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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很不爱学习,说什么赶紧毕业了就回自己爸爸的公司混日子,实习也不去、论文也懒的写,可是今年五月一过,他突然说要考研究生,发奋读书呢!看来你的学长想通了,想要好好学习了。才不是呢!只不过是因为他喜欢的人在这个城市,所以才想找个理由留下来罢了,一旦毕业了岂不是就要分隔两地了。男孩突然不哭了,好像在讲别人的八卦一样:最近还听说学长总是去找学校的心理老师,说自己能看到幻影。幻影?好像是他喜欢的人的幻影。那你的学长最后跟他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吗?卓耀好奇。不知道啊,男孩陷入沉思,突然坐直了,掏出手机,来问问他吧。喂!卓耀按住男孩的手腕,你干嘛呀,这样会打扰到学长的。可是我想知道啊,要是他们没在一起,我不就还有机会嘛!男孩不管不顾大吼大叫起来。店长插嘴:别理他,就让他打,他喝多了,没人理他!卓耀也不知道放手对不对,不过还是放了手。男孩就这样拨通了电话:学长!我是付云时!没有,我没有打错电话,我就是今天跟你搭讪的那个学弟啊!人寸付,乌云的云,时间的时!我想问学长,你跟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吗?真的吗?呜呜呜呜付云时不知怎么又哭起来,学长太可怜了,跟我一样告白被拒绝,呜呜呜呜呜。卓耀好想纠正他,你没有告白只是打听到学长有喜欢的人而已。付云时越哭越凶,连卓耀都能感受到电话那头的学长犹豫要不要挂电话的心情。店长一手抢过手机:那个啥,学长啊,你赶紧过来把你学弟带走,这又哭又闹的搞不好上吊跳桥什么的我可不管啊。电话挂断,卓耀发现自己点的菜都凉了,却一口也没吃。付云时像断了电的跳舞娃娃,啪嗒,倒在饭碗里就睡着了,糊得一脸的米饭。他听完了付云时的倾诉,本来可以走了,却想留下看看那个只见过付云时一面的学长会不会赶来。半小时后,一个人慌里慌张地跳进店里,不是别人,居然是方琥珀。卓耀与他面面相觑。学长?卓耀鬼使神差居然这么喊了出来。啊?方琥珀的声音软软的。卓耀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他,惊奇、害怕、羞涩、难以置信还有紧张全写在他的脸上,一下子像回到了五六岁童年时期的样子。方琥珀把付云时的晃醒,背起来,大声问:你住在哪个宿舍啊?D2!D2栋?D2!付云时只是机械的重复。方琥珀飞速背着他出门去。卓耀一下子愣了,自己刚才是又跟方琥珀说话了吗?可是为什么没有实感。没过一分钟,背着付云时的方琥珀喘着粗气跑回来,停在卓耀的面前,他的脸因为跑动红得厉害。你你是卓耀吧?卓耀不知道他怎么这么问,一个月没见就不认识了吗。是啊,是我。哦方琥珀低头,然后问:你、你能不能给我你的你的新的电、电卓耀觉得他是要问电话号码,可是他没有说完,改口说:你等我一下。然后又背着付云时跑出去。卓耀伸手栏他,想说可以先把付云时放下,无奈他已经跑得太远。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张纸,按在卓耀的桌上:这是我的新手机号码,换了手机没告诉你太对不起了。然后都没有等卓耀说一句话,就背着付云时跑了,这次是真的跑远了,没有回来。卓耀捏着手机号码的便条纸准备离开时,发现地上掉落一张卡片,捡起来一看,是张被抠掉SIM卡芯的空手机卡,上面标识的手机号码跟便条纸一样。方琥珀他为了找个借口跟自己重新联系上,专门去买了个新号码吗?卓耀想不出别的可能性。第18章想要打电话给方琥珀,却没什么可说的,卓耀选择发短信。只打了第一个字就删除了,到底说些什么好呢。又打了一个字,再次删除。反反复复,短信箱变得好像记事本一样。说什么都觉得尴尬,干脆胡乱写起来,反正不会按下发送键。拿到你的电话号码我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喜欢我,不喜欢我的话不会给我电话号码,可是这么想又好自作多情。完完全全的真实想法,卓耀捏紧手机,抱头倒下。等他爬起来再一看,居然不小心发送出去了。惊慌只有一瞬间,卓耀很快就恢复平静,短信内容很自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方琥珀不会生气。无论何时何地,方琥珀回复短信的速度一向很快,这次却等了十五分钟。我还喜不喜欢你,对你都无所谓吧,反正你也不喜欢我。卓耀觉得他在责备自己,可是他认为不能跟男人谈恋爱不是自己的错。将手机调了静音放在枕头底下,不想再看见。第二天一早闹铃没有响,卓耀还以为手机坏了,拿起来一看才想起昨晚调了静音。反正也无所谓,现在是无业状态,睡到几点也没人管。真正令他意外的是,短信箱居然有六条新信息,都是方琥珀发来的。23:01对不起,我刚才说的太重了。23:16真的对不起。01:00我太任性了。04:22你现在在哪里工作?05:50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么多。09:35付云时说给你添了很多麻烦要向你道歉,有时间出来吗?看短信发来的时间,方琥珀岂不是一夜没睡,卓耀噗哧笑了出来。方琥珀果然还喜欢自己。他甚至能想象在宿舍床上抱着手机的方琥珀像等待喂食的雏鸟一样焦急的模样。自己实在太没良心了,他谴责自己,然后作弄般发出短信。最近没有时间。一秒钟之后新短信就送来了,卓耀没有点开看就回复:骗你的。卓耀一直以为付云时会把见面地点定在某家餐馆,没想到他被带到一家夜间溜冰场来。不是说想要道歉才约出来的吗?为什么会是溜冰场卓耀已经29岁了,但这还是第一次进溜冰场,小时候,父母总教育他溜冰场是二流子们才来的地方,所以一次也没来过。买票,租溜冰鞋,甚至穿溜冰鞋都是付云时一手伺候的,卓耀像练武的木桩一样任他推来推去。不要这么紧张嘛!付云时说完,紧紧抓住卓耀的手站起来。卓耀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