吗?我打不过你,我不打。”白无常松开他手腕,看见被自己攥出来的一圈红,脱光衣服:“不打架,你喝多了,地上滑,怕你摔倒,我进来帮你。”判官哼哼唧唧打开龙头,热汽蒸腾起来。白无常在水雾里用手描着判官眉眼,神色温柔。判官本就头晕,被热气一熏眼睛更花,还要被白无常摸来摸去,脚上更站不住。白无常面对面地抱住他,将判官全部揽在怀里,是一副保护和占有的姿态。“从前让你伤心的是白无常,以后我做你一个人的谢必安。”我接受白无常还是忍住了,没对判官出手。第二日判官睡醒时发现白无常那张大脸就在眼前,大吃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起身起得猛了,判官脑袋嗡嗡响,模模糊糊地想起来昨天晚上白无常好像压着他一遍遍地说着什么。白无常翻个身,平躺下来,眼睛还是没睁开。“你睡醒了?”判官揽着被“嗯”一声。白无常睁开眼睛,目不斜视望着天花板,问:“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能想起来多少?”判官平躺回去,也望天花板:“差不多都记得,你说的是哪一件?是你不怀好意灌我酒,还是我借酒撒泼埋怨你?又或是你趁乱作怪和我一起洗澡?”判官侧过身面对着白无常,白无常不为所动,判官只得手动把他的头扳过来,让他看向自己。“还是你说要做我一个人的谢必安?”白无常眼神空洞,看着判官却好似穿透他望着远方:“孟婆说,咱们不要过分地帮忙,要不然对上面也不好交代。”判官难得强势,放在白无常后脑勺的手加了劲,又问了一遍。“还是你要做我一个人的谢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