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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尔的脸,暖暖的,撩动人心。狗样浮生-45闹剧当晚阮家宝为雷道尔呈现了他所不曾看过的一面。也许因为他根本没有心,也没有灵魂与自我,所以演甚麽像甚麽,像被不断更改设定的器械。喜欢他当一个荡妇,那麽他便做一个荡妇。放浪主动、妖异治艳,极尽媚惑,如盛放的茶靡,带著令人惊心动魄的艳丽。一贯苍白冷漠的脸透著嫣红,眼睛似开似闭,嘴唇性感微张著,带著慵懒浪蘯的笑,泛著蔷薇色泽,白皙颀身的身躯笼著薄汗,闪著水色。随著雷道尔的挺动而适切地发出性感沙哑的呻吟,刚开始只是试探著低低地哼著,见雷道尔没有不满,便渐渐地,如泣似诉地呜咽著,像是被cao弄得受不了似地,痛苦地快乐著。雷道尔像是颇满意阮家宝这种低泣似的呻吟,於是便更是情动。连日来得不到充份休息,肌rou早已酸软得不能控制,偶尔,趴跪著的时候,阮家宝会突然脚软地略一下滑,於是他只好在蘯笑呻吟的同时分神去稳定自己的脚。眼前的一切像是永无休止地晃蘯,後xue被干得酥软疼痛,累得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但他依然一一将雷道尔刚才在休息室里目光停驻较久的扑克姿势呈现,让他尽兴地干。因为雷道尔让他拿了叠扑克回来。终於,在阮家宝快要笑不下去时,雷道尔退出了他的身体,浊液泊泊流下,阮家宝乏力地用了肛塞,姿态瞹昧地拭了快要从腿间滑下的液体,瞥到了雷道尔正在看放在床头的扑克。那是一张他和猫拍的照片。於是他曼道问:「主人,需要小林明天准备一只猫吗?」雷道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下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阮家宝疑惑的偏了偏头,直到听到掩门声,脸上的笑容便慢慢地褪去,回复到一贯的脸无表情,脸上苍白空洞得可怕。渗人的冷。翌日,雷道尔并没有要求阮家宝带一只猫来,也没让他准备别的动物,他只是让他送苏姗先回去。在离开前的几天,雷道尔每天都将阮家宝cao个彻底。甚至比两年前刚使用阮家宝的那段时间更频密。阮家宝当然也异常热情地回应了他。他知道雷道尔喜欢对他用道具,除了动物以外,能作为性用品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在最後的几天里,他罗张了不同的道具让雷道尔套用在他身上。雷道尔当然全都使用了,因为阮家宝全都是依据他的喜爱而准备的,有些姿势和使用方式,甚至让雷道尔也惊讶了一把。阮家宝这两年来和派西队混在一起,在庆功或聚会的时候,没少看到他们怎样尽兴地使用那些性用具或妓女,而麦克又是一个爱玩性虐的人,阮家宝在他们身上确实长了不少见识。当然也留意到那些当红的如何讨好他们的使用者。他也很好地学会了。现在也只是将他学会的一一活学出来而已。他显得非常热情投入,兴致勃勃地让雷道尔将那些东西放进他体内,蘯笑而饥渴难耐,然後像是不能承受似地,眼睛泛起霚气。与之相对地,雷道尔不再像那夜的兴致高昂,之後的每一晚他只是一面将阮家宝准备的东西逐件放到阮家宝身上,一面捕捉他眼瞳深处偶尔闪过的,控制不了的苦痛与恐惧,冷静得如同隔岸观火的旁观者,也酷残得如同等候捕杀猎物的猎人。只是更像在看一出烂片的观众。他已经察觉到他是在演戏。雷道尔的性经验虽然绝不可能比阮家宝多,但一个人,他是不是享受这场交合,他自当会分辨。那夜过後,他喜欢让阮家宝正面看他,因为他想看他热情的笑,然後,他瞥到了,阮家宝的下体始终是软垂著的,虽然他不曾伸手去碰,但一看也知道了。於是他冷笑起来,这条狗,演戏也不会演全套。当然,从来不会有人管他的下体,於是连他本人也没有考虑到。看出破绽後,一切便无所遁形了。他在他半张半闭的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苦痛,他的笑容即使再艳丽,也是苍白的。於是他再也没有兴致。但阮家宝仍不知就里地送上性用品供他使用。所以他可有可不有地使用了,和他耗了一个又一个的晚上。已经是离开前最後一晚了,面对雷道尔的冷淡,阮家宝只能忐忑地显得更加热情诱惑。因为他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雷道尔手里,如果在雷道尔心中他只是一件性用具的话,那最起码在这方面要让他觉得满意。於是他笑著张开腿,让雷道尔带著心在不焉似的冷淡将玻璃珠子塞进他体内。一颗又一颗的。数不清有多少。因为大家都没有数,雷道尔并没有在意,而阮家宝的精神早已綳繄到极限,只是略为恍忽地挂著笑。腹部涨痛得不能忍受,他猜想是缺乏休息的自己出现幻觉,他选择忽视。但雷道尔将他的表现一一收进眼内。明明浑身都是冷汗,即使竭力控制,双腿都在抖索的人,居然还在微笑,他感到诡异。他将准备推进的珠子放下,冷淡地问:「享受吗?」阮家宝回答:「只要是主人高兴的话,小林就会享受。」声音是勉力的平稳,问:「是要小林将珠子排出来了吗?还是,」他略略抬起眼皮,轻轻地笑著:「还是主人想就这样插进来呢?」他自行用手指插进後xue,将珠子往更深处推,细细地咬著苍白的唇,控制著颤抖的身体。雷道尔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他笑著自虐似地将珠子往更深处去推,厌恶似地:「你就没有尊严的吗?」话刚出口,他惊讶地停住了。阮家宝也是愕然地停著了动作,抬起头,脸上没有了浪蘯的笑,显得异样苍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复低下头去,再一次挽起笑容,只是这一次显得空洞无力。当一个亲手将你的尊严辗磨成粉的人突然质问你尊严何在时,只能令人无言。而当你甚麽也不能做时,也就只能微笑了。只是此刻,雷道尔却已经不能分辨,阮家宝这抹比哭更难看的笑容,是他本来的面目,还是他认为自己想看而刻意演出来的表情。翌日,雷道尔飞离田纳西州。狗样浮生-46预感转眼残暑已过,正值深秋,大树凋零,秋风削面。阮家宝一如既往地卖命狠干,带领下属乘著狂风扫落叶之姿一举歼减了其他所属州郡的黑道势力,大大地提升了尚在东部的地位,同时亦为制毒贩卖、管理酒色行业、清洗黑钱方面谋思了一些改革创新的法子,增加了尚在这方面的财政实力。一开始推行的时间,自是免不了受到一些阻力,其中以克莱茵和芭菲夫反对得尤为激烈,然而阮家宝从来都是冷对人言的性子,谁有不从便杀谁革谁,所以当主意确实下来,一声命下,緃使