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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差点就哭了出来,跛着脚走到何叶面前,将十二岁还只有一米四左右的何叶抱在怀里,半响才说道,“还在烧着,村长去找医生了,你啊妈不会有事的。”何叶听着,心里一阵难受,人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因此,何叶懂事的很早,心智也开的很早,要不怎么能考出那么好的成绩呢?因此,他明白,啊爸是在安慰他,让他不要担心。何叶忍住哭的冲动,扶着啊爸到土炕上坐着,然后跪到土炕边上看啊妈的脸色,入眼的是一片蜡黄,嘴角干裂,额头上放着一块不知用了多少年的纱布用来降温用。何叶看着放在地上的木桶,再看看啊爸湿了的裤腿,知道啊妈病了,这去溪水边提水的活是啊爸在干,心里又是一阵心疼,忍不住的,一把提起地上不大的水桶,急急说了声:“啊爸,我再去提点水来。”便匆匆跑了出去。一口气跑到小溪边上,何叶胸口的闷也发泄的差不多了,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家里人担心,所以匆匆的大口大口喘息几口气,收拾好心情,然后舀了一桶水,便踉跄的往家走。回到家里,看到瓦房旁的茅草屋中冒出烟,知道啊爸正在做饭,于是便提着水进屋,将啊妈头顶的纱布拿下来,浸了凉水,拧干净,继续放在额头降温。当天下午,村长便挨家挨户的敲门说镇长已经向山外面打电话求助,过不了几天就会有结果,让大家多撑几日,又把从镇子里唯一的一个小医院里的退烧药买了回来,分给了各家各户。何叶攥着分到的几粒退烧的白色药片,紧紧的握着,虽然知道没有多大用处,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因为期末考完试,就是暑假,山里的娃更没有补习班一说,因此,何叶和何叶爸两个人轮流照看着土炕上的何叶妈,不停的为她换额头上的湿纱布,用溪水擦手擦脚。这一晃,就是两天过去,然而,镇子中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看着两天来迅速瘦下来的啊爸和啊妈,眼见土炕上的啊妈水都喝不下去了,何叶再也忍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拖着个木桶就往溪边跑,然而却没有立刻舀水,而是躲在溪边的一颗大树旁,抱着膝盖呜呜哭泣。他怕啊妈离开他和啊爸,他还没有学好出山,还没有去大城市出人头地,还没有赚很多很多的钱来让啊爸啊妈享福,啊妈怎么就可以丢下他们不要了呢?哭的撕心裂肺的何叶没想到自己的哭声会引来一个人,就是这个人,在不久的将来,却改变了他的一生!☆、2江南“小孩,你知道村西口的何大壮家怎么走吗?”一声标准的普通话伴随着有些冷漠有些低沉的嗓音传来,骤然打断了何叶的独自伤心。何叶有些哽咽的抬头,泪水迷蒙的大眼中满是疑惑,何大壮,那不是啊爸的名字吗?这人找啊爸做什么?然而,透过迷蒙的水雾,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的脸,用他仅学过的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语文老师常说的,刀刻出的五官,来人个头很高,何叶觉得他就算站起来,也只能勉强到来人的肋骨下面。江南薄薄的唇微抿,显然看到这小孩不说话,有些不高兴,也有些急躁,他是帝都a大的学生,a大是全国著名的医科大学,而他则是学府中赫赫有名的医学天才,本来这种下乡支医的事情他是不屑来的,但是最近却和家里闹了矛盾,家人逼着他继承家业,而他又不想放弃钟爱的医学,才一气之下申请前来。学校高层见他要来,自然是不敢阻拦的,不说他的背景,便说他以后的成就,学校也不会轻易得罪他,因此只好同意带他一同过来。从得到消息后,便一刻不停的赶过来,先是飞机,再来是大客车,再后来是马车,辗转了无数次,才终于在两天后赶了过来,一来到,水都没喝上一口,便被分配到任务,带着医药箱寻找他的任务所在。他赶的那么急,本就不高兴的心情,此刻看到面前的小孩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他,更是一股无名怒火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登时冷冷的道:“到底是知不知道?”何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看着一个大男人看的愣住了,听到他的问话,再看到他一身白大褂,手中提着一个箱子,联想到村长说的话,顿时期冀道:“大哥哥,你是来给我啊妈看病的吗?”江南闻言眉头微皱了一下,复又微挑了一下,这个男孩竟然会说普通话?“你是?”何叶忙回答道:“我是何叶,何大壮的儿子。”江南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小村子里绕了几圈终于找到了,点头道:“嗯,我是医生。”何叶闻言,忙焦急的站起来,想要带着江南回家给啊妈看病,却不曾想蹲的太久,一时猛然起身,眼前一黑,身子斜斜倒下。江南惊了一下,没经过大脑思考,长腿一跨,手臂一捞,便将荷叶瘦小的身子捞了起来,揽在怀里,这一揽,眉头又是一皱:竟然这么瘦,恐怕,连六十斤都不到!“别急,猛然起身是头会晕,慢慢来。”语气中夹杂着让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温和。何叶抬头,眼中依然是水汪汪的一片,摇头道:“啊妈快不行了,大哥哥,你一定要救救啊妈!”江南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那眼中的水雾,第一次内心有所触动,点头道,“好。”何叶匆匆拉着江南往家里跑,没有看到身后江南紧皱的眉头。江南是有洁癖的,这就是为什么他起初并不想来的原因,可是如今,他紧紧看着在自己身前拉着自己跑的男孩,那双白净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大掌,他竟出奇的,没有觉得脏,没有想要甩开的冲动,这在他二十年的生命中从不曾发生过。不到五分钟,江南便看到了村西口的黑瓦房,目测高不过三米,宽顶多只有三四米,长也超不过十米的石头砌成的房子,房顶的黑瓦破了几处,用编织的茅草掩盖住漏洞,瓦房外一间茅草屋,树枝围城的篱笆一角,躺着一辆破旧的不能再破旧的老式大杠自行车……他知道山里穷,但是不知道竟然会穷成这样!刚才寻找过来,也看到不少房屋,但是都比这大了两三个,至少能住人,还有个院墙,面前这个连他车库都比不上的地方,真的能住人吗?想到这里,眼神又不自然的飘到松开自己的手往瓦房中跑的男孩身上,这才注意到,男孩穿的衣服,不知是从谁那里得到的,肥肥大大的一件短袖汗衫,很老旧的款式,早已洗的发白,却很是干净,下身只有一条裤衩,看样子是不穿的大人衣服手工改制的,露出只有他小手臂粗细的两条白净的腿……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