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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夏瑜道:“有一根簪子。”夏琰:“怎么会有簪子?”玉簪是他塞进去的,但他此刻想听的是其他内容。夏瑜显然与他心有灵犀。床榻上,太子殿下道:“因为我xue里太难过,想要夫君的jiba,夫君却不给我……只好拿夫君的东西止痒。”夏琰沉沉一笑,拍一拍兄长臀rou,说:“好。现在把东西取出来,之后我就好好疼你,皇兄。”夏瑜一手撑在身后,双腿打开,对着夏琰的方向。另一只手摸到花xue入口,向里面缓缓探入。夏琰坐在床边,问:“什么感觉?”夏瑜“唔”一声,“很滑,很嫩……”夏琰道:“插进去的时候就像是有好多小嘴在吸我。”夏瑜抬眼看他,显然是觉得这一晚玩的太过。可他被药性折磨,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簪子进的不算太深,他很快就摸到,缓缓将玉簪抽出。夏琰定定望着兄长手上的动作,险些看射。簪子完全出来的一刻,花xue恋恋不舍地发出一声水声。夏瑜将玉簪放到一边,再看向夏琰,“夫君——”夏琰已经将人拉向自己,狠狠cao进花xue。这一下,就如同置身极乐世界。花xue饥渴了太久、准备了太久,夏琰每次进出,都能榨出许多yin水。他将兄长按在床铺上,往夏瑜腰后垫了软垫,抬高兄长的阴阜,接着开始肆意抽插。夏瑜白皙的皮肤成了绯色,一边被cao弄,还要一边讲:“夫君慢一些、轻一些,saoxue要被cao破了呜……啊啊啊啊——阿琰——”夏琰蓦然挺身,将整根jiba都埋进兄长xue中。他也忍耐太久,快感重重叠加,这下只抽插了数十下就射了。夏瑜呜咽一声,也跟着高潮。但他性器还被绑着,并未射出什么。他起先还能呻吟,到后面,却连声音都发不出。身体抽搐许久,终于缓和下来。夏琰低头,看着兄长的眼睛。他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是否太过分。但夏瑜平复过来后,嗓音仍然是沙哑的,却说:“阿琰,你……”夏琰屏息静气。夏瑜眼眶发红,轻轻说:“你来亲亲我。”夏琰心软的一塌糊涂。两人在屋中颠鸳倒凤半夜。后半晚,夏瑜睡了,夏琰则去看被关住的女郎。第二日夏瑜醒时,夏琰已经守在他床畔,讲了昨夜审出的情况。原来那女郎的父兄犯罪被贬,她也被充入平康。此次二皇子寻她,说是太子害她父兄。而她若想报仇,只要帮他确认一件事。太子是否真的“不行”。无论事成与否,这事儿都会被推到燕国来使身上。夏瑜靠在床头,缓缓道:“你如何审出这些?”夏琰笑一笑,掩去自己方才的残暴,在兄长面前露出一副温柔的假象,说:“她那样子,很容易就问出来。事后,夏瑖大约会直接送她一杯鸩酒。”夏瑜道:“唔,原来是为了这个。”他之前倒是想岔了。夏琰道:“那些燕人,也不怀好意。皇兄……”夏瑜问:“如今两国开战,能胜否?”夏琰迟疑:“六成把握。”夏瑜:“六成,还不够。”夏琰不言。夏瑜沉吟片刻:“燕国来使刺杀本宫,却未能成功……不行,太粗暴,旁人一看就是借口。”燕国那边也会说他们故意挑破两国之间原本的和睦关系,“阿琰,你把人放进老二府中。找好地方,懂否?”夏琰点头:“明白。”夏瑜眉宇间露出一丝疲惫:“先不弄这些。你昨夜未睡吧?先歇息。我回宫了。”第三章嘉正二十三年,冬。先前,九月里,二皇子夏瑖不知何故,就与燕人闹翻,一路闹到朝堂上。这事儿仍被交给夏瑜处理,明面上,太子殿下自然更偏向于自己的弟弟,也说了几句燕使蛮横无理。私下里,夏瑖却伤筋动骨。夏瑖冷笑许久,开始下一步动作。太子住东宫,也算身处皇城中。可东宫与后妃居所、皇帝住处都有一段距离。先皇后去世十数年,当年为太子留下的宫人也去了七七八八。不知不觉,皇帝已经病了三个月。天气愈发寒冷,御医认真建议,希望皇帝去甘泉宫养病。甘泉宫有温泉,气候较长安城中滋润许多,冬日也能种下些许绿菜。嘉正帝的身体衰落太快,他明白兴许是有人动了手脚,可又会是谁?他目光沉沉望着自己的几个儿子。太子很好,偏偏不近女色、没有子嗣,这是最致命的缺点。相比之下,老二身上那些心浮气躁、急于求成,反倒都不算什么。再往下,老三老四各有千秋,老五是个鹌鹑,小六则一心站在太子身侧。其他儿子大多年少,未有太多出彩之处。他决心去甘泉。太子与六皇子随驾,二皇子留在皇城,大肆动作。皇帝冷眼看着一切,心中缓缓有了决断。回首往昔,皇后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他也不再年轻了。夏瑜并不会在甘泉宫待太久。他嗅到山雨欲来的气息。这样的时刻,晚回长安一步,就要危险一步。皇帝身侧的都是些常年跟随的旧人。夏瑜私下查过,未发觉哪里不对。但在甘泉待过数日,皇帝的身子却不见好。兴许还是时间太短了。他闭上眼,靠在身侧石壁上,身体浸在温泉之中。空气中有硫磺的味道,水温略烫,也算解乏。夏瑜真的太累了。从九月至今,他与夏瑖之间的明争暗斗就未断过,还要提防老三老四他们暗地做什么手脚。老五明面上是乖,可人心总归隔肚皮。老七、老八说是年纪小,可也已经入朝堂了啊。他想过所有的弟弟,想过长安官场,唯独没想夏琰。夏瑜意识渐沉,似乎听到一丝水声。他睁眼,就见到夏琰。夏瑜重新闭眼,方才紧绷了一瞬的神经放松下来。夏琰自水中过来,抱住他,低声说:“皇兄,你什么时候回长安?”夏瑜在对方怀中调整一下姿势,答:“就这两日。”夏琰揽在兄长腰上的手紧了紧,问:“这次回去——?”夏瑜:“皇父有意,让我与夏瑖分出一个胜负。”夏琰皱眉:“我去找皇父,与你一起回。”夏瑜“唔”了声。他声音里浸润着水汽,变得比平日绵软许多。他说:“阿琰,你留下。皇父这边,我还是担忧。”夏琰道:“可我忧心你。”夏瑜睁开眼,笑一笑,“不用。”他靠在夏琰身上,吻一吻他,说:“这些日子,我总睡不好。甘泉明明比长安舒适许多。说到底,还是心中有事。”夏琰眸色一沉。他原本觉得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