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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在喊声中贯入法力,大喊道:“醒神茶水~灵香瓜子~泡椒凤爪~真的凤爪哟~哎道友我看您已经站在这里看了几天了,符篆帐篷不来一顶么?西洋进口结实麻布,上有驱魔符篆,买一顶送一个平安符,价格划算,初次购买有优惠哟。”“哎哎哎,帐篷我不要,来一罐凉茶吧,口渴了。”“好嘞!”小贩从竹篮中拿出一节竹管给出去,季镰第一眼就看到竹管上刻着的保温符箓,只能默默地别开眼。然后他和一位从他身边窜过去的小贩对上脸。小贩被青年的黑脸给吓了一跳,猛地往后一窜,结果踩到别人身上,引得一片怨声怨道。遭受无妄之灾的小贩只能小心翼翼地陪几句不是,待他被人放出来,已经是好几分钟后了。“道友,”小贩冷笑地将手搭在季镰肩膀上,“你就不说一两句?”季镰感觉到此人身上的水灵之气,挑挑眉,道:“多宝阁?”“咦?”小贩震惊,“道友你我二人在何处见过……小夫人?!”最后一声的声调整整高了八度,立刻引来他人注意,小贩赶紧又赔笑几句,一转过头来救见到了站在季镰背后冷着一张脸的紫衣道人和瞪着他的裴吉。“呵呵呵呵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小贩只能傻笑。紫衣道人:“小夫人?”裴吉:“夫人?”一老一少又是对视,相互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模一样的震惊。等等……先不提余礼白和白河水君是不是一个人,夫人这个称呼是不是有点……怪异?他们先是试图在脑中将高冷的白河水君和蠢萌的余礼白画个等号,再将季镰和夫人这个称谓画一个等号,几经尝试后两人不得不挫败的承认自己失败。不管怎么想都太惊悚了好吗?多宝阁员工,水神下属压低自己的声音说:“哎哟季少爷,您怎么在这儿呢?”“你知道我找谁。”季镰说。“这个……水君大人现在没有什么问题的啊。”小贩小声说,说完之后又马上大喊一句:“灵香瓜子~醒神茶水~价格便宜,童叟无欺~”原本挺正常的谈话被他如此一弄,硬是搞成了卧底接头的感觉。季镰觉得余礼白的下属们和他们水君的脑子真是一脉相承。忍住揉揉眉心的冲动,季镰问道:“他不在山上?”小贩惊讶道:“季少爷您知道的真清楚,水君大人在后山,也就是在渊海边上,大人替顾门主守着万魔之门呢。”说道这个小贩特别痛心疾首。“败家子啊,真是败家子,本来水君应该以帮忙为条件好好要挟剑门一番,我们眼馋他们打造的剑好久了,就算是残次品也行啊,最近冒出好多竞争对手多宝阁也要好好巩固一些地位,要是能做通这个买卖一定是大赚特赚,救过水君什么也没有说就答应了。”“他没有这个头脑。”季镰也肯定的评价。“可不是嘛,”小贩点点头,提起装忙零食茶水的竹篮在季镰面前晃一晃,“小……季少爷您要不要来一点?一家人不收您的钱。”季镰抽出一包泡椒凤爪丢给裴吉,又在小贩的百般推拒下给了钱,然后问道:“为何这里这么多人?”“您不知道吗?”小贩说,“九月初九,就是今天,大巫已经算出今天是新长渊剑出世的日子了,魔物们攻山都加劲许多呢。”大巫……?季镰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他曾在余礼白记忆中见过的赫连大巫,而是如今大巫天宫的主人。小贩继续滔滔不绝的讲解着,“是三天前,女皇陛下亲自奉着紫微到大巫天宫去请大巫占卜,京都很多人都看到了,近几年天子都没有出宫,那些威风顶顶的金吾卫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呢,女皇陛下回宫后不久,占卜的结果就从宫中流传出来了。”季镰皱起眉。很怪。这种事情,怎么会宣扬到全天下都知道?皇室不是还一直自欺欺人地说长渊剑被供奉在宫中吗?如此自打脸真的没有问题?如果消息真的和皇室有关系,那就不知道他们到底大的是个什么主意。青年心中各种念头转了片刻,突然回过头问还在望着渊山战势的紫衣道人。“师尊,中华国护国结界以及万魔之门的封印,便是靠着紫微、长渊和三尺天维持的吧?”“没错,”奇怪自己徒弟为何问这么一个莫名问题的,“三名器分居天地人三才之位,正好稳固结界和封印。”“不过,就算缺了一个,结界和封印也不是立刻会出问题吧?”“不会出大问题倒是……徒弟你问这个干什么?”“没什么。”“……”他小徒弟就是这样一点最讨厌,想什么什么不说。季镰在想事情。也就是说紫微、长渊和三尺天,三者俱全最好,不过若是毁了一个也不是很麻烦的事情么。对于好不容易凭借紫微剑苟且延续下来的皇室来说,长渊剑重现于世,反而是他们有危险了,虽然不至于明面上阻止长渊剑出世,但是动些手脚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就在季镰思考的时候,人群中又是一阵欢呼。“白河水君的幻术!”“果真精妙绝伦!”听闻某个名字季镰抬起头望去,只见半山腰上幻雾弥漫,横冲直撞进入幻雾中的群魔都瞬息之间没有了声息,这样声色不动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深莫测,让围观的修士们不得不赞叹。季镰身后一老一小还在交流。“刚才好像听到什么重要的事情……”紫衣道人苦思冥想。“道人你忘记什么啦?我来帮你想啊。”裴吉眨着一双大眼睛说。紫衣道人将刚刚听到的小贩和自己徒弟交流的话在脑中重新过一遍,“嗯……等等,多宝阁?”紫衣道人不敢置信。“白河水君是多宝阁的主人?!”这件事是比白河水君有了伴侣都震惊修真界的消息啊,为什么他徒弟一副他很早就知道的模样啊,紫衣道人想要拉住季镰问一问,结果一抬头就发现他那说省心很省心,说不省心十分之不省心的徒弟已经不见踪影。他上前一把扯住口瞪目呆的小贩,问道:“我徒弟呢?”被扯住衣领的小贩还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模样,口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