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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被带到了兰德尔,怕这个图纸出问题,所以才交给我。”楚长酩点点头:“有可能。”查勒打了个哈欠,有点疲倦。楚长酩体贴地说:“想睡觉了吗?我出去”“别,你坐这儿。”查勒躺下来,声音慢慢低下去,“陪我一会儿”楚长酩无奈,他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然后握住查勒的手,让他安心地睡过去。实际上查勒的发情期并没有完全过去,但现在谁有那个心思干那档子事儿,查勒自己往雌xue里捅了个假yinjing就随他去了。楚长酩打开了光脑,看了看网上的舆论。显然有人在控评,关于昨晚上那件事情几乎已经没人在谈论了,毕竟没有人因此死亡。但一天过去,整个网络风平浪静,大多数人还在讨论希亚的演唱会——显然就很不对劲。楚长酩看到希亚的演唱会,就去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举报进度。兰德尔这边自然是已经结束了,而天启那边楚长酩神情微怔。天启那边给出的回复是:已派出专人进行解决。他皱起了眉,心中微动,忽然打开,搜索天启兰德尔米纳尔港口,结果真的给他搜索出来一条新闻,说是疑似天启教皇一行人从米纳尔港口低调进入兰德尔。楚长酩微微松了口气。他想,这样的话,希亚应该就不会死了。德维多肯定会重视这件事情。说的不好听一点,现在的天启,因为深陷与流沙联盟的战争,急需一些别的事情来转移国内矛盾,黎明之星就是很好的选择。不过,单就这件事情本身而言,其实也挺搞笑的。黎明之星的首座,居然需要死对头天启来救,而且还是从黎明之星手上救。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说现在的黎明之星,还是一群乌合之众吧。楚长酩回顾了一下这三天来的遭遇,慢慢放松了一些。虽然因为查勒这边出事,导致他整个三天的生活乱成一锅粥,但至少也得到了不少的消息,其他的事情也在稳步进行着。现在就等着凯尔默把解药制作出来。其实这个循环,在某种意义上,楚长酩已经阻止了兰德尔之殇,因为基因病毒的存在已经被知道了,而且从源头上被遏制住了。黎明之星再想找个像艾力特这样疯狂又天才的研究者,可是不容易的。但是兰德尔战争,依旧近在眼前。诺里斯三世有了孩子,肯定不会放过因斯克太子。而他本人有着统一焚宙的野心,不管因斯克太子是否出现,他迟早会发动战争。黎明之星和卡罗特曼、天启的敌对关系不会改变,甚至因为艾力特出事而变得更加糟糕。流沙联盟林卡罗夫家的后代时隔十年重新出现在兰德尔,背后还隐藏着一张机甲空间钮的图纸。天启和流沙联盟自十年前的圣耶萨尔之夜之后,就战乱连绵,至今仍然战火不休。圣耶萨尔之夜本身就影响到了无数现在正发生着的事件。希亚·里斯托,黎明之星的阴影首座,因为演唱会的事情,和伊斯特尔·因斯克、阿克莱特·林卡罗夫同时扯上关系。黎明之星暗中cao纵着兰德尔的奴隶贸易,这是占据了兰德尔经济四分之一的庞大支柱性产业。而奴隶贸易,又牵扯上阿克莱特·林卡罗夫以及查勒。楚长酩一项项列举着,最后撑着下巴,轻轻叹了口气。他最终在纸上圈出了黎明之星这四个字。不管是想要阻止兰德尔战争还是兰德尔之殇,都得从黎明之星入手。楚长酩这样想着。考虑到这一次循环他未必能一次成功,楚长酩觉得这一次他还是以收集情报和尝试为主。他现在对很多事情,都了解得不太清楚。比如伊斯特尔·因斯克和阿克莱特·林卡罗夫这两个人,始终隐藏在暗处,这让楚长酩深感不安。此后的两天,兰德尔风平浪静。当然,这只是表面上。楚长酩知道天启已经行动了,因为在他的举报界面上,写着两个大字:完成。底下是一些说明,简单来说就是天启成功地消灭了坏人(提到了盖治这个名字),然后希望楚长酩提供账户,给他打钱。因为网站的举报保护措施,天启那边看不到楚长酩的信息。这是双向加密的模式。但楚长酩没留,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虽然这一次暴露了下个循环又是谁都不认识他了,但是万一他这次成功了呢?再说他的钱也还够用——同样感谢天启——因此楚长酩就忽视了这条消息。既然天启已经搞定了盖治的研究所,那么楚长酩也就暂时不担心希亚了。在4月6号,也就是楚长酩这具身体理论上应该成年的日期,凯尔默终于把药剂制作出来了,并且经过了两三轮的生物实验,确定这个药剂是有效的。科伦倒是还对这个卷发男人有点怀疑,但查勒已经毫不犹豫地接过来注射了。这两天他越来越虚弱,病毒的入侵已经逐渐在他的体内显出威力来。越早解决自然是越好,更何况早一点,说不定能保下他的孩子。只有楚长酩、科伦和凯尔默三个人,在昨天晚上的例行检查中,知道了那个幼小的孩子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查勒注射完就躺在床上半昏迷了过去,科伦在边上照顾他。隔了几个小时,查勒忽然醒过来,精神状态rou眼可见地变好了。他让科伦给他做检查。科伦不愿意,但他无法违抗团长的命令。他沉默地给查勒做检查,然后颤抖着将报告书递给查勒。——孩子已经不在了。查勒怔住了。当这一幕发生的时候,楚长酩正站在查勒房间的外面,隔着窗户看着里面的场景,心中酸涩。“你没告诉他,即便没有这个基因病毒,孩子也不可能正常出生?”凯尔默走到楚长酩身边,装模作样地说,“他的身体不足以支撑一个孩子的诞生,常年的战斗和宇宙中的辐射让他的身体很难怀孕和生育。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你的导向,我甚至会怀疑他怎么能怀上孕。”楚长酩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隔了会,他说:“他不知道挺好的。就让他以为这个孩子是被病毒杀死的吧。”而不是因为父亲那不适合孩子生长的孕囊。凯尔默像是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青年也是那个未能保住的孩子的另一个父亲,顿时站直了身体,略有些无措地说:“我、我是说……”楚长酩疲惫地叹了口气,这让凯尔默立刻闭嘴。楚长酩透过窗户,看着里面正躺在床上、怔怔出神的查勒。男人本来嚣张开朗,现在脸色苍白神态空茫。他大概才真正地意识到,那个孩子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